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投石车几轮如雷霆般的攻击后,聚贤庄的寨门和寨墙已满目疮痍。
寨门原本厚实的木板被巨石砸得七零八落,碎木飞溅,只剩下扭曲变形的门框勉强支撑着;寨墙也出现了多处严重坍塌,墙体上布满了巨大的豁口和深深的裂痕,仿佛一位身负重伤的巨人,摇摇欲坠。
步兵军团长吴大力目光敏锐,时刻关注着战场局势,见此情景,当机立断,迅速挥舞手中令旗,大声发号施令:“盾兵,前进!弓箭手,跟上,掩护射击!”
随着命令下达,盾兵们齐声高呼,迈着整齐而坚定的步伐向前推进。
他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中的盾牌紧密相连,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宛如一面移动的钢铁壁垒。
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大地都为之震颤,彰显出强大的气势与力量。
与此同时,弓箭手们迅速跟上,他们以盾兵为掩护,稳步向前移动,不断调整着位置,以延伸攻击的距离。
弓箭手们眼神专注,表情严肃,搭箭、拉弓,动作一气呵成,利箭如雨点般朝着聚贤庄内倾泻而去。
每一支箭都带着凌厉的杀意,呼啸着穿透空气,飞向庄内的敌人。
聚贤庄内的守卫们面对这如潮水般的攻势,愈发显得慌乱不堪。
他们既要躲避从天而降的利箭,又要小心天降巨石,一时间手忙脚乱,阵脚大乱。
而吴大力站在后方,紧盯着战局,心中思索着如何进一步扩大战果,尽快攻破聚贤庄,完成此次军事行动,为新朝铲除这股潜在的威胁。
他深知,接下来的战斗将会更加激烈,但他对自己的军团充满信心,势要在这场战斗中取得完胜。
盾兵们如同一堵坚不可摧的移动城墙,稳步靠近已然残破不堪的寨墙。
当他们抵达预定位置后,没有丝毫迟疑,迅速展开行动。
士兵们将手中沉重的盾牌紧紧相靠,形成一道严密的防护屏障,以抵御来自聚贤庄内可能的攻击。
与此同时,他们纷纷抽出腰间短斧,或是直接用强壮的手臂搬抬那些因投石车攻击而坍塌下来的巨大石块和破碎的寨门残骸。
沉重的石块每一块都重达数百斤,可盾兵们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和团队协作精神,喊着整齐划一的号子,齐心协力地将其挪开。
破碎的寨门木板尖锐而杂乱,有些还带着倒刺,但盾兵们毫不畏惧,任由粗糙的木板擦破皮肤,鲜血渗出,也依旧专注于清理工作。
在他们的努力下,坍塌的寨墙和寨门处渐渐出现了一些空隙。然而,这还远远不够。
为了能让大军顺利冲锋,盾兵们继续加快清理速度。他们相互配合,有人负责搬运大块的残骸,有人则清理散落在地的碎石和碎木,力求将通道清理得宽阔平坦。
聚贤庄内的守卫们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数百士兵朝着正在清理通道的盾兵开始射箭。
但盾兵们依靠坚固的盾牌,牢牢地守住自己的位置,偶尔有几支漏网之箭射中盾牌,发出“噗噗”的闷响,却丝毫不能动摇他们清理通道的决心。
很快,一条初具规模的通道逐渐呈现在众人眼前。
军团长吴大力目光紧紧盯着那条被盾兵们奋力清理出来的通道,见道路已基本畅通无阻。
他没有丝毫犹豫,猛地高高举起手中令旗,用尽全身力气大声下达命令:“进攻!”这一声令下,宛如炸雷在寂静的战场上空骤然响起,瞬间点燃了全体将士的热血。
刹那间,后方的骑兵方队如同一股汹涌的黑色洪流,率先发起了冲锋。
他们骑在高大健壮的战马上,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无畏的坚毅。
战马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激昂斗志,嘶鸣声此起彼伏,四蹄奔腾,扬起漫天尘土。
骑兵们手中的长枪如林,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要将前方的一切障碍都无情地刺穿。
与此同时,前方的盾兵和弓箭手迅速做出反应。
盾兵们整齐划一地向两侧移动,手中的盾牌依然紧密相连,组成一道坚实的防御屏障,为骑兵让出中间宽阔的冲锋道路。
而弓箭手们则迅速跟进,以盾兵的防线为依托,在两侧占据有利位置,张弓搭箭,开始进行掩护射击。
一时间,利箭如雨点般朝着聚贤庄内呼啸而去。
这些利箭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精准地射向庄内试图抵抗的守卫。
庄内顿时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硝烟弥漫。骑兵们在箭雨的掩护下,风驰电掣般地冲向聚贤庄。
他们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每一次冲锋都仿佛要将这座坚固的堡垒彻底摧毁。
聚贤庄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上万家丁打手在这突如其来的冲锋下,陷入了混乱,再加上没有出色的将领负责指挥战斗,防线很快就被攻破。
当骑兵如狂风般冲进庄内,家丁打手们顿时阵脚大乱。
这些骑兵身着精悍的战甲,手持长刀,眼神凌厉而冷酷,每一次挥舞长刀,都带起一片血光。
家丁打手们手中的武器参差不齐,有简陋的长枪,也有锈迹斑斑的刀剑,在骑兵的精良装备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面对如狼似虎的骑兵,家丁打手们虽奋力抵抗,却毫无办法。
有的试图用手中的棍棒去抵挡骑兵的长刀,结果棍棒瞬间被砍断,自己也被长刀划过脖颈,鲜血喷涌而出,还未发出一声惨叫,便直直倒下。
还有的拿着刀剑,试图躲避骑兵,却被骑兵灵活地驾驭战马追上,随后长刀反手一挥,便将其斩于马下。
一个年轻的家丁,满脸惊恐,手中紧握着一把破旧的斧头,朝着一名骑兵冲去。
骑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只见他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嘶鸣着高高跃起,避开了家丁的攻击。
紧接着,骑兵手中长刀狠狠落下,家丁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斧头脱手飞出,整个人也被砍倒在地,痛苦地挣扎着,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