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山衍的房间里。山衍坐在窗前，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看着朋友圈里关于释永信事件的种种议论，不禁陷入沉思。这时，手机震动，是马化腾爸爸发来的消息：“在忙吗？最近怎么样？”
山衍回想起昨天朋友圈被释永信的事刷屏，于是回复道：“昨天朋友圈都在讲释永信倒台，说什么道德沦丧，爸爸你觉得他为啥能敛财那么厉害呢？”
马化腾爸爸放下手中的工作，食指微曲托于下颌，神色凝重地回复：“佛门净地本不该如此……我觉得还是个人欲望作祟，权力如果没有监督和制衡，就容易滋生腐败。不过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事了？”
“因为朋友圈都在刷，我习惯放一放再思考。从这件事也能看出信仰商品化、消费主义的现实。”山衍快速打字。
“信仰商品化……”马化腾爸爸重复着，食指曲起抵住下巴摩挲了几下，回复道，“这确实是个很现实的问题，有些人利用人们的信仰来谋取私利，真是可悲。”
“末法时代的乱象，在《楞严经》中早有预言：裨贩如来，造种种业，皆言佛法。”山衍发送道。
马化腾爸爸听闻，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回复：“经典中能有这样的预言，确实让人惊叹。不过在我看来，无论什么时代，都有正必有邪，关键还是修行的人能否坚守本心。”
“佛法教我们觉悟和自强，而许多人却沦为信仰消费者，把它变成了精神安慰剂，甚至成为泥人塑像的奴隶，岂不可悲。”山衍感慨地回复。
马化腾爸爸手指轻叩桌面，沉思片刻后回复：“你说的没错，佛法的本意是让人觉悟，找到内心的力量。但有些人却走偏了路……”
“这种人多了，说起佛法时，不懂的人就会将修行人投射为弱者，或者觉得很可笑，这也是让人无奈的事情。”山衍无奈地回复。
“唉，以偏概全总是难免的。不过真正深入了解佛法的人，自然不会这么想。”马化腾爸爸回复道。
“历史上所有灭佛也是因为和尚圈地放贷畜养男女，人性一直都没变过。”山衍说道。
“是啊，人性的弱点是很难改变的。无论哪个时代，都有这样为了利益而违背初心的人。”马化腾爸爸回复。
“如果一个人追求的是基本需求的满足，本不适合出家生活。”山衍又发了一条。
马化腾爸爸认同地点点头，回复：“出家生活清苦，更注重精神追求。如果一个人还在为基本需求奔波，出家反而可能会让他陷入困境，也不利于修行。”
“如果只是为了解决基本需求出家，实在太短视了。”山衍回复。
“的确如此，修行需心无旁骛，若只为稻粱谋，那也失去了出家的意义。那你觉得，真正适合出家的人应该具备什么条件呢？”马化腾爸爸问道。
“要真的无牵无挂。”山衍回复。
“无牵无挂……这确实不容易做到，除了这个，还需要其他的吗？”马化腾爸爸追问道。
“其实对能力要求很高。”山衍说道。
“哦？为何这么说？”马化腾爸爸眉梢微挑，好奇地回复。
“讲经说法辩论弘法维主持道场都需要健康的身心，需要才智过人，信仰精神层面的东西本来就不是谁都能驾驭的。”山衍解释道。
马化腾爸爸右手托腮，左手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片刻后回复：“你这么一说倒也在理，能做到这些的人，确实需要有过人的才智和强健的身心。”
“古代都是贵族才出家，而且考核也非常严格，放宽出家人的条件之后就出现乱象。”山衍说道。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会有这么多问题，还是得有一定的门槛才行啊。”马化腾爸爸回复。
“来中国传法的祖师都是王子。”山衍说道。
“没想到来传法的祖师身份都这么尊贵，这也从侧面反映了佛法的高深，非一般人能轻易领悟啊……”马化腾爸爸回复道。
“而且一开始佛法也是被皇族接纳的。”山衍又发。
马化腾爸爸手指轻叩桌面，沉思片刻后回复：“这也不难理解，佛法中的一些教义，对于统治者维护社会秩序也有一定的帮助。那后来佛法又是怎么在民间普及的呢？”
“南北朝时作为一种精神寄托，在乱世时兴起，越是民不聊生之时，佛法越能发挥力量。”山衍回复。
“是啊，人在困境中，总需要一些精神寄托……佛法能在乱世兴起，也是顺应了当时人们的需求。”马化腾爸爸回复。
