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的惨叫声在地下车库里回荡。林毅正用一块玻璃碎片，慢慢地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伤口。
每一刀都不深，但足以带来剧烈的疼痛。
“你说得对，这里是你的地盘。”林毅一边划着，一边说道，“所以我得好好感谢你的款待。”
王虎浑身颤抖，冷汗混合着血水流下。他想挣扎，但四肢都被林毅打断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毅在自己身上“作画”。
“有意思。”林毅看着游戏面板上跳动的数字，“虐杀人类获得的进化点数，果然比虐杀变异生物要多得多。”
他扔掉手中的玻璃碎片，从王虎的口袋里摸出一把折叠刀。
刀刃在地下车库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这刀不错。”林毅把玩着折叠刀，“看来你没少用它杀人。”
王虎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放过你？”林毅笑了，“你刚才不是说要杀了我吗？
怎么现在又怂了？”
他蹲下身，用刀尖挑起王虎的下巴：“你杀的那十几个人，有没有像你现在这样求饶？”
王虎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发抖。林毅站起身，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我最讨厌你这种人，明明自己也是个杀人魔，却在死到临头时装出一副可怜相。”
就在这时，地下车库的入口处传来脚步声。一个身材魁梧的光头男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七八个手持武器的人。
“老大！”王虎看到光头男人，眼中重新燃起希望，“救我！”
光头男人叫张铁，是这片区域最大的帮派老大。
王虎就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头目。
“啧啧，真惨。”张铁看着地上的王虎，“谁把你搞成这样的？”
林毅转过身，手里还握着沾血的折叠刀：“是我。
怎么，你要给他报仇？”
张铁打量着林毅，目光在他身上的伤口和血迹上扫过：“地上那些变异猫和老鼠，也是你杀的？”
“没错。”林毅点点头，“你们要是想给王虎报仇，尽管来。
正好我还想试试，一次杀十个人能得到多少进化点数。”
张铁眯起眼睛：“你很狂啊，小子。不过我喜欢。
要不要加入我的队伍？”
林毅愣了一下：“你不准备给他报仇？”
“报什么仇？”张铁嗤笑一声，“这废物连你都打不过，死了活该。
我正好缺个能打的手下，你要是愿意跟我混，以后这片区域就是你说了算。”
“老大！”王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可是跟了你三年啊！”
张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三年又怎样？在这个世界，实力才是一切。
你连一个小子都打不过，留着你有什么用？”
他转头对林毅说：“怎么样？考虑考虑？”
林毅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王虎，又抬头看向张铁：“你说得对，实力确实是一切。”
“那你的意思是...”
“所以...”林毅突然暴起，折叠刀直取张铁的咽喉，“我为什么要跟着你混？”
张铁瞳孔一缩，本能地后退。但林毅的速度太快，刀尖已经划破了他的皮肤。
“住手！”张铁身后的手下纷纷举起武器。有人拿着钢管，有人握着砍刀，还有人掏出了手枪。
林毅却充耳不闻，刀尖又往前送了几分。张铁的脖子上渗出血珠，顺着刀刃滑落。
“你疯了！”张铁额头冒出冷汗，“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能打得过我们所有人？”
林毅笑了：“你说得对，我确实打不过这么多人。”
张铁松了口气，但下一秒就听到林毅继续说道：“所以我得先解决你这个最麻烦的。”
话音未落，折叠刀已经刺穿了张铁的喉咙。鲜血喷涌而出，溅了林毅一脸。
“老大！”手下们惊呼出声，但没人敢轻举妄动。
他们都看到了地上那些变异生物的尸体，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有多危险。
林毅抽出折叠刀，张铁的身体软软地倒下。他转头看向那群手下：“现在，你们是想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砰！”一声枪响打破了沉默。一个手持手枪的瘦小男人开了第一枪，子弹擦着林毅的耳边飞过。
“你们这是自寻死路。”林毅甩掉刀上的血迹，“本来我还想放你们一马。”
“一起上！”瘦小男人大喊一声，其他人也纷纷冲了上来。
林毅不退反进，迎着人群冲了过去。他一把抓住最近的一个人的手腕，用力一扭，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可闻。
那人的钢管掉在地上，被林毅一脚踢飞，正好砸中另一个人的膝盖。
“砰砰砰！”瘦小男人又开了三枪，但林毅的速度太快，子弹全部打空。
等他想要重新瞄准时，林毅已经来到他面前。
“你的枪法真差。”林毅一把夺过手枪，反手将枪托砸在瘦小男人的太阳穴上。
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人也软软地倒在地上。
剩下的人见状，不约而同地后退几步。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张铁会想要招揽这个年轻人。
“别怕，他就一个人！”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挥舞着砍刀，“一起上，他总有力竭的时候！”
林毅看了看手中的手枪，又看了看那群人：“你说得对，我确实会力竭。
但在那之前...”
