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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只大貂或许是感知到了危险,躲过我们的攻击之后快速的就攀着木梁钻进了头顶的横梁上方,躲到了吊着的那十几个包裹之中。

我和猴子再想开枪射击顿时就提高了难度。

眼下我们四个人都在横梁上,论攀爬功夫自然是比不了那几个大貂,我赶紧招呼猴子让阿娇和阿紫先下去,她们俩回到下面反倒让我更加安心些。

我和猴子再与这几个大貂打斗起来的话,不用分心去顾及她们俩人的情况。

阿娇和阿紫下了横梁之后我把电筒置于肩头,两手抬起八一杠小心翼翼的顺着横梁朝中间挪去。

时不时的枪声再次响了起来,其中两只大貂被我和猴子逼的到处乱窜,另外两只大貂听到不断传来的枪声竟然掉头按原路从窗户位置逃跑了!

就在我仔细寻找躲藏到吊裹中的另外两只大貂踪迹时,突然有一团黑影猛的从我身后跃了出来,我一看这速度被大貂偷袭可就没办法躲掉了。

正准备侧转身体跟它直接来个硬碰硬,转身却看见这道黑影直接又跳跃到了头顶的横梁上。

我再定睛一看原来是消失不见的黑皮,好家伙!我还以为背后是一只大貂搞偷袭呢,害我提心吊胆的。

黑皮此时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但是它的身上有好几处明显的伤口,看上去伤的虽然不重但有少许的血渍还在从身上往下滴。

看到这里我才顿时明白了过来,回想起之前看到那几只大貂身上的伤,结合情况黑皮极有可能在之前消失的那段时间正是碰上了这几只大貂。

不知道它们经历了多少回合的战斗,各自的身上都挂了彩,到现在黑皮还在一直追着它们。

但是我们是通过后门来到的这间木屋内,之前可是并未发现有其它的通道,难不成除了我们过来的后门之外,还有其它的通道?

当下我来不及去思考这些了,现在加上了黑皮的参战尽快先解决掉眼前这些大貂为首要任务。

对面的猴子看到黑皮之后也是又惊又喜,他忙朝我低声喊道:“生哥,黑皮这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来的可正是时候啊、、”

我看猴子的心情和我一样于是边抬枪警惕寻找大貂的同时边朝着他说:“它是从我背后突然窜出来的,也不知道从哪过来的,刚刚还把我给吓了一跳,看它也受伤了咱们要速战速决。”

俩人说完就不再搭话,一左一右向着头顶这片悬挂着的包裹围了上去,由于黑皮的加入实际上也增加了些困难,因为在拿捏不准的情况下我和猴子不敢再贸然开枪了,要不然打到黑皮可就麻烦了。

上面顶梁悬吊着的那些包裹此时已经乱作了一团,而那种“吱咛、吱咛”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叫着,在停火间隙安静的环境下听的让人有些发毛。

我把八一杠的射击方式从点射调成了单发,然后和猴子在横梁上来回穿梭寻找,果然在空隙处我就发现了其中一只大貂正躲在一个吊裹后方。

这只大貂两个爪子攀着顶梁和吊裹吊在了一起,我迅速举枪瞄准后对准了它的前爪就果断扣动了扳机。

这一枪应该是打准了,只听那只大貂发出一阵“吭叽”声来回躲了好几个吊裹就逃离了我的视线。

不过伴随着它的逃跑之前被它拿来遮挡的吊裹被扯断掉落了下去,只听到落地扑通的一声闷响。

我此时根本来不及关心吊裹里面吊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赶紧顺着横梁绕到了后面去寻找,但还是慢了一步走到另一边却并没有见到大貂的踪迹。

不过在另一桩顶梁柱上面我却发现了不少的血渍,我打着电筒朝下面一看,就看见那只受伤的大貂沿着先前进来的窗户口窜出屋外的身影,瞬间它就也消失在了窗外的黑暗之中。

我还没回过头来就听到侧面的猴子对我着急的大声喊叫:“生哥,你快趴下!”

我听到猴子的提醒不敢回头直接弯腰蹲在了横梁上面就趴了下去,紧接着就听到脑袋上方一阵急风掠过。

我趴在横梁上侧着头一看,还好猴子刚刚提醒的及时,原来是剩下的另外一只大貂真的朝我背后搞偷袭。

要是刚刚猴子没有提醒,我没能来得及躲闪,怕是要被它的爪子勾掉身上的一大块肉!