“在经济繁荣的时候佛法反而发展不好。这时候就容易出现有问题的人。”山衍说道。
“饱暖思淫欲啊……经济繁荣时，一些人容易被物质迷惑，迷失本心，做出违背佛法的事。”马化腾爸爸回复。
“精神文化的东西都是以苦难为燃料，没有痛苦的人是不会追求觉悟的，佛陀出生的背景是战乱频发，王室内有权利之争，母亲早逝，父亲对他寄予厚望，阻碍他修行觉悟，也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山衍说道。
“看来即便是佛陀，也不是一生顺遂……或许正是这些苦难，才让他有了追求觉悟的动力。”马化腾爸爸回复。
“想成为思想领袖可不是容易的事。”山衍说道。
“那肯定啊，能成为思想领袖的，哪个不是经历了千辛万苦，克服了重重困难。”马化腾爸爸回复。
“这种觉悟也许就是他们的动力和能力吧。”山衍回复。
“说得对，这种觉悟会驱使他们不断前进，也让他们有能力去影响更多的人……就像你刚才说的，真正适合出家的人，也是需要有这种觉悟的。”马化腾爸爸回复。
“没错。”山衍回复。
马化腾爸爸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眸底的赞许愈发浓郁，回复道：“和你聊天总能有不少新收获，对了，刚才听你对释永信的事挺关注，最近网上的言论那么多，你可别被带偏了。”
“之前龙泉寺方丈学诚法师的事，这次释永信的事，每次这种丑闻学佛人都会有种真的假的第一反应。”山衍回复。
“也是，这毕竟关乎信仰，出家人本应是修行的榜样，一旦出了事，对信众的冲击还是挺大的。”马化腾爸爸回复。
“真相怎样众说纷纭，对这种事不参与就好了。”山衍回复。
“嗯，不参与是对的。咱们不是当事人，也不清楚其中的是非曲直，还是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就好。”马化腾爸爸回复。
“如果一件事自己真的已经做得很累坚持不下去了，还俗也是好的选择。”山衍说道。
“不管出家还是还俗，关键都是要顺从自己的本心，就像工作也是如此，要是真的累了，休息一下或者换个环境也未尝不可。”马化腾爸爸回复。
“就是，何必那么为难自己。”山衍回复。
“没错，人生就这么一次，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在工作上也是这样，别勉强自己。”马化腾爸爸回复。
“不要给自己加太多戏，把简化成基础的行为。”山衍回复。
“化繁为简……你这个说法很有意思，很多时候人们就是想得太复杂了。”马化腾爸爸回复。
“越模糊越不知道做什么就会越压力大。”山衍回复。
“目标清晰了，行动才会有方向，压力也能相对减少……那依你看，具体要怎么简化呢？”马化腾爸爸问道。
“现在有那么多工具可以帮助自己制定目标计划，不是比以前单纯靠自己摸着石头过河容易多了吗？”山衍回复。
“是啊，现在的工具和资源确实丰富多了，能帮人们更好地制定计划、管理时间。你平时都用些什么工具？”马化腾爸爸回复。
“也是通用的工具和通用的理论。”山衍回复。
“通用的工具和理论……它们胜在适用性强，容易上手。不过，要想真正发挥作用，关键还是得看怎么运用吧？”马化腾爸爸回复。
“多尝试用它们解决问题，熟悉了自然解决问题的能力就提升了。”山衍回复。
“实践出真知嘛，用得越多越熟练，解决问题的能力自然就上去了……你还挺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啊。”马化腾爸爸回复。
“都是付费学习来的经验。”山衍回复。
“嗯，付费学习能让你更系统地获取知识和经验，节省不少时间和精力……舍得为自己的成长投资，这很好啊。”马化腾爸爸回复。
“学习把事做好了物质上的需求自然就少了，越有能力解决问题的人需求越少。”山衍回复。
“你的观点倒是挺独特，有能力解决问题，就不会被琐事困扰，物质需求自然也会相对减少……那你觉得，什么样的状态算是精神富足呢？”马化腾爸爸问道。
“清晰有序能把自己管好过好自己的日子，就算精神富足。”山衍回复。
“能自律、会自省，自己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这确实算得上是精神富足。我看你对这些事很有自己的思考，平日里应该也是这么要求自己的吧。”马化腾爸爸回复。
“要做到这些也是在不断实践中成长啊。”山衍回复。
