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应了那么一句歌词——天塌地陷紫金锤。
爱意从眼底缓缓流淌而出,如沙漠中醉人的月亮湖,澄澈清亮。
情爱这个东西很难说清楚,原本张良以为他已经很爱眼前人,可在相处中,他发现对眼前人的爱意没有上限。
金灿灿的屋内一室温馨,窗外的茉莉花开的正好。
风吹过,茉莉香随风飘扬。
虽然张良手底下的兄弟并不喜欢苏宁雪,甚至还将她当做嫌疑人。
但对这次婚礼却一点都不含糊,毕竟'统治者'娶妻有助于稳定统治。
他们这些人审美不一,但多喜欢华丽之物,所以出现不少金饰与金器。
婚礼的仪式并不复杂,不像王公贵族的大婚,更像是乡间百姓,邀请自家兄弟一起吃饭喝酒的婚礼。
苏宁雪穿着玄红的婚服,跟着张良的身侧,与他的那群'兄弟'打招呼,是婚礼,也是张良将苏宁雪介绍到人前的宴会,同时也是分出部分权利,强势的表明自己的态度。
“我敬大哥、大嫂。”
闻言,苏宁雪举杯喝下杯中“酒”(被张良替换过的水),憋了一口气,让脸颊变得嫣红,像是曾喝过酒。
在打江山时期,君臣没有什么界限,都是兄弟。
宴会之上,无身份之别,嬉笑怒骂,皆随心,未来再想复刻这样的婚宴怕是没有机会。
苏宁雪心里的感慨刚落,就对上举杯的手,她能怎么办?自然是喝。
“咕嘟~咕嘟~”
一杯接着一杯,她感觉在喝下去,她就要渗水了。
至于张良?他也在被灌酒……
“望舒~抱抱~”为了解救自己可怜的胃,苏宁雪选择丢下害羞的心情,众目睽睽下抱住张良装醉。
张良脸颊绯红,似天边的晚霞般瑰丽,婚服更为他增添一股别样的美。
“夫君抱你回房。”说着,张良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迷离的眼眸有一瞬的清明,随即脚步虚浮的抱着她离开。
喧嚣声逐渐消逝,苏宁雪指尖勾在他领口处,稍稍用力,雪白的肌肤露出,鼻尖凑近嗅着他的味道,“醉了还是没醉?你喝的是酒还是水?这个味道是酒?”
“是水。”张良虚浮的步伐变得沉稳,手掌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酒被我不小心滴到身前,所以味道浓郁。”
“你知道他们会灌我酒?”苏宁雪不需要他回答继续嘟囔道:“你的兄弟们知道吗?他们好惨。”
毫无疑问张良的走一看三,不仅体现在“大事”谋划上,还体现在这种小事中。
“新婚之夜,我可不想喝醉。”张良坦然承认下来,语气中是压抑不住的“迫不及待”。
被放到床榻上,苏宁雪蹬掉鞋子,脚丫踩在他的腹部,制止住他的进一步动作,“某人不是不能人道吗?”
张良感受着踩在他腹部的脚丫下移,随即踩在不可言说的位置,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夫人……你这是……”
苏宁雪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顶了顶腮帮子,挑衅道:“检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