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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南伸手,把被子扯过去盖住西乾月,深深吸气:“所以……难道是因为你们喝的今朝酒?不对,我喝过,我还和秦王一块喝过,应该和那个没关系……”

好吧,虽然他对西乾月说的话大度又从容,但他心里莫名的梗塞却怎么也没法平息。不怪西乾月误会,在他听闻这件事以前,也真的以为不过全是西乾月的一厢情愿。但如今看来……好像真的不是?

西乾月当然知道不是今朝酒的原因,但她宁愿是因为它。

“已经不重要了。”

苍南觉得荒谬,他想笑一下安抚西乾月,却又完全笑不出来。最后只能莫名其妙挑起一侧的唇,自虐一样地继续求证道:“所以后来呢?既然你能记得,他自然也……”

西乾月自嘲地笑起来,脸上的情绪复杂极了:“是,他当然记得,所以他为我留在了京城。”

苍南的神情更难崩了,看起来还有些隐忍的扭曲。

西乾月继续道:“我以为,他的这番举动是默认了我们的两情相悦。他既能如此,我又何必在乎那些世俗和非议。”

苍南喉间滚了滚,声音干涩,替她补完了下句:“所以你开始追求他,哪怕闹得人尽皆知……”

“是。我错了,不是两情相悦,是补偿。”

苍南看着垂眸的西乾月,心中的难捱说不清也道不明。他承认,他现在的情绪很古怪。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不上不下的堵得慌,还有阵阵揪心之感。一方面,他心疼西乾月痛苦又飞蛾扑火的执着,另一方面,他又疯狂的嫉妒着拥有过西乾月的西乾清。

西乾清有自己喜欢她吗?凭什么是他西乾清?

苍南的手放在西乾月的头顶,没有强迫她抬起头来,就着这个姿势安抚地抚摸着她的头顶。古怪的情绪在搅动着苍南的大脑,思绪蠢蠢欲动的,不停地怂恿着他开口提问,问那个他迄今为止最关心的问题。

他妥协了。

他近乎是屏息开口,声音很轻很轻,轻到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听不太清楚:“所以月儿,你已经不爱他了吗?不爱他了吧?”

话问出口,苍南已经开始后悔了。

他不该问这个问题的。

如今的他不同往日,他已经不是那个因为报恩所以娶她的苍南了,他接受不了西乾月还爱着别人。如果她不愿意再继续骗他了,如果她说自己还爱着西乾清,那……他算什么?自讨苦吃吗?他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上一世西乾清种种的举动充斥在西乾月的脑中,一切都像冰面最后定格在那句“爱情在本王这一文不值”,胸腔里心脏被洞穿的痛楚仿佛昨日重现……

全是假的,全算不得真,如西乾清所说,爱情于他一文不值。

西乾月抬头和苍南对视,回答地很坚定:“不爱了。”

苍南闭了闭眼,并没有因为西乾月的回答安心多少,但突然觉得一股难以抵挡的困倦涌上。于是,他破罐子破摔地暂时放弃纠缠了,暂时。

苍南叹气,将人揽着重新倒回床上,贴心地给人盖好被子道:“行,月儿不累吗?先睡觉吧,我感觉我有点困……”还没说完,人就睡了过去。

好吧,准确的说是晕了过去。

公主府内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依旧是那个喜欢絮絮叨叨的府医:“公主殿下,驸马爷的身子实在是虚弱,经不起您的折腾了,尤其是不能情绪起伏太大,这大喜大悲的……”

西乾月打断府医,语气冷漠:“知道了,但我没怎么他。”

苍南昏昏沉沉地想着,这还没怎么他啊?她是非得把他气死才肯承认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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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苍南睁眼的时候,西乾月已经不在身边了。

苍南收拾好自己,准备起身找人,几个侍卫急急跑过来带着食盒和狐裘将人堵在殿内。

“驸马稍等,殿下给您安排了早膳,还有这压风的狐裘,您出门务必要穿上。”

苍南扫过几人手上的东西,嘴角一抽:“倒也……不至于吧。”