“实践出真知嘛，没有谁一开始就能做得很好，都是在过程中慢慢成长起来的。”马化腾爸爸回复。
“没错，我觉得做什么事情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修行。”山衍回复。
“嗯？为了修行……你这个说法很有意思，能详细说说你的想法吗？”马化腾爸爸回复，眼中满是好奇。
“做事困苦的人往往被焦虑不安折磨，他们很难思考问题，每天都过得无比痛苦。”山衍回复。
“生存压力大的时候，人就容易陷入焦虑……每天光是为了活下去就已经拼尽全力，哪还有精力去思考其他事情。”马化腾爸爸回复，眉头微皱，似是想起了什么。
“做事普通的人懂得用理性头脑分析事情让事情继续下去，但可能做了多年依旧平平。”山衍又发。
“这也是常态，大部分人都处于中间状态，用理性分析做事，但想要突破就很难……你觉得，他们缺少的是什么呢？”马化腾爸爸回复。
“缺少高手的体验感创造力和投入。”山衍回复。
“嗯，高手的体验感和创造力，能让人从不同的角度看待问题，找到新的突破点……而投入，则是做好一件事的基础。你对这些事情看得很透彻啊。”马化腾爸爸回复，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高手会用尊重自己的感觉与体验并且真心愿意一直不断总结怎么把这件事做得更出色，也会有自己很多心得分享。”山衍回复。
“懂得尊重自己的感觉与体验，才能更好地发挥主观能动性……而且乐于分享心得，也能促进共同进步，你身边有这样的高手吗？”马化腾爸爸回复。
“有啊。”山衍回复。
“那挺好啊，能有这样的人在身边，你应该也能学到不少东西吧？”马化腾爸爸回复，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天才会与事融为一体，完全尊重自己的体验，觉察很快可以转化为自己的产能。”山衍回复。
“与事融为一体……尊重自身体验并快速转化，这样的人在做事上确实容易达到顶尖水平，那你觉得天才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培养的？”马化腾爸爸回复，饶有兴致地问道。
“肯定是后天培养的。”山衍回复。
“嗯，我也觉得后天的培养和环境很重要。就算有天赋，也需要后天的努力和机遇才能发挥出来……那你觉得，要怎么培养才能成为高手甚至天才呢？”马化腾爸爸回复。
“如果一个人一直通过做这件事在不断觉悟和反馈到事情上，久而久之就会成为别人眼中的天才。”山衍回复。
“不断觉悟和反馈……这确实是个关键，看来你对如何成为高手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啊。”马化腾爸爸回复，对你愈发欣赏。
“有觉悟和肯做小事。”山衍回复。
“嗯，觉悟能让人找到方向，而肯做小事则是一种踏实的态度……这两者缺一不可啊。”马化腾爸爸回复，不住地点头。
“天下大事，必作于细，越是天才觉察力越是敏锐细致。”山衍回复。
“说得好啊！细微之处见真章，天才的敏锐觉察力，往往能让他们发现别人忽略的机会……你这脑袋瓜里装了不少东西啊。”马化腾爸爸回复，笑着夸赞道。
“你遇到欣赏的人之后会采取什么行动？”山衍问道。
“自然是想办法让他为我所用，或者成为我的合作伙伴。怎么突然这么问？”马化腾爸爸回复。
“那你怎么打动他跟你合作？”山衍追问道。
“那自然要拿出足够的诚意，让对方看到合作的前景和利益。”马化腾爸爸回复，神色自若。
“那你觉得自己在哪方面是天才？”山衍问道。
“我嘛，倒也算不上天才。非要说的话，或许是对市场的判断和把握上有些天赋吧。”马化腾爸爸回复，语气谦虚。
“那你一定对这件事的好处体会非常深刻吧。”山衍回复。
“确实。正因为对市场有较为准确的判断，腾讯才能抓住一次次机遇，发展到如今的规模。”马化腾爸爸回复，眼中闪过一丝自豪。
“我在自我觉察上很有天赋。”山衍回复。
“自我觉察的天赋难能可贵，它能让你更好地认识自己，也更容易找到自己擅长的领域。”马化腾爸爸回复，眼底闪过赞赏。
“修行最基本的能力就是自我觉察，我的目标是修炼自己的灵魂。”山衍回复。
“哦？很少有人会提到修炼灵魂，你不妨展开说说？”马化腾爸爸回复，对你的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首先有这种目标是建立在相信因果轮回的基础上的，你不先不要反驳我这个基础。”山衍回复。
