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百里胖胖眯眼打量，“嘶，眼圈好像有点红红的，干嘛了他？”
“嗨，没事没事。”
这时候，赵空城端着一杯咖啡从机舱后边走了过来，流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只是成长的阵痛而已，过去了就好。”
“啊？”
曹百二人摸不着头脑。
但红缨却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顿时也流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哦，原来是成长的阵痛啊，我懂我懂。”
百里胖胖疑惑，“红缨姐你又懂了，到底是啥啊，别当谜语人好吗？”
“赵空城！过来！”
忽然间，沈青竹面色阴沉地站起来，扣着赵空城的肩膀朝后边走去。
“哎哎哎，小沈同学你干什么！你有老婆，我有家室啊！咱俩不合适！真不合适！”
“少废话！”
赵空城慌了，但龙王的身体素质比他还强，只能踉踉跄跄地被他拖着走。
到后边之后还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大概就是沈青竹愤怒地质问赵空城为什么姬子会死，而赵空城回答道姬子会在二十五章回来云云。
曹渊挠挠头，“真是奇怪，怎么感觉沈青竹这段时间怪里怪气的，要么就是震惊地盯着手机，要么就是沉默不语。”
“想知道吗？”
红缨神秘兮兮地拿出了手机，亮出手机里一个对着屏幕比出手枪瞄准姿态的白发少女。
“万事万物的一切奥秘，还有我们身上的力量来源，都在这款游戏里。”
“崩坏3？”
百里胖胖看着那图标，皱眉思索。
“我怎么感觉这女孩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啊……”
“嘶。”
曹渊看向远处闭目养神的凯恩，惊叹道：“这女孩和凯恩好像啊！”
“我草真的。”
此时百里胖胖也想起来了。
在斋戒所时期，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地狱时光。
那个名为凯雯的少女。
和这个图标中的女孩，几乎一模一样！
“哦？看来，百里同学已经发现了一些奥秘。”
此时的红缨化身一只蛊惑人心的伥鬼，桀桀怪笑。
“想要知道这一切，就必须得玩一玩这款游戏了，来来来，打开蓝牙，我面对面快传给你们。”
“……”
不知为何，曹渊和百里胖胖都感觉到红缨有点不怀好意……
不过出于好奇，他们还是接受了红缨的传输邀请，安装了这一款游戏。
而身为伥鬼母体的凯恩只是坐在飞机座位上，任由他手下的伥鬼们继续向四周感染崩坏3病毒。
总有一天，整个第五小队将会化身真正的伥鬼小队，向整个守夜人传播教义。
扯远了。
凯恩现在已经对当伥鬼没什么兴趣。
他现在在梳理自身的状态。
众多刻印之中，【真我】最高，是55%
其次是【鏖灭】，从解锁那一天到现在，都在50%的程度没变过。
第三便是【救世】，43%。
其他的刻印，都在20%到40%不等。
临唐市的一系列危机中，凯恩连续释放刻印能力后，身体确实已经到达了极限。
他需要些时间恢复。
这段时间内，最好不要再开启业魔形态。
43%的【救世】。
常态的凯恩，已经有了能够正面干掉克莱因的实力。
当初的百里辛，常态下也就克莱因巅峰的水平，只有在他彻底化身【伪神】之后，才堪堪有着天花板的水平。所以凯恩才能这么游刃有余的演习。
而【业魔】状态下的凯恩，已经能够和战神位格的神明过招的资本。
除此之外，救世刻印已经觉醒出了两个赐福，是不是意味着，其他刻印也一样，有着复数的赐福呢？
还不知道，只能让刻印修复到一定的程度时才能揭晓秘密。
至于禁墟境界，依然还停留在“川境”，全队最弱。
但是距离海境已经不远了。
一直以来，凯恩都没有在意过禁墟力量，毕竟他一直都是使用融合战士和刻印赐福的能力在战斗。
但是狩祖和奥西里斯的入侵，让凯恩忽然意识到了这个禁墟的强大，并不只是在增幅火焰威力。
【索多玛之火】……似乎藏着一股焚烧法则的力量。
只是当时境界很低，这特性尚未显现。
如今，随着凯恩境界的提升，这能力已经渐渐复苏。
这和当初第一律者的权能是一样的。
难道说，禁墟本身并不具备这一能力。
只是第一律者的权能已经融入了自己的体内？让自己的禁墟获得了这一能力？
这也太扯了。
第一律者的核心，当初已经被毁灭，权能应该不复存在。
虽然小识私自将第一律者的魂魄救下，但并不包含律者核心。
或者……
律者核心当初本就没有被摧毁？而是藏进了自己的体内？
不然无法解释凯恩这焚烧法则的能力从何而来。
只是，凯恩已经用天慧视觉搜查了自己全身上下，甚至都拜托维尔薇检查过了，都没有发现炎律核心的身影。
算了，反正第一律者已经被策反，炎律的力量也算是锦上添花。
不过说到第一律者。
凯恩便想到了正在失去物质实体的小红缨。
狩祖当初提到的，让小红缨维持身体的方法有三种。
第一，喂她凯恩的【大梵天】鲜血。
第二，让她产生情绪波动，增强自身在物质宇宙的存在。
第三，交合。
最后一项直接排除。
凯恩再禽兽都不能碰她。
喂鲜血，只能应急，不是长期的办法。
因为这是抱薪救火，只会将凯恩搞虚。
剩下的一个比较卡靠谱的方法，似乎只能让她产生情绪波动。
小红缨喜欢凯恩，凯恩很清楚。
但凯诺喜不喜欢小红缨呢？
大抵应该是喜欢的。
不然亲她伸舌头干什么？
所以，拯救小红缨的重任只能放在凯诺身上。
这项计划被称为情绪值约会大作战。
除此之外，狩祖还提到，能够拯救小红缨的方法，就藏在高天原之中。
如今高天原已经被亵渎的外神污染，要想前往那个地方，需要做些准备。
凯恩其实有个初步的想法。
原着之中，天庭出世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被亵渎的高天原覆灭。
但现在
最关键的就是提升实力。
那群外神几乎都不是省油的灯，凯恩必须保证自己不被那些东西所污染。
不过……
自己既然能承受崩坏能的污染，而崩坏能在理论上要高过那些外神不少。
外神的污染，大抵应该是对凯恩没用的。
如果真是这样。
那对已经几乎全员改造为融合战士的小队也会没用。
不过江珥除外。
这姑娘没经过融合战士改造，还是得注意一下。
还有便是第三件事。
剑圣失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