侍卫坚定地将东西塞进苍南的手里:“驸马您就别推脱了,现在这阖府上下谁不知道您身子骨娇弱,您千万好好养着。”

“身子骨娇弱”的苍南:“……”

在他们的监督下,苍南吃饱饭,裹好厚衣服,终于被放出了寝殿。一路行至昨天审讯的西苑,才寻到正坐在殿内和几人商量事情的西乾月。

梁丘炎等人起身行礼后,西乾月的视线也移了过来。

西乾月看着穿得犹如过冬的苍南,挑眉笑道:“来了。”

“托殿下的福,还出了一脑门的汗。”苍南伸手解开身上的狐裘,扔到一旁椅子上。

西乾月对她手下的执行力很是满意,点头道:“春捂秋冻,体虚之人更是得注意。”

苍南黑着脸走到西乾月身边坐下,缓慢又用力地给自己辩解:“本王,不虚!”

“不虚随时随地随便昏迷?”

苍南想起昨晚上府医的话,立刻抓到把柄,明里暗里点她:“我不是被某人气的?”

西乾月才不接招:“没听说过谁靠生气就能气晕的,这还不叫虚吗?”

苍南瞪大了眼,恶狠狠地开口:“你有种今晚……”

“好了,继续说正事。”西乾月直接伸手截停他要说的话,道:“我准备去趟红角井。”

“万万不可殿下!”下首的梁丘炎立刻出声反对。

苍南被这主仆二人接连不停的话一噎,只得气鼓鼓地自己想说的话咽了回去,不情不愿地加入话题:“红角井是哪?为什么不能去?”

梁丘炎面向苍南正色道:“驸马有所不知,红角井是人牲的聚集地,是京城最污秽肮脏的地方。殿下和驸马身份尊贵,万不能踏足此等腌臜之地。”

苍南听到了一个他认知之外的词语,颇为感兴趣地扭头看向一旁的西乾月问道:“人牲?那是什么?”

“大抵是和那名字一样吧,一群丧失了理智和情感的人,只保有最原始牲畜的求生欲。”西乾月也不太确定,解释过以后看向梁丘炎求证。

梁丘炎点了点头:“正如殿下所说。”可说完这个以后,他神色突然莫名犹豫,在迟疑要不要继续往下说。

苍南挑眉问:“怎么,是有什么不能我听的?我可以回避。”

西乾月连那个藏了两辈子的秘密都告诉苍南了,此时更没有什么怕他知道的,她刚要开口示意梁丘炎直接说,就听他已经摆手反驳了。

“不是不是,没什么您不能听的。是属下还打探到一则八卦消息,说……当初秦王幼时失踪,就是从红角井被找回的。当初把他带回宫时,已然是理智全无,算是半成品的人牲了。”

“哦……原来如此。”苍南眯起眼,神色晦暗地偏头看向西乾月,等她也给出反应,他自己则皮笑肉不笑地缓缓道:“秦王好惨。”

西乾月:“……”

她后悔了,什么“没有怕他知道的”,现在的苍南就不对劲的,关于“西乾清”的什么都能让苍南异常敏感。

西乾月伸手过去贴上苍南的手,试图安抚一下:“那个……这不重要。”

苍南一反常态地没有回握,任由西乾月握着他,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在二人交叠的手背上一下下点着。

西乾月的呼吸也随之放轻,心里有些战战兢兢的。明明他的语气和往常的他没什么区别,却让西乾月觉得哪哪都古怪。

“不重要怎么梁将军还特意来禀?殿下的臣下们还记得专门为您搜集秦王的小道八卦呢,殿下不赏?”

西乾月的手背上汗毛乍起:“……”

西乾月讨好地笑了笑:“不用了吧……我也不是很感兴趣。我们还是聊点正事吧……”

苍南却完全不按照西乾月铺的路走,自顾自继续道:“半成品啊?难怪性子又冷又硬,月儿觉得呢?”