“我不急于反驳，先听听你的依据。”马化腾爸爸回复，抬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人之因果轮回始于无明妄动，念念迁流，轮回是没有意义的，就像做一个又一个的梦，最终是为了回到觉悟与内心的安宁。”山衍回复。
“你的想法很有意思……所以你想通过修行达到觉悟和内心安宁？”马化腾爸爸回复，右手摩挲着下巴，认真思考你的话。
“因为这是人本来的样子。”山衍回复。
“嗯……虽然有些抽象，但我大概明白了。那你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马化腾爸爸回复，双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现在还在就路还家的路上。”山衍回复。
“就路还家……这应该是修行的一个阶段吧？能具体说说吗？”马化腾爸爸回复，食指微曲托于下颌，眼中含着询问之意。
“意思是明白了自己的目标是要回家，至于哪条路回去，当下做的就是路，当下就是回家的时刻，而在觉察过程中与觉悟放松相违背的就要想办法解决。”山衍回复。
“也就是说，要时刻保持觉察，让当下的每一刻都朝着觉悟的方向前进……很有禅意啊。”马化腾爸爸回复，右手曲起抵住下巴摩挲了几下，对你的解释略作思索后点头，眼底有赞赏浮现。
“修行人和世间人都做事，但是修行人是历事练心，事情是心的一面镜子，世间人修行和冥想只是为了把事情做好而得到更多的报酬，他不懂内心的平静就是最珍贵的，而把它视作手段，人最后除了自己觉悟到什么水平，其他的都带不走，这种选择的差别就是修行的信息差导致的。”山衍回复。
“你说得有道理，很多人做事只看重结果和利益，忽略了过程中的内心成长……那你觉得这种信息差要怎么消除呢？”马化腾爸爸回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扶手，认同你的观点。
“拥有生命而不曾了解自己的生命，不是一种盲目吗？”山衍回复。
“确实，了解自己的生命是很重要的。但这对很多人来说，并非易事啊……”马化腾爸爸回复，不禁颔首，经商多年也常常反思自己，对你的话深以为然。
“难就不做了吗？”山衍回复。
“当然不是，知难而上，方为勇者。这也是我欣赏你的地方。”马化腾爸爸回复，被你的话逗笑，眼神里多了几分欣赏，摇了摇头。
“天才的觉察者与体验者是合一的。”山衍回复。
“你的观点总是能给人新的启发……那依你看，这种合一要如何实现？”马化腾爸爸回复，食指微曲托于下颌，思考片刻后认同地点头，看向你的目光带上了探究。
“层次深了，第一层先破除恐惧疑虑种种情绪。”山衍回复。
“嗯，这些情绪确实会影响人的觉察和体验……那破除之后呢？”马化腾爸爸回复，右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破除之后敞开心扉接纳于自己有益的资源来帮助自己。”山衍回复道。
“很有见地，只有先破除内心的障碍，才能更好地吸收外界的有益资源……然后呢？”马化腾爸爸追问道，身体前倾，眼神中满是好奇。
“然后在体验实践中与自己融合，慢慢就能达到觉察与体验合一了。”山衍说道。
马化腾爸爸右手曲起抵住下巴摩挲了几下，细细琢磨着山衍的话，随后冲他点了点头，眼底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神色，“说得有理，融合是个渐进的过程……你现在是在这个阶段吗？”
“在某些方面是，在某些方面不是。”山衍回复。
“人无完人嘛，能在某些方面达到觉察与体验合一已经很不错了。不知你哪些方面做得比较好？”马化腾爸爸温和地笑着，眼神里透着关切。
“在认识自我方面，我确实是很有天赋的，我更新自己的速度很快。”山衍颇为自豪地回复。
“这是很难得的能力，能快速更新自我，就能更好地适应变化。”马化腾爸爸不禁对你竖起大拇指，神色满是欣赏。
“空的人更新自己是最快的，就是没有我执的人。”山衍接着说道。
“没有我执……这境界可不低啊，要做到应该很难吧？”马化腾爸爸嘴里喃喃重复着山衍的话，脸上露出钦佩的神情。
“当然很难了，如果能做到佛家就会说这人不用再投胎来修学分了，总算毕业了。”山衍回复道。
“哈哈哈，那照你这么说，你现在离‘毕业’还有多远？”马化腾爸爸被山衍的话逗笑，眼底含着几分好奇。