紧接着我就看到黑皮朝剩下的那只大貂猛追了上去,剩下的那只大貂见大势已去也不继续恋战了,它和黑皮在我们下方的木桩来回躲闪了几次之后转头就也朝先前的窗户口逃命似的跑了过去。

猴子此时已经和我站在了同一根横梁上方,他一见状快速抬起了手中的八一杠对准了窗户口的位置,快速瞄准最后这只大貂直接就开了一枪。

猴子这一枪打的非常精准正正的打到了大貂的脑门上,这只大貂的脑袋瞬间就开了花,它吭都没能吭一声直接趴在了地上没有了动静。

追下去的黑皮还想往外继续追其它的大貂,我赶紧就叫住了它,打着手势示意它不要追了在下面等我。

黑皮这家伙消失的挺久了,刚刚还看到它的身上有血渍,所以要替它检查一番才行。

我同猴子正准备沿着木桩向下回到地面,结果在下面的阿娇和阿紫俩人同时惊呼了起来:“你们俩快点下来,这、这、尸体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一听她俩说“尸体”我顿感不妙,因为刚刚掉落下去的就只有吊在我们头顶的那些包裹,而且仅此一件,是被大貂搞掉落的。

若这些包裹里面吊的是尸体,那吊在我们头顶的这十几个包裹岂不全都是吊尸了么?

我跟猴子迅速从桩梁上爬了下来来到包裹前面一看确实傻眼了,这具尸体外面原本包裹的破烂白布已经被她俩掀开,里面的尸体真有些残忍!

除了外面先前包裹尸体的白布之外,尸身穿着的是一身大红色布衣,脚上没有鞋子,两条腿和脚被人用红布缠绕捆在了一起,死尸的眼睛、嘴巴、鼻孔、连同耳孔全部被人用比较粗糙的麻线给缝住了。

但凡能够看到皮肤的地方此时早已干瘪,但就算这样还能清晰的看到尸体的皮肤全被用刀子划开了很深的口子,内部的肌肉组织已经外翻,干瘪的情况下那层层肌肉组织和表皮区分的非常明显。

尸体完全就像是被人用特殊方法做成了腊肉一般。

旁边的猴子看完忍不住就脱口大骂:“卧槽,这他妈的是什么人干的,人死了都还要折磨成这样,风干挂到房梁上,就算给墓主人陪葬也不至于这样搞吧,真是造孽!”

我听完忙对猴子说:“陪葬方式确实有很多种,包括尸体的处理方法,像这种封了七窍的做法应该大有来头,只是那裸露在外的身体部分如此对待,用刀切割成这种模样的还真让人匪夷所思!”

阿紫此时对我们说道:“一般来说,封了七窍的做法是避免尸体被体内的怨气所操控最终诈尸或变成僵尸,另外一种说法是人在死后体内会有最后一股气,只要封住七窍这股气就不会外泄,从而尸身就不会腐烂太快。”

“但是这具尸体即然要采用风干的方法保存,事先又做了封七窍的方式,难免有些多余,再看那些切割的刀口仿佛有点心理变态的摧残行为或妒忌心理存在。”

阿娇听阿紫说完,忙跟着说:“若从这个角度思考,把人死后用残忍的方式封住其七窍,再加上割肉、放血、风干,真的体现了墓主人的变态和妒忌心理,对此我比较认可这个观点,墓主人在最起码的仪表和面容方面肯定存在心理扭曲。”

听到这里我不免觉得她们分析的有些片面了,忙在一旁说:“咱们不能因为这是具女尸其又被摧残成这样而产生情绪从而来片面的看待问题,不管怎样这些都是旧时代的产物,陪葬本身就是一种恶俗,自已死了就罢了,非要再拉上成百上千的活人一起陪葬,这种心理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我个人觉得吧,具有考古意义的东西我们要进行保护,没有他们的这种恶俗我们其实也无法更多、更深入的去了解曾经的历史,甚至无法了解当时的真实情况。”

我话刚说完猴子忙叫道:“听听,听听,生哥这才讲的对,所以说嘛那些官僚主义、资本阶级的墓穴我们就要同他们做斗争,他们用那些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去建立如此大规模的墓穴和陪葬,本就劳民又伤财。”

“地下的所有财产我们要帮助其回归社会,回归于人民,顺便也丰富自已,所以说往后别老总批评我拿这拿那,我是为了社会为了人民,我也是人民群众中的一员。”

