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谁啊?柱子,你说的是谁?”
李怀德有些气愤的追问,就连张奎发也是一脸的好奇。
本来何雨柱是准备找齐证据再跟李怀德说的,今天是正好说到这了,现在也没有外人,只能现在就说了。
“李哥,那个人就是前年突然从部里空间下来的,赵利民!”
“啊!怎么会是他?柱子,你不好搞错了吧!怎么会是赵副厂长呢?”
“不会搞错的,已经八九不离十了!等我找到证据,就把他拿下!”
李怀德却脸色大变,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小声说道。
“柱子,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啊!
这个赵利民可不是咱们能招惹的!
他的背景可是通着天呢!
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人的夫人亲自打电话的人。
柱子,你想想她那个身份的人能亲自打电话关照,这个赵利民的关系能简单了吗?
这件事一定要从长计议啊!
你都查到赵利民的什么证据了?那些证据可靠吗?”
“证据已经有一些了,但是没有主要的证据,我正在查。
不过我发现这个赵利民手上带了一块手表。
那块表是谭勇从香港弄回来的,价值1万2块!
谭勇想送我的,不过太招摇了,我怕被被别人说闲话就没要。
本来想留着镇门面的,结果被南边的一个倒爷买去了。
那个倒爷是专门倒腾钢材的。
李哥,这说明了什么就不用我再说了吧?”
李怀德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劝解道。
“柱子,这事应该是有误会,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啊!
我找机会试探试探赵利民,你千万别动手!”
何雨柱没有回答,李怀德的态度让何雨柱很不舒服,但碍于李怀德的面子,何雨柱还是点了点头。
这一趟的香港之行让何雨柱的心境有了变化,现在看四九城的事物开始哪哪都不顺眼。
何雨柱也知道这个赵利民不是好对付,但是就这么简单放过他何雨柱又做不到。
不过就现在来看李怀德在这件事上是靠不住的。
张奎发也知道李怀德说的那个夫人,那确实是自己也惹不起的人。
但今天毕竟是大年三十,也不能因为这个让人就冷了场。
“柱子,你那个干鲍鱼做的怎么样了?
我可是心心念念好久了啊!
快拿上来给我尝尝啊!”
何雨柱也知道张奎发是在打圆场缓和气氛,也知道这个今天和李怀德也争论不出个什么。
也就站起身去厨房端鲍鱼去了。
这一顿饭虽然有着美味的鲍鱼,但何雨柱吃得还是没滋没味的。
那个国企改革的文件还是发了下来,上面的内容跟何雨柱提前知道的差不多。
何雨柱对红星轧钢厂也有了感情,它的进步何雨柱全程都参与了,所以他不想这个自己陪伴成长的工厂走向落寞。
所以,何雨柱在接到文件的第一刻就开始整查,小问题倒是查出来不少,但是最根本的问题却是一点迹象也没有。
赵利民分管供销科和运输车队,这两个部门有什么巨大利益,需要那个倒爷给赵利民送这么大的礼?
“光齐,光齐!”
“厂长您叫我。”
“光齐,这事你亲自去办,你去查查供销科和运输车队还有赵利民分管部门的账目。
看看这些部门现在的账目和赵来之前的账目有什么区别。
这事不要让别人知道,明白吗?”
“明白了,厂长,我这就去。”
“好,你去吧。”
何雨柱点上一根烟,注视着窗外。
刘光齐办事很麻利,在当天下班前就拿着一份文件回来了。
“厂长,我回来,这是我整理出来明显有异常的账目。
这些账目的问题虽然看着都是些小问题,但是钱、货品数量明显是对不上的。
这些账目应该是修改过的,这还只是去年下半年的账目。
再之前的账目,因为年前档案室失火了,现在已经查无可查了。”
何雨柱看着桌子上放着的文件,连翻也没翻,闭着眼向椅背上靠去。
“什么时候着的火,我怎么不知道?”
“厂长,就在您去彭城出差的那些天。
安全生产是周副厂长管的,当时周副厂长派人检查了事故原因,说是线路老化引起的火灾。
因为抢救的及时,火情很快就控制住了,只有一些账目受损了。”
何雨柱都要被气笑了,这招儿还真是妙啊!
一场火过去,死无对证,只要他不承认,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哼!看来是上次收拾那些小鱼小虾,有些打草惊蛇了。
真是得不偿失啊!
算了,希望他赵利民识相,就此收手!
走,光齐,陪我去车间转转。”
“好的,厂长。
那边还需不需要我继续盯着了?
我觉得赵不会就此收手的,要不我私下继续调查调查?”
之前的那些小偷小摸都是刘光奇带头处理的,何雨柱想了想还是郑重的嘱咐着刘光奇。
“有隐秘一些,不要闹出什么动静来,他的身份背景有些麻烦。
必须要做到一棒子打死,我能给他反击的机会。
算了今天不去车间去转了,也快下班了,我正好有事你聊聊。”
刘光齐有些忐忑的坐在何雨柱旁边的沙发上。
“光齐,你给我当办公室主任眨眼也好几年了吧。”
“是的,厂长,已经五年了。”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兼任监察科的科长,一个去纪律检察委员会去。
你如果想去纪律检查委员会的话,我会尽量帮你要一个比较有前途的位置。
这两个职位都是纪律部门,不管你选哪一个,你都要严守本心,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们。
你可以不用现在就做决定,回去跟你爸商量一下,明天告诉我就行。”
何雨柱说的很突然,刘光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不知不觉间就回到了家。
刘海忠正躺在客厅的躺椅上悠闲的喝着茶,看见自己的大儿子回来了,便招呼道。
“光齐,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
你柱哥回来了吗?”
可是刘光奇却好似全耳未闻一样,也没有回话,只是径直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