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大人,别以为朕不知你是个什么嘴脸?”
“你不就是想位列朝堂,当国舅爷,你爷不看看自己那张老脸配位列朝堂吗?”
“朕哪怕杀头灭族,也与你们皱氏无关。”
“而你们皱氏,也少拿鸡毛当令箭,莫要成天想当皇亲国戚 ”
而殷玄闻声,虽然眼盲,依旧仰头冷“哼”一声,龙颜不悦,与他嘴硬一句。
这个老东西如此怕死,还想与皇家撇清关系,还不是想当国舅爷?
可他们皱氏之女心肠歹毒,弃子不养,怎配当皇亲国戚?
“陛下,您身为天子,君无戏言,可要记住您说的话啊!”
听闻他此话,皱老国舅年迈的脸上浮现一抹喜色。
他花白的胡须,随着清晨的暖风喜悦的轻扬。
着这小兔崽子如此糊涂,那可就有劳李国舅爷担这杀头的危险。
“上朝。”
见状,殷玄听闻懒得多言,怒声说了句阔步走进朝堂内。
“帝太后娘娘留步!”
眼看殷玄走进朝堂内,武知意自然不满意要比他抢先。
他怒挥织金宽袖,抬脚走进朝堂时却听到皱严语气恭敬的阻拦。
她顿时有些凤言不悦!
这个老东西什么意思?
她纱布遮掩下的视线浮现怒意,侧目瞥了她一眼,抿唇语气不善待。
“不知国舅爷有何要紧事商议?”
“启禀帝太后娘娘,臣要弹劾李姓临阵脱逃,空留泰文公主孤身战六国。”
武知意:“……”
忽然,听闻他像是刻意针对,跪在地上手握白玉圭拱手弹劾。
这可让她有些为难。
这明显是外戚之争,对她想要驱逐敌寇并无利益。
是否值得插手呢?
而那个泰文公主,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不好好打仗带兵跑什么?
“帝太后娘娘,您莫要听他胡言乱语!”而站在朝堂上最前,身姿高越十尺,身着紫袍圆领虎绣团纹官服之人,便是李国舅爷,李镇国,文武双全,听闻皱严如此诬陷,他气的虎目圆征,八子胡怒缠,阔步走出来时刀锋眉入髻的视线,瞥了他一眼,厉声与武知意怒斥一句,又双手紧握白玉圭,与她拱手进言,“帝太后娘娘,恕老臣直言,是您看错了人。”
“国舅爷此言何意,请如实说来。”
打量着他颇有将门威严,也不像那些文官咬文嚼字。
看在与他同出将门,武知意抿唇与他言色之中充满了冷厉。
“启禀帝太后娘娘,泰文公主临阵与李徊送变异之人进宫,定然不能顾及战场。”
“可两个人并无罪,而是提前将变异之人送回宫后,同时也阻止了百姓遭殃。”
“据殷家将去老臣府邸禀报,李徊早已失去了音信,以战死除名即可。”
“而缙鞅关与京师不到五百里地,泰文公主却四日未回战场。”
“据京师谣言,泰文公主去过玄机阁。”
“而玄机阁一向挂羊头卖狗肉,实则生意遍布全国各地,与敌国有生意来往。”
“因此,据老臣推算,殷家将与玄甲军突然被围杀,既有可能是泰文公主泄露了军情。”
“李大人,哀家听您这话的意思罪责皆是泰文公主,而李氏皆无罪吗?”
仔细听他一番禀报,她抿唇浅笑,半眯早已了解他说辞的视线,直言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