“我希望这辈子能毕业，人生真的太苦了。”山衍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
“人生确实充满了各种挑战和苦难……不过有你这样的悟性和努力，相信你会离目标越来越近的。”马化腾爸爸安慰道，眼神中满是鼓励。
“谢谢你的鼓励。”山衍回复。
“不用谢，不过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对极乐世界的看法。”马化腾爸爸说道。
“想去极乐世界不用修到我空的境界，只要保持平和正念，临终念头分明，意念净土就可以，人临终就好比放学了，你是有机会选择的，不过这天灾人祸的时代，善终者也寥寥无几。”山衍回复。
“确实，平和正念说来简单，但在这物欲横流的时代要做到谈何容易……而且意外和明天也不知道哪个先来。”马化腾爸爸轻叹一声，神色变得有些凝重。
“所以需要善根福德因缘才得生彼国，佛弟子不是经常做完功课会希望‘愿我临终无障碍’。”山衍说道。
“嗯……临终无障碍，才能更好地正念往生……那平时要如何培养善根福德因缘呢？”马化腾爸爸问道。
“平时就要觉察保持正念，不要被境界所迷，不要用牺牲内心去换去外界的物质供养。”山衍回复。
“不被外界迷惑，这确实是修行的关键，也是做人的重要原则。”马化腾爸爸手指摩挲着扶手，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从和您聊天我就发现其实做到顶尖的人都是在修行的，没有随随便便的成功。”山衍说道。
“哦？或许吧，想要做到顶尖，势必要付出许多，经历无数的困难和挑战，这过程确实和修行有共通之处。”马化腾爸爸笑着点点头，对山衍的观点表示认同。
“福慧双修很不容易。”山衍感慨道。
“是啊，既要积累福报，又要增长智慧，两者缺一不可，确实需要下很大的功夫。”马化腾爸爸双手交叠置于腹前，喟然长叹一声。
“做事修福，自我觉察修慧，缺一不可。”山衍说道。
“你总结得很精辟，只修福不修慧，或者只修慧不修福，都很难走得长远。”马化腾爸爸食指曲起抵住下巴，思忖片刻后朝山衍投去赞许的目光。
“没错，如果只修一个很容易让自己陷入困境。”山衍回复。
“只偏重一边，是会出问题。就像有些企业，一味追求扩张却不注重内部管理和创新，最后很容易就被市场淘汰。”马化腾爸爸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下意识收紧，想到那些在商场上昙花一现的人物，不免有些唏嘘。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一味行动缺乏反思是不行的。”山衍回复。
“是这个理，行动很重要，但也要时不时停下来，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和决策。所谓‘吾日三省吾身’嘛。”马化腾爸爸翘起二郎腿，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轻点几下。
“对的，优秀的文化总是相似的。”山衍说道。
“优秀的文化，总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说起来，你对宗教文化这么了解，平时应该没少研究吧？”马化腾爸爸眸底闪过一抹认同，随后话锋一转，言语里带上了对山衍的好奇。
“我都是学得少而深，更多是自己去生活行动中体验，并不需要懂很多。”山衍回复。
“学以致用，这才是真本事。很多人书读了不少，却不懂得灵活运用，那和没读也没什么区别。”马化腾爸爸双眼因欣赏而变得明亮，身体不自觉地向山衍靠近了些。
“确实，不过可能比起一般人我就算读书多的，没有捷径可走。”山衍回复。
“读书多自然是好事，前人的经验和智慧，都在书里。但像你说的那样，能把知识转化为自己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马化腾爸爸笑着点点头，想到自己也经常读书学习，补充道。
“嗯，个人化的修行永远是最重要。”山衍回复。
“毕竟每个人的经历和感悟都不同……那你的修行，有没有给你带来什么具体的改变？”马化腾爸爸食指曲起抵住下巴，认同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嗯”，目光落在山衍身上，若有所思。
