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纳西妲的挑衅,敖托只是轻轻一笑,根本不当回事儿。
区区小羽毛球还想阻止自己的好事儿,有点太过于天真了。
“呼,您说的果然很正确,对于孩子的教育果然不能只以温柔为主。”
不知道为什么,把纳西妲打了一顿之后,大慈树王感觉整个神都念头通达了。
听到这话,纳西妲还不忘继续恶狠狠的盯着敖托。
对此敖托会心一笑,然后看着大慈树王用着伤心的眼神指着纳西妲:“布耶尔,我总感觉纳西妲好像不是很喜欢我的样子,要不我现在就离开吧。”
听到敖托这么说,纳西妲顿时心里一咯噔连忙转头看向大慈树王。
大慈树王此时则是用着十分和蔼可亲的目光看向纳西妲,同时伸手摁在了她的头上。
“纳西妲,不能这样看着敖托叔叔哦,要有礼貌知道吗,不然的话我又得重新教育一下你了。”
“知,知道了。”
看见情况果然如预料中一样发展,纳西妲也只能十分憋屈的看着敖托。
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坏呀,就这么跟她过不去。
难道她在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男人吗?
不应该呀,这些年以来她一直都在被囚禁,根本就不可能得罪别人,更别说眼前的男人比魔神还可怕,就她这小小的模样,怎么可能敢得罪。
纳西妲怎么可都想不到,这所谓的得罪跟她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她被这样针对完全就是无妄之灾。
“咳咳,叫哥哥就好,如果觉得哥哥不好记也可以叫我姐夫,我承受得住。”
很明显,敖托还不能接受别人叫自己叔叔。
毕竟他的容颜早就永固在了少年时期,怎么能被叫叔叔呢?
而且一叫到叔叔,他就想到了以前的某个叔叔。
那个叔叔曾经跟他说过,你所热爱的生活就是你的生活。
“略!才不要勒,你这个坏蛋,姐姐你快点反驳他,这个坏蛋就在占你便宜。”
“纳西妲,不可以骂人哦,而且就是口头上占占便宜而已,人家可是我们的大恩人,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
对于敖托口头上的占便宜大慈树王根本不在意。
毕竟璃月那边有句古话叫做救命之人唯有以身相许。
而敖托没有要求她这么做,只是口头上占占便宜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
此时大慈树王全然忘记了之前敖托说过的他会挟恩图报。
纳西妲闻言当场差点石化。
随后就用着一脸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大慈树王。
“不是,姐姐,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因为刚复活的时候世界树的知识太多了把你脑子冲坏了?”
“纳西妲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然明明姐姐你是那么温柔那么聪明的神明,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就像一个春心荡漾的恋爱脑少女?”
然而就在纳西妲刚说完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又被吊了起来。
“居然敢妄议自己的姐姐,看来是我还没把你教导好,那么,各位客人就请先离去吧,我还要好好教一教纳西妲。
之前我说的话还算数,须弥境地内,只要各位不做对须弥子民和须弥有害的事情 那么就会得到跟我一样的最高规格对待。”
说完这句话之后,大慈树王就将纳西妲重新抱回藤蔓小屋中。
“你瞅瞅,这种小家伙就是要好好教育教育,居然妄议他人。”
见到纳西妲又要被教育一顿,敖托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你这个家伙好坏呀,所以你跟这个小家伙到底是有什么仇什么怨?居然这么针对她,上一个被这么针对的好像还是琪亚娜吧?”
三月七说话间眼神也是停留在了琪亚娜的身上。
列车上的所有人都明白,也都知道一件事。
敖托真的莫名喜欢欺负琪亚娜。
很多人都不知道为什么,甚至琪亚娜自己也不知道......好吧,琪亚娜还是知道的。
因为以前琪亚娜的取向还是弯弯的,所以敖托只能用各种办法给她掰直。
其中办法包括但不限于ntr,苦主,无能的妻子等等。
而等到掰直之后,因为这些古早的原因,敖托已经慢慢的喜欢上甚至习惯了迫害琪亚娜的感觉。
这也演变成现在敖托动不动就喜欢迫害她。
“这你别管,像纳西妲这种自闭症小孩就该狠狠的给她留下印象,以新的印象盖过以前自闭症的印象。”
“行吧,不过这须弥有什么好玩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但是并不影响我们游玩不是吗?只要拳头够大,在哪里都能算得上是旅行。”
几天之后,大慈树王的回归祭典之上......
“哟,小纳呀,这几天过得还开心不,来,给哥哥倒杯水。”
“.......”
忍住忍住,不能生气,越生气这个坏人越开心。
被敖托这么称呼,纳西妲只能强撑着笑容老老实实的提了一壶水给敖托的水杯倒满。
敖托一行人在回归的庆典之上座位仅仅只在大慈树王之下。
说是在其之下实际上除了敖托一行人以外所有人在这里都没有位置。
须弥的子民们全都在台下,而大慈树王高高的站在属于她的位置那里。
敖托一行人吃喝玩乐,不停地使唤着纳西妲,而大慈树王则是按照早就事先想好话说了出来。
比如关于须弥的新律法,以及须弥未来的发展等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盲目相信神明,神明并非全知全能,神明亦会犯错,神明亦要在错误中成长。
而这一点观念顿时就让无数信仰大慈树王的子民们情绪十分激烈。
然而他们不管怎么激烈却半天哑口无言。
因为这完全就形成了一个悖论。
他们盲目的信仰着大慈树王相信她是全知全能,因此他们不会怀疑大慈树王。
但是大慈树王又说自己并非全知全能对犯错,这样他们不知道怎么反驳。
反驳吧就证明他们并不是盲目信仰大慈树王,不反驳吧,他们就得接受自己所信仰的神明并非完美。
看着台下的子民们全都陷入呆滞状态,大慈树王也知道自己这一番言论打碎了他们心中对于神明的滤镜,所以也决定给他们一点缓冲时间。
然后便招呼妮露上前来。
这几天她也打听过了,这个女孩子会跳花神之舞,作为她的回归祭典,这十分的合适。
妮露对此根本就不会拒绝,反而十分兴奋。
能够为自己所信仰的神明献上一支舞蹈,这是何等的荣幸。
“很好,你就是要看这个!我打拼了大半辈子,不就是为了这些?接着奏乐接着舞,还有小纳,美酒喝完了继续给我倒。”
“......”