我一听猴子没个正形又要跑题,赶紧岔开话题说:“咱们少唠点嗑,黑皮看样子是受伤了,赶紧给它瞧瞧。”说完我便拉着猴子朝黑皮那边走,再让他说下去阿娇和阿紫肯定要同他说教一番。

黑皮此时正侧卧在旁边的地上,我上前蹲了下来检查它的情况,从上到下检查后这家伙确实是受伤了,不过,对它来说这伤确实是小伤而已。

黑皮的脊背处分别有两处爪痕,一处比较深,此时还在往外渗着血,另外一处比较浅,外渗的血液已经凝固,而它身上其它地方的血渍应该都是那几只大貂留下的。

我就说嘛,黑皮这家伙在地下空间里算得是一方霸主,先前它与那些大貂之间应该是被它们群殴了,数量多才被它们伤到了些许分毫,要不然在一对一的情况下黑皮真的难逢对手。

旁边的阿娇并没过多纠结猴子的话,见我担心黑皮的样子就也赶紧上前过来帮忙处理起伤口。

黑皮这家伙也算懂事,就静静的躺在原地,除了均匀的呼吸之外并没有因为处理伤口过程中的痛感而做出抵触动作。

黑皮的伤口刚处理的差不多,我还没来得及放松下来喘口气,突然就在我们的头顶悬梁位置再次传来了最先听到的那种“吱咛、吱咛”摩擦声。

这声音来的突然,我们几个都被吓了一跳,难不成还有什么东西藏在头顶?我们几个人顿时就又变得紧张了起来。

我忙招呼身边的猴子,简单商议俩人决定再次爬上房梁去一探究竟,暂时就没带上黑皮,让它先留在下面休整!

阿娇和阿紫俩人则继续在下面帮我们做好警戒。

我同猴子俩人随后静悄悄的爬上了房梁,寻着声音锁定了发出来的位置,这声音是从右前方向的其中一具包裹吊尸处传来的,这个包裹离我的位置最近。

看着那具吊尸还在左右的微微摇摆,想来并没有发觉我和猴子再次爬上了房梁。

于是我朝猴子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在横梁上待着,同时替我做好警戒,我则打算顺着旁边的桩梁再往上爬到最上面一层的顶梁去查看。

我先把电筒关掉上肩又关上了八一杠步枪的保险,将枪身转到了背后呈斜跨姿势然后取出了军用刺刀咬在了嘴里。

我小心翼翼的顺着桩梁缓缓向上攀爬了过去,动作幅度尽量减小避免发出声音,透过猴子在下面照射的电筒光亮我慢慢的就来到了那具包裹吊尸的正上方。

此时的那具吊尸仍旧还在左右摇摆,伴随着那种“吱咛、吱咛”的摩擦声不断传来,这声音听的让人厌恶。

我慢慢低下身子趴在了横梁上,然后双腿夹紧横梁固定好身形,肘部同时也夹紧横梁防止身体旋转落下,一只手握紧了刺刀另外一只手去扯那包裹在吊尸身上的白布。

包裹在吊尸外面的一层白布真的是风化糟烂透了,被我用手就那么轻轻一扯,竟然不费力的扯破掉了一大块!

通过猴子照过来的电筒光亮,我通过扯掉这块白布处的破洞探着头朝里面查看,这一看差点没把我的下巴给惊掉!

那左右摇晃的尸身此时是边晃动边旋转了起来,尸体的脸刚好和我打了个照面,映入眼前的这具吊尸那张脸角度一转直接与我面面相对,加上电筒的光亮瞬间被它给吓了一跳。

我调整了一下状态再去细看,这具尸体的脸部和之前那具吊尸还有点不太一样,因为具尸体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一对黑洞,四周像是有被什么东西从内到外啃食过,留着很明显的痕迹。

眼洞里面是黑漆漆的,所以跟它刚刚突然一对视没有提前的心理准备,让我吃惊不已!

这具吊尸除了眼睛没有了之外,它的鼻子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啃食了一大半,嘴巴外围的肌肉也被啃掉了一圈。

现在完全裸露出已经碳化发灰的两排牙齿,整体的模样看上去再加上它左右摇晃的状态仿佛是在朝我打着招呼一般。

我趴在横梁上脊背顿时感觉阵阵发凉,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逐渐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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