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成为你的杀手,我已经被父皇抛弃,又被皇弟为了权力算计!”
“我已经无家可归,愿意与您杀尽天下人。”
仔细他这番话,竟然丝毫不嫌弃他?
不等他多言,他赶忙打断他接下来的眼的话,言辞间看向他肯定的说。
他知道,想要活下来,定然不能只要有父皇一个靠山!
而是强大自己,才能更好的保护母亲与皇妹。
至于父皇,将他贬到天牢之际,已经与他不再有父子之情,只有恨。
为今之计,若是他有天牢的督军教武功。
而眼下又无人太在乎他,想必更是个习武的好机会?
那样他便可以不受牵制,学可以以一敌百的武功。
简直天赐良机……
想到这里,他血染的面色抬眸,视线狠厉的紧盯着他说。
“主人,我愿意成为您的傀儡及,冷血无情的杀手,您让我杀谁便杀!”
“哦?”闻其声他勾唇疑惑道。
“那我要是让你杀天子呢?”闻其声她面具之下的红瞳紧盯着他问。
“什么???”
忽然闻声,他就如晴天霹雳般惊恐的看向惊叹一声。
督军要让他杀父皇?
那可是弑君犯上又大逆不道的死罪……
而他博览群书,学得礼仪准备怎能弑父?
不禁让他惊得虚汗直冒……
他怎能做得出来?
“怎么?不愿意?”
察觉到他犹豫的面色,武知意沙哑的声音又问。
一想到殷宏可是殷玄自小培养的太子,还将他立为了储君。
若是让他亲手杀了殷玄?
那可真是好一番父慈子孝?
想到这里,她仰头长叹一息又问,“我知道弱者不配活着,若是你想来习武,天亮之前将这里收拾干净。”
“总不能,你弑君不敢,也不想付出苦水便可以不劳而获?”
“我敢!”
瞧见他像是没了耐心?
殷宏紧握血红的拳头了,咬紧牙关抬眸看向她怒目肯定道。
总之,父皇已经不要他了,为何不能杀了他?
他不想再他当一个跪在下父皇脚下哀求的可怜虫!
父皇既然不需要他尽孝,那他又为何要非给他尽孝?
若是他也能成为云督军这般杀伐果断之人。
哪怕现在他跪在他的脚下,等手机成熟到底是谁跪还不一定?
只不过,那个跪在地上哀求,又被踹的人绝对不会是他。
他绝对会成为天下主宰。
而为今之计,自然还得低头,跪在雪海里抬眸看向唇齿如锋般问。
“还请师傅赐教。”
“当真愿意?”瞧见他视线透着杀意的决定,她冷“哼”一声,面具遮掩下的容颜浮现一抹冷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又说,“你切想好。”
“若是你愿意,我会让你以战神的名义重回朝堂,绝对不会低于太子的地位。”
话落,她挥袖脚踏血染的地面上走远,这身衣服定然不可再用。
如此刺鼻的血腥味云州定然会察觉。
“师傅,何时见您?”
瞧见她脚步轻若无声的走远。
殷宏焦急的从血染的地面上爬起来,急忙追询问了。
他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他满是期待的视线,紧盯着她修长的身形等着回应。
“自然是,等你愿意的时候,我会来找你。”闻其声她的脚步在黑暗中顿了顿冷漠的说。
“师傅,您要去何处?”
—
“帝太后娘娘可在,父皇让我与她商议对抗六国之事。”
凤仪宫门外,瞧着已经将近寅时,眼看快要上朝了。
他与六皇弟哄好皇妹,便半刻不敢耽误,连夜在到凤仪宫门前焦急的询问禁卫军。
他长这么大从未带过兵,自然也不知如何带兵何打仗,焦急的连夜与找她商量对策。
而这后宫之中,身份最高贵的乃是将门嫡出的武太后。
也许她精通应对之策?
眼下,除了找她商议对策,父皇又歇息了。
他又能找何人商议?
瞧着禁卫军来回在的凤仪宫巡逻,自然也知这次是求人不可翻墙闯入。
他只能语气恭敬,与站在凤仪宫门口的禁卫军询问。
“你想见帝太后,我们还想见呢,帝太后不在。”威严高大的禁卫军闻声没好脾气的说。
殷贤:? ? ?
闻其声,他着实有些纳闷。
帝太后只是个妇道人家,这时辰怎能不在宫殿里歇息?
瞧着禁卫军高举的火把,在夜空下点亮光芒,席卷着他疑惑的面色。
思来想去,他依然不信,疑惑轻皱眉眼看向他们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