纳西妲这个时候很想直接将酒壶狠狠的砸在敖托的脸上。
但是她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么做。
最终,纳西妲只能老老实实的当了一回倒酒童子。
祭典结束之后,须弥的子民们就开始到处传自家大慈树王复活的消息。
连远在他乡的须弥子民们在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都开始狂欢。
傍晚,敖托根本不带掩饰的进入了大慈树王的寝宫。
看到这一幕的纳西妲瞬间双眼瞪大。
二话不说就是加快自己的小脚步跟上去。
一旦发现事情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她就要立马进去。
她就不信敖托还能当着她的面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来到了大慈树王的寝宫,一进来敖托就看到她还在那里办公。
很多事情必须由纸质文件进行保存,毕竟虚空终端可能会出意外。
“这么晚了还这么努力,果然是一个十分温柔的神明。”
“嗯?敖托阁下,这么晚了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停下了手中的笔,大慈树王一脸好奇的看着敖托。
不过也就是这么一看,大慈树王看到了敖托眼中那一抹名为欲的情绪。
并非敖托隐藏的不好,而是因为他完全就没有隐藏。
“阁下,您的目光还真是不带掩饰呢。”
“我从未有过掩饰,我之前就说过,我会挟恩图报的,我从不说谎。”
“唔,能晚一点吗?这里还有很多文件需要我解决,因为新一任的大贤者还没有选出来,那些堆积下来的文件都需要我来一一处理。”
对于这种人欲,大慈树王并没有特别在意。
当然,不在意并不代表随意,仅仅只是因为敖托是救命恩人加上须弥的救命恩人。
别人胆敢这样,大慈树王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神明。
“不急,不过,我想先收一点利息,应该没问题吧。”
靠近大慈树王,敖托伸出右手用食指轻轻勾起了她的下巴。
看着她这温柔的脸庞,敖托甚是喜欢。
然而就在敖托准备下嘴的时候,某一个小羽毛球闯了进来。
“姐姐,我来和你一起办公了,毕竟你说过的我需要成长。”
说这话的时候,纳西妲还不忘挑衅的看了一眼敖托。
那眼神就仿佛在说:“我说过要来破坏你好事就要来破坏你好事。”
闻言,大慈树王也只能一脸歉意的看着敖托。
然而就在纳西妲以为自己诡计得逞的时候,敖托直接就给纳西妲上演了一个什么叫做出其不意。
只见敖托继续勾起大慈树王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这一幕顿时就看呆了纳西妲。
亲完之后,两人分开,其中就如同藕断丝连一般,过了一会儿丝才断开。
“还真是,一股自然的味道,令人安心了。”
成为世界树的化身,大慈树王本身就算得上是自然的精灵。
这一吻给敖托的具体感受就是没被污染的大自然树林传来的安心香味。
“唔,阁下,虽然说我不介意,但是纳西妲还在这里,不能教坏小孩子。”
大慈树王也是脸颊微红,活了这么久她也是第1次经历这种事情,怎么说呢,不讨厌,有种很新奇的体验。
但是这就让纳西妲有些难崩了。
然后二话不说就直接跑了出去。
就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纳西妲撞上了晚上开始觅食的琪亚娜。
“小羽毛,咳咳,纳西妲,你这么急匆匆的跑来跑去干什么?出什么事了吗?”
差一点就学着敖托喊纳西妲的外号,好在琪亚娜也是及时改口。
“敖托,是他啦,他大晚上的去大慈树王的寝宫,我当时就知道他根本就是不怀好意,所以我进去破坏他们的好事。”
“哦?那事情怎么样?成功了吗?”
琪亚娜很希望从纳西妲这里听到计划成功的事情。
毕竟只要能破坏敖托的好事,不论是谁做的她都很开心。
“没有成功,我当时都站在那里了,结果他直接当着我的面亲上去了,他完全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光是这么回忆一下,纳西妲感觉火气又在噌噌的向上升。
那个家伙怎么这么坏呀,明明她都在那里了,结果居然还要对大慈树王做那种事情。
“唉,纳西妲,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作为过来人,准备好拥有一个姐夫的准备。”
看了跟自己近乎同病相怜的纳西妲,琪亚娜就仿佛从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看到当初自己反抗的模样。
只不过她现在已经累了,已经反抗不动了,索性也就最终沉沦于现在模样。
她希望纳西妲能扛起她的大旗,虽然她什么都守护不了,但是她希望可以守护住别人所想守护的事情。
于是乎,琪亚娜摸了摸纳西妲的小脑袋。
“走,我们两个一起去,我就不信我们两个在场那个家伙还敢做什么,就算他要做我相信大慈树王姐姐也不会乐意的。”
“琪亚娜......,嗯,走,我们一起去,我就不信那个坏蛋还真的敢这样。”
见到琪亚娜愿意帮助自己,纳西妲也是感动坏了。
但是两个同为失败者,合在一起真的能够抵抗敖托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两人在来到大慈树王寝宫这里时,二人发现无论怎么都无法打开这一扇大门。
而在窗户,帘子已经落下,这一幕顿时给纳西妲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