他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地击中那个膀大腰圆男人的眉心。
鲜血和脑浆四溅，男人仰面倒地，砍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所以，你们最好在我力竭之前就死光。”林毅舔了舔嘴角溅到的血迹，“不然我怕自己没力气好好折磨你们了。”
剩下的人彻底慌了。他们转身就要逃跑，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
“想去哪？”李强抱着双臂，嘴角挂着冷笑，“这场好戏才刚开始呢。”
“李强？你怎么会在这？”一个人惊叫出声。
“当然是来找林哥报仇的。”李强走进灯光下，身后还跟着十几个人，“不过看样子，得先解决你们这群叛徒。”
林毅挑了挑眉：“你不是要杀我吗？”
“杀你？”李强干笑两声，“林哥说笑了。我这不是来帮你的吗？”
他转头对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些人立刻冲上去，将张铁的手下团团围住。
“林哥，这些叛徒就交给我们处理吧。”李强谄媚地说，“您看着就行。”
林毅靠在一根柱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行啊，那你们玩，我看戏。”
李强的人显然经验丰富，三下五除二就制服了张铁的手下。
他们用绳子把这些人绑起来，排成一排跪在地上。
“林哥，您看怎么处置他们？”李强搓着手问道。
林毅看了看游戏面板上的数据，若有所思：“我记得你们仓库里有硫酸吧？”
李强一愣，随即明白了林毅的意思：“明白！
我这就去拿！”
他匆匆跑出地下车库，没多久就提着两桶硫酸回来。
“林哥，您真是太有创意了。”李强献媚地说，“用硫酸折磨人，痛苦值肯定很高。”
林毅接过硫酸桶：“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他走到第一个人面前，慢慢掀开桶盖。浓烈的酸味让人窒息，那人吓得直打哆嗦：“大哥，饶命啊！”
“别急。”林毅轻声说，“这才刚开始。”
他将硫酸一点点倒在那人身上，从头顶开始。
刺鼻的烟雾升起，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其他人看得胆战心惊，有的甚至吓得尿了裤子。
游戏面板上的数字疯狂跳动，林毅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果然，痛苦值越高，获得的进化点数就越多。”
李强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他庆幸自己及时改变立场，否则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了。
一个小时后，地下车库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具尸体，有的被硫酸腐蚀得面目全非，有的则保持着临死前痛苦的表情。
“林哥，您太厉害了。”李强献上一瓶矿泉水，“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一个人能有这么多种折磨人的方法。”
林毅接过水瓶，却没有喝：“你很懂嘛，看来没少干这种事。”
李强心里一惊，赶紧解释：“不不不，我就是听说过而已。”
“是吗？”林毅玩味地看着他，“那你听说过这种方法吗？”
他突然出手，一把掐住李强的脖子。李强瞪大眼睛，双手本能地抓住林毅的手腕，但怎么也掰不开。
“林...林哥...”李强艰难地说道，“我可是来帮你的啊...”
林毅笑了：“所以呢？你以为帮我杀了这些人，我就会相信你？”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面还埋伏了人？”
李强的脸涨得通红，但依然死不承认：“没...没有...”
“真可惜。”林毅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会识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