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个个背着枪,根本就不是正常牧民。
而且的目标明确,显然就是这个小峡谷。
周守义心中一紧,他不知道这些身份混杂的人聚集在一起是何目的。
但他们背着枪朝着小峡谷而来,显然来者不善。
他在心里快速地思考着应对之策。如果这些人是普通的牧民,不会有这样统一的武装行动。
而且不同民族的人如此混杂地聚集在一起,定然有其他原因。
“该不会是马匪吧!”周守义不禁想到。
为了以防万一,他快速的把狗子和车全部都收了起来。以免一会打起来,狗子被误伤,车也打坏了。
接着又把轻机枪取了出来,架在山坡顶上,还从空间中取了两块铁板,做盾牌架枪的两侧。
再加上机枪本身的小型挡板,一个简易的机枪堡垒就做好了。
准备好这些,那些人已经到了谷口。距离周守义停车的山坡,也就两百多米了。
不过,他们被山口的大石头堵住,一下进不来。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朝着我这里来?再往里走,我就要开枪了。”周守义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峡谷中回荡。
这些人看到在坡顶上的周守义,知道周守义已经发现他们了,交头接耳了一番。
从谷口外的山脚两侧,又出来七八个骑马的人。
两伙人一会合,立马变成了二十五六个人的团伙,个个拿着长短枪。
他们根本没有回应周首义的问话,直接分出四五个人,下马去推石头。
其他人整装待发就准备往里冲。
周守义一看,这不就是直接冲我来的吗?
“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呢?”
周守义毫不保留,轻机枪直接开火,向着被他定性为马匪的团伙就扫射了过去。
周守义的轻机枪吐出火舌,子弹如雨点般朝着那些推石头和准备往里冲的人射去。
那些人显然没有料到周守义会如此果断地开火,一时间阵脚大乱。
“啊!”几声惨叫响起,几个正在推石头的人被当场击中,倒在了血泊之中。
其他的人纷纷寻找掩体躲避,有的躲在石头后面,有的趴在马后面。
但是周守义占据着山坡高地的有利地形,居高临下,轻机枪射速又快。
在他的火力压制之下,那些人根本无法抬头。
谷口传来了一阵大喊声,周守义根本不理会。
一是枪声的压制,根本听不见他们说什么。
再一个,人家说的并不是华语,周守义根本听不懂。
不过不用猜,也肯定就是什么“开枪”“还击”之类的话。毕竟随之而来的猛烈枪声,印证了这一点。
不过他们人虽然不少,但武器真不怎么样。有许多的猎枪和小手枪,根本打不到周守义这里。
虽然是有7、8杆步枪打到了周守义附近。但准头太差,一部分离他太远,一部分则打在周守义前面的铁板盾牌上,溅起一串串火星。
周守义躲在铁板后面,继续操控着轻机枪扫射。
虽然轻机枪开的是连发模式,但以周守义的枪法,只要他们敢露头,一梭子子弹过去,必有人倒下。
这群马匪没想到周守义的火力竟然这么猛,他们连谷口都没冲进去,就倒下了八、九个人。
一时间,形势变得有些进退两难。
正迟疑期间,又有两个骑在马上的匪徒,被周守义打了下去。
这下,仅有几个坐在马上的家伙全都跳下去,躲到山脚寻找石头做掩体。
眼看着团伙的人已经死伤了将近一半,剩下的人开始有些动摇了。
他们意识到这个孤身一人的家伙并不好对付,继续战斗下去可能会全军覆没。
心思动荡之下,反击的力度立马降低了。
周守义的看到了机会。
他立刻朝谷口后方的马群开枪。一梭子子弹下来,瞬间倒下6、7匹马。
马匹的嘶鸣声,导致剩下的马儿受惊,纷纷四散而逃。
趴在地上,躲在石头后面的匪徒们,看见坐骑逃跑,后路被断。全都懵逼了。
眼看着逃不了,这群人也发起狠来,枪声变得再次密集。
“冲过去,在这里打不到他。”人群中有人用华语喊道。
他们早就看见了周守义在山坡上架的小阵地,两个铁板组成的火力防护,确实让他们难以下口。
后路已断,不冲过去,躲在这里也是死路一条。于是他们开始互相掩护,翻过了石头,向着山坡冲来。
随着匪徒们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反击也越来越猛烈。
而且他们越冲越近,射击的准头也越来越高,铁板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枪击声。
可周守义一点也不慌,因为他们这种冲锋,更像是自杀。
刚翻过石头,就死了好几个人,等冲到离周守义不到百米的距离时,只剩下了七个人。
周守义拿的可是机枪,要不是他们散的比较开,早就全部被干倒了。
这时,剩下的几个马匪们,已经陷入了绝望。
他们原本以为可以轻松拿下这个孤身一人的华族游商,狠狠地宰一次肥羊。
却没想到遭遇了如此猛烈的打击,让他们损失惨重。
几个还活着的马匪开始犹豫,他们知道,继续冲上去只有死路一条,可是如果不冲,他们也没有其他的退路。
周守义看他们已经没了冲劲,怕局势僵持,浪费时间。
便开始给他们“加油鼓劲”,停止射击,假装更换子弹。
“他没子弹了,快冲。”
果然匪徒之中有聪明人,立刻喊了起来。
那些人一看枪声真停了,又恢复了勇气,一边向周守义开枪,一边冲上来。
他们虽然都杀过人,还是惯犯,胆气不错,进攻也有了一些自己的章法。
但他们不是农民,就是牧民出身。并没有什么军事素养。
依然还改不了一窝蜂往上冲的习惯。而且装备太差,地形又不利。像他们这样,其实是送人头
但周守义没有急着开枪,而是先让他们往近冲。
当马匪们又跑了二三十米后,周守义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手中的轻机枪再次怒吼起来,子弹像镰刀一样,无情地朝着马匪们席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