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比能站起身来,大步走到营帐外。他望着南面尘土飞扬的方向,眼神中满是笃定。
在他看来,这区区两万新军骑兵,根本不足以对他的大军构成威胁。他坚信,只要自己指挥得当,定能将罗彦的突围计划彻底粉碎,让大新帝国的军队在这狼居胥山下,付出惨痛的代价。
在狼居胥山脚下那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上,烈烈狂风呼啸而过,吹得军旗猎猎作响。轲比能统领着三十万鲜卑骑兵,如黑色的潮水般严阵以待,那场面,气势磅礴,仿佛能将一切阻挡之物瞬间淹没。
此刻,赵云率领着大新帝国的狼骑卫,如同一把锐利的钢刀,径直朝着鲜卑骑兵的后方杀来。他并未选择隐藏行踪,而是以一种正大光明的姿态,宣告着援军的到来。
罗彦站在狼居胥山上,俯瞰着山下局势。当他看到鲜卑骑兵后方那道骑着白马,手提银枪,身着黄金铠甲,宛如战神下凡般威武不凡的身影时,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尽管相隔甚远,他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但仅凭那熟悉的身姿与气势,一眼便能断定,此人正是赵云。罗彦的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不禁大声说道:“子龙来了,朕无忧也!”
紧接着,罗彦转过身,面向被困已久的将士们,他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响彻山间,喝道:“将士们!咱们被困狼居胥山半月有余,如今,咱们的援军到了!前将军赵云赵将军亲自领军前来支援咱们!”
众将士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即激动之情如火山般爆发。一则是援军的到来,让他们看到了突围的希望;二则赵云在军中威望极高,他的到来,无疑给士气低落的各军注入了一针强心剂。原本疲惫且沮丧的面容瞬间焕发出光彩,眼中重新燃起了斗志的火焰。
罗彦见此情形,知道士气已被成功激发,时机已然成熟。他高高举起手臂,振臂高呼:“此战可胜?”
“必胜!必胜!必胜!”所有将士高举手中唐刀,齐声高呼,声音震得山谷嗡嗡作响,那股激昂的气势,仿佛要将天空冲破。
鲜卑骑兵狼旗大纛之下,轲比能看着后方突然出现的新军援兵,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手指着中间那道金色铠甲、白马银枪的将领,转头问道:“此将乃何人?”
这时,一个首领赶忙上前,恭敬地说道:“单于,此人乃是赵云,乃是大新帝国的五虎上将之首。听闻他武艺超群,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一般。”
首领话音刚落,另一个首领不屑地冷笑一声,满脸的不以为然道:“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这怎么可能?汝当吾鲜卑三十万铁骑是摆设吗?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先前说话的首领并未因对方的质疑而恼怒,他依旧神色认真地向轲比能说道:“单于,在下所言句句属实。曾经汉朝四世三公的袁绍,联合各路诸侯,聚百万之众的盟军攻打大新。由于叛徒的出卖,致使大新的撤退陷入危机。就在那时,赵云单枪匹马,怀抱罗彦的女儿,硬生生从百万盟军之中杀出重围。此一战,他斩杀盟军近万人,战将一百多人啊!”
轲比能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眼中满是震惊之色。如此辉煌的战绩,着实让他心生敬畏,心中也暗暗警惕起来。
就在此时,只见赵云高高举起龙胆亮银枪,一声“杀!”如雷霆般响彻草原。他一马当先,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般冲了出去。身后的狼骑卫们紧随其后,马蹄声如雷,万马奔腾,气势丝毫不输于对面的三十万鲜卑骑兵。尽管他们只有两万人马,但赵云和狼骑卫们毫无惧色,勇往直前,向着鲜卑骑兵的阵营猛冲过去。
轲比能看着发起冲锋而来的赵云,心中不敢有丝毫大意。他深知赵云的厉害,当机立断,下令让一个首领率领三万鲜卑骑兵杀出,务必截住赵云率领的新军。
很快,双方数万骑兵如两股汹涌的洪流般碰撞在一起。战场上顿时喊杀声四起,马嘶人嚎。反应稍微慢一点的骑兵,无论是鲜卑骑兵还是大新骑兵,瞬间便被对方斩杀。鲜血飞溅,染红了这片草原。
最前方,赵云犹如战神附体,一马当先冲入敌阵。他手中的龙胆亮银枪上下翻飞,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枪锋所过之处,鲜卑骑兵纷纷人仰马翻,惨叫连连。眨眼间,他便在敌阵中杀出了一条真空地带。
鲜卑骑兵们见赵云如此神勇无敌,心中皆是恐惧万分,纷纷下意识地绕开赵云,无人敢正面与他对战。
轲比能见状,不禁感叹道:“此人果然神勇非凡!何人敢领兵前往挡住此人?”
众将听闻,心中皆是一阵发怵,无人敢上前应答,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与轲比能的目光对视。
这时,轲比能身边一个名叫哈雷的大将,向前迈出一步。他身材魁梧,手持一把大斧,满脸的傲然之色,说道:“单于不用担心,末将前往抵挡!”说完,他便带领三千人马,如一阵狂风般朝着赵云冲了过去。
很快,哈雷便来到赵云前方。他虽然心高气傲,但也深知赵云武艺高强,不敢有丝毫大意。他先是在一旁观战,等待着最佳的出手时机。
只见赵云被一队鲜卑骑兵围了上来,但他神色镇定,不慌不忙。看准时机,他猛地大喝一声,手中龙胆亮银枪一个横扫千军。这一招威力惊人,五个鲜卑骑兵瞬间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同时还撞倒了后排的骑兵,瞬间就有十几个鲜卑骑兵倒下。
随即,右侧又有两个鲜卑骑兵挥舞着长刀,气势汹汹地杀来。赵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手中龙胆亮银枪快速上下挥动,如同两条银色的毒蛇。那两个鲜卑骑兵还未近身,便被刺穿胸口,连哼都没哼一声,便直直地从马背上栽倒下来,死得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