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处。
叶望川站在原地，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
唐政自杀了，连尸体和一抹残魂都没留下，彻底消散了。
这让叶望川心中出现了很多的问题。
他深思着这些问题。
唐政的自杀证明了一些事情。
其中最重要的一个事情，就是证明了与反派作对的是天道，而非气运之子。
这件事其实叶望川很久以前就想过了。
在当时，他认为反派就算能和气运之子短暂的共存，也不可能长久保持关系。
因为反派与气运之子天生就是两个阵营的，除非反派经历了“洗白”，那样才有可能与气运之子共存。
但叶望川肯定是不会洗白的。
也是因此，叶望川之前一直有一个想法。
那便是等榨干气运之子的价值后，果断将其斩杀，防患于未然。
例如刘寒啊，苏傅桂啊，王阎啊，诸葛命啊。
以及……
叶望川的眼神扫了远处的李落一眼。
她会反抗天道，还是与我为敌呢？
如果是前者的话就好了。
那样就能薅她更多的羊毛了。
叶望川心中如此想着。
“嗯？”
此刻的李落，正在训练用雀功掌控气体呢。
这时她感受到一阵目光，扭头与叶望川对视了起来。
对视了一会后，李落嘴角一扬，用手将一团被雀功控制住的水雾展示出来，嘚瑟的挑挑眉头。
貌似是在给叶望川炫耀她能够用雀功控制气体了。
但下一秒，李落雀功一个不稳，没维持住，那些水雾全都散开了。
她的表情很快就从嚣张变为懵逼，再变为惊慌失措，最后变为脸红尴尬。
“这家伙就算与我为敌也构不成威胁吧……”
叶望川看着这一幕，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与此同时。
【反派情绪值+5点。】
【反派情绪值+5点。】
【反派情绪值+5点。】
“加五点就别提示了啊！”
李落在心中尴尬的吐槽着。
下一秒，系统又响了起来。
李落还以为又要加五点了，正准备再吐槽一下。
【检测到魔帝洗白系统已死亡，捕获中。】
【捕获成功。】
【吸收中。】
【吸收成功。】
【本系统新增额外功能：当宿主用正确的方式获取叶望川的反派情绪值，则额外+100%。】
“欸？还能捕？系统也会死亡？正确的方式？”
李落心中懵逼了一下，问向系统道。
“话说正确获取反派情绪值的方式是什么啊？”
【叶望川是大反派，嘲讽和挑衅大反派是正确的行为。】
【所以宿主嘲讽和挑衅叶望川可以额外获得100%的反派情绪值。】
“哦哦哦！这个好啊！”
李落顿时就感觉专业对口了。
她最擅长的就是嘲讽挑衅叶望川了！
至于后果是什么先不谈，就说有没有挑衅嘲讽吧！
如此想着。
李落走到叶望川面前，嘴角一扬。
“杂鱼——”
……
……
片刻后。
臀部被扇到红肿的李落趴在地上，翘着臀部浑身颤抖个不停。
转瞬即逝。
叶望川拍拍手掌，准备离开此处。
这时，他发现在唐政死去位置上，有着一个悬浮的东西。
“混沌博士的生命本源？怎么在这啊。”
见到是混沌博士的本源，叶望川顺手就收了过来。
八重的生命本源可是个好东西，不能浪费了。
“接下来就可以回长安了，我现在的实力虽然连爆种的气运之子都可以直接杀死，但无法直接杀死天道的一抹神识这类的存在。还是太弱了，需要修炼修炼。
“顺便收割一下刘寒他们，看看有没有新机缘。”
叶望川边规划着未来的计划，边向着方雀的位置走去。
这时，他发现远处的空中有个漆黑裂缝。
“嗯？”
叶望川停下来，好奇的看了看那个漆黑裂缝。
这裂缝是之前战斗时，天道神识留下的空间裂缝，此刻正在慢慢愈合。
裂缝后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试探一下后面是什么吧。”
叶望川心中升起了这个想法。
当然，他肯定是不会用自己的手臂或者直接跳进去试探的。
叶望川用雀功从空间戒指里取出枚金钱，让雀功裹着金钱，准备探进这里面看看。
但在金钱靠近裂缝后，一股阻力开始袭来。
叶望川尝试加大雀功力度，但无论如何，那金钱都无法进入空间裂缝。
就好像内部的空间对这枚金钱产生了排斥。
叶望川后面又尝试用其他的东西试探进入空间裂缝。
灵石、小白鼠、万魂幡里的灵魂、混沌博士的生命本源……
很遗憾，都不行。
“估计是只有天道神识才能进去的空间。”
叶望川得出答案，不再尝试进入。
他转而开始打量起了空间裂缝。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哪怕是八重强者，也做不到轻易撕开空间。
只有对空间大道专精的八重大能才能勉强做到。
这就让叶望川很诧异了。
要知道，八重末期的破坏力就已经是可观测宇宙之上了，按理来讲这种破坏力，怎么会拿空间没办法。
明明领域内的空间都能轻易破坏的。
心中充满疑惑，再加上后面要学习关于雀功控制空间的能力。
叶望川便用海龙瞳解析了一下空间裂缝。
居然还真的解析出了一些信息。
“这是……”
他查看着解析的结果。
他发现，空间裂缝并不是被魔帝洗白系统本身撕开的，而是魔帝洗白系统带有某种权限，能够降低空间强度，打开空间裂缝。
又用海龙瞳对比了一下海王星领域内的空间与世界的空间区别。
因为彻底感悟了空间大道，所以叶望川很快就心中豁然开朗，明白了八重撕不开空间的原因。
原因很简单，那便是——
这世界的空间是被天道给加固镇守了！
这样一来，就解释了很多的问题。
非空间系专精八重为什么撕不开空间？因为天道加固了。
领域内的空间为什么会比世界的空间脆弱？因为领域内的空间没有天道加固。
为什么空间匕首平平无奇却能割开空间？因为这本身就是天道给的武器，天道给的武器有权限暂时解除空间加固。
至于天道为什么要加固空间，那就不清楚了。
可能是为了防止其他宇宙的邪魔入侵。
可能是为了让这个世界更加稳固不会被八重大能打的支离破碎。
也有可能是为了防止这个世界的八重离开世界前往其他宇宙。
但叶望川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世界的所有空间，都是被天道加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