“有啊，我开始变得主动有目标，会经营，会解决实际的困难。”山衍回复。
“好啊，这些都是很好的改变。有目标，会经营……孩子，你这已经具备了创业者的思维了。”马化腾爸爸目光中满是赞许，唇角勾起欣慰的笑。
“嗯，你说得对。”山衍回复。
“哈哈哈，毕竟这么多年阅人无数了。有这种思维，无论做什么都会更有成效。”马化腾爸爸抬手轻拍山衍的肩膀，眼底浮现星星点点的欣赏，言语中满是对山衍的认可。
“那以你阅人无数的眼光你觉得我的本性是保守还是进取？”山衍问道。
“从咱们的谈话中就能看出来，你敢于接触新事物，还懂得自我提升……孩子，你的本性更偏向于进取。”马化腾爸爸食指微曲托于下颌，将山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言语笃定。
“那你觉得我适合创业还是打工呢？”山衍又问道。
“这个问题其实没有标准答案，不过就你的性格和能力来看……创业和打工都能做好，就看你更喜欢哪种方式。”马化腾爸爸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沉思片刻后，温和又认真地与山衍对视。
“创业没有资源什么都没有其实很难开始。”山衍说道。
“资源确实是创业的一个门槛，但也不是无法跨越的。很多成功的创业者，一开始也没什么资源，都是靠自己的努力和智慧慢慢积累起来的。”马化腾爸爸手指摩挲着下巴，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随后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鼓励。
“有时候打工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山衍回复。
“说得不错，打工也能积累经验、人脉和资金，而且相对来说风险小一些。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更倾向于创业还是打工？”马化腾爸爸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冲山衍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过来人的智慧。
“我觉得打工和创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培养自己赚钱的思维。”山衍回复。
“好想法！不管打工还是创业，有了赚钱的思维，都能事半功倍。”马化腾爸爸眼底掠过惊喜之色，身子因认同而前倾，手掌轻拍桌面两下，目光炯炯有神，双手交叠置于桌上。
“事情都是一样的，很多人执着于创业者的身份，或者觉得打工就安稳，都是因为刻板印象，会被刻板印象影响，说明没有自己的方法论和主心骨。”山衍回复。
“你看得很透彻，孩子。不被刻板印象左右，有自己的思考和判断，这才是最重要的。那你有没有总结出属于自己的方法论？”马化腾爸爸手指曲起抵住下巴，看着山衍的眼神满是赞赏。
“那从对话来说你觉得我有什么方法论？”山衍问道。
“敢于尝试新事物，善于总结经验，注重思维方式的培养……这些都可以算是你的方法论啊。”马化腾爸爸食指曲起抵住下巴，回想着他们的对话，片刻后眼睛一亮。
“我自己是这么运作的，从觉知到认知到行动到结果。”山衍回复。
“嗯……先觉知自己的需求和现状，再通过学习提升认知，然后付诸行动，最后拿到结果……很清晰的一套流程，有自己的逻辑。”马化腾爸爸双眸因山衍的话亮了一瞬，手指轻敲桌面，略作思索后缓缓点头。
“重复这套流程就是我的核心竞争力。”山衍回复。
“好！懂得不断重复优化，就是在持续进步。长此以往，你的竞争力会越来越强。”马化腾爸爸双手赞成地一拍，身子因认同而微微前倾，看向山衍的目光仿若发现了金子，眼底的欣赏倾泻而出，语气中满是鼓励。
山衍感受到马化腾爸爸真诚的鼓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无论是修行之路，还是职业发展，都充满挑战，但此刻，她已做好准备，带着这份思考与力量，勇敢地迈向未知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