“驸马说的对。”西乾月答得斩钉截铁,生怕说慢了一秒某人又要变脸。

西乾月握紧苍南的手,在梁丘炎不注意之时微不可见地晃了晃,与他对视的眸子里全是恳求的意思,她小小声道:“驸马……”

苍南与她对视一阵,接收到了西乾月的告饶,终于反握住了西乾月的手。握得极紧,方才压住他心口的古怪情绪,冷哼一声说回正事:“既然和秦王有关,他得势以后怎么没把这地方踏平了?”说的是正事,然而“秦王”二字却怎么听怎么是念得咬牙切齿。

要不说苍南是西乾月的驸马,他问的这也正是她所好奇的问题。只是今天这个情况,她可真是一句“西乾清”都不敢多提了,还是都留着让苍南他自己问吧。

“回驸马,红角井涉及甚广,虽说是京城最腌臜之地,但却有不少贵人爱看人牲角斗,还有贵人用人牲当动物或者……”梁丘炎喉间微动,似是难以启齿,梗了几次才说出口:“或者是器具……使用。”

西乾月能理解把人当动物看待,却不能理解梁丘炎口中的“器具”:“什么意思?什么器具?”

梁丘炎不想回想,但问话的是他主子,他只能扯着唇强行举几个例子:“比如颅骨杯、指……”

“行了。”苍南直接皱眉打断梁丘炎的话,偏头看了眼西乾月,见她神色无异后才放下心,手绕到西乾月的背后抚了抚,继续道:“红角井里有什么新线索?”

苍南一进门就听见西乾月说要去红角井,可他都还不知道因为什么呢!

西乾月自然是感受到了背后传来的温热,心间也像滑过暖流,泛着一丝丝的甜。其实苍南也是多虑了,她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娇弱,好歹也是真刀实剑上战场领兵的,还不至于被几句话就吓到。只是,她乐得接受这“过分体贴”的举动。

西乾月看向苍南,笑着回答他:“梁丘炎审出来,外门之人在红角井有处宅子,王永亮等人都在那里碰头。再有就是,当初派人探查,纪行云也住在红角井。红角井,我必须得亲自去一趟。”

苍南思考一阵,点头道:“行,那我跟你一起。”

苍南的话不出西乾月所料,她转而对梁丘炎道:“你去派人查清楚纪行云的住处,今夜就行动。”

梁丘炎见她实在是铁了心,也只得应下:“是……但您非要去的话,还是白天为好。”

西乾月还想说什么,苍南却先一步替西乾月答了:“好,梁将军先查,查到以后我们立刻出发。”

梁丘炎这才快步离开,吩咐手下去了。

等梁丘炎离开,殿内就剩下了西乾月苍南二人排排坐。

苍南没说话,只是伸手拽着西乾月的手,把人往自己身前扯。

二人中间隔了一张放着茶盏的小桌,西乾月只得向他这边倾了倾,抬眼看他:“怎么了?”

苍南并不满意这个姿势,冷哼一声:“过来。”

西乾月没懂:“去哪?”

苍南视线下移,意有所指地扫过自己的腿上。

西乾月懂了,但西乾月不想动。

光天化日的,周围还有不少侍从进进出出,让她此时此刻主动坐在苍南的腿上,这种事她根本做不出来!

然而西乾月不动,苍南的手就愈发用力,将人近乎是隔着桌子扯向他。

西乾月看向桌边快要被他们蹭倒的茶盏,意识到苍南好像是来真的,她只得无奈开口:“你先等等,松手。”

苍南不松,拽得更紧了:“不。”

西乾月浅浅蹙眉:“疼……”话还没说完,手上的禁锢就松了些,她看准机会快速抽回了自己的手。

眼见着苍南脸色变黑,她立即声音放缓,开口哄道:“刚刚是真疼……那个,你非拉我过去干什么?这殿内全是人……”

苍南不知道,他只想把人抱在怀里。况且大白天的怎么了?大白天就不能抱了吗?明明她追求西乾清的时候什么都敢做,为什么一个正经驸马想抱公主反而还得看看有没有人?!有人怎么了?!

苍南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殿内:“全都出去,门外也不用守。”

不多时,殿内众人鱼贯而出。苍南再次伸手握住了西乾月的手,眸色沉沉地望着她:“公主殿下,现在没人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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