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爱诺辉琳松了口气，想不到这些掌权者居然愿意做出这样的让步啊。
暮红眠点了点头，这确实是最好的结果了。掌权者们依然维持自己的位格，而律法掌权者们也补全了自己手中的权柄，皆大欢喜啊。
“永恒盟约，由所有的权柄作为见证，立下的盟约。”
一道金光闪闪的羊皮卷轴在空中凝聚，暮红眠催动晓之律法，去读取羊皮卷轴上面的权柄回路，确实是所有的权柄共同在场见证。
这并非是统御权柄的力量，而是仪式，权柄延伸的本能让他们选择齐聚于此，为了权柄的延伸而和解。
但权柄只有延伸的本能，而掌权者们可不仅仅只是帮忙权柄延伸的愿望。如果权柄真的有智慧的话，它们肯定不会让这份盟约能够被指定出来。
因为没有真正在位的掌权者，就没有人需要为了权柄延伸而负责了，不过权柄延伸确实能够提升他们的实力就对了。
“光刻。”
爱诺辉琳催动光之律法，将权柄掌权者们的权柄光刻出了一份，随后掌权者们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他们被权柄除名了。
哪怕是统御权柄掌权者也一样，随后这份永恒盟约在此签订。仪式开始生效，这些掌权者的权柄纷纷被抽取出来。
宫殿内漂浮着大量的权柄回路，随后暮红眠催动晓之律法，在宫殿中彩色的回路化作丝线在暮红眠手中交织，将她的晓之律法补全。
而暮红眠也是第二位完成了律法补全的人，她一补全律法，便催动完整的晓之律法，直接以自己为中点，将过去的历史锚定。
暮红眠必然能聚合完整的晓之律法，带领魔女走向未来。
有了完整的晓之律法后，暮红眠锚定历史的消耗少了很多。
“本体~”
暮红眠看到了……初代的星空圣女，另外一个自己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耳边传来了掌声，这位和暮红眠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女站在宫殿中，朝着暮红眠露出了微笑。
少女朝着暮红眠一步步走来，然后给了暮红眠一个拥抱。
“你成功了呢~眠……”
星空圣女给了暮红眠一个拥抱，随后她化作星光消散，她的记忆也涌入到暮红眠的脑中，那是初代星空圣女的记忆。
星空圣女的身份究竟是怎么来的呢？答案是，暮红眠沿着永恒之光，回到了过去，她在过去成为了星空权柄掌权者，但最后反而将掌权者的位格炼制为了星空圣女这个身份。
她巡礼宇宙，在宇宙中的恒星布下后手，默默收集宇宙的知识，只为了能够在暮红眠熄灭恒星后，让暮红眠得到足够的知识。
她巡礼宇宙，使用暮红眠熟悉的命名方式命名，让暮红眠知道，这个世界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的穿越者，而且还是和她来自同一个故乡的穿越者。
在蠕虫天文台留下无法磨灭的传承，为暮红眠快速成长而铺垫……
当然，永恒之光并不一定能够将她带回过去，也有可能带她去到未来。她曾见证了宇宙最后的结局，因为知识污染而快速膨胀的宇宙，最后迎来了毁灭一切的大撕裂。看到了犹格菲斯复活后，控制整个宇宙思想的结局，看到了轮之律法聚合进入下一个宇宙的结局，看到了永恒之光下，绝望而幸福的世界。
“最后，我们见到了你，见证了你的胜利。”
初代星空圣女并非是一个人，而是一群初代星空圣女，在不断地努力后，最终迎来了暮红眠的胜利。
“再见啦~再也不会有初代星空圣女出现了~因为此刻的你，已经成为真正的晓之律法远航者了。”
她……或者说她们，她们和暮红眠的外表仅仅只有百分之九十相似吧，但在一位位初代星空圣女的叠加下，出现和暮红眠几乎一模一样的外表。
星空圣女们齐齐挥手，和暮红眠告别，因为她已经不需要初代星空圣女了，她也不会成为下一个初代星空圣女，至此这个轮回被切断了。
“谢谢……”
暮红眠朝着星空圣女们挥手，她面带微笑，感谢这些自己的努力。
“母亲~我们会陪在你身边的！”
犹格菲斯拍了拍暮红眠的肩膀，她是需要补全权柄回路最少的，毕竟她的心之律法本来就很完整了，不过这一次，她还是得到了一部分权柄的回路，比如火之权柄的回路，战争权柄回路。嗯，轮之律法掌权者将他手中的心之律法部分回路交给了犹格菲斯。
爱诺辉琳点了点头，她是第三位聚合完整律法的存在，也是唯一一位拥有两次聚合完整律法经验的掌权者呢。
“第一次聚合权柄回路，我是轮之律法聚合实验的实验体吧，但是在轮之律法联盟帮助之下我聚合出了和轮之律法完全不同的东西，能够切断轮回的光。”
她回忆自己聚合光之律法时候的事情，但想不到用来斩断轮回的光，最后反而促使暮红眠步入了轮回当中。
毕竟轮之律法联盟是为了聚合轮之律法而做实验的，但想不到直接弄出了光之律法掌权者出来了。而现在光之律法又重新回到了爱诺辉琳的手中呢。
“话说，我们切断了宇宙的轮回，眠的轮回，对你手中的轮之律法是不是影响很大啊？”
爱诺辉琳站在暮红眠的身前，她将暮红眠护在自己的身后，将目光投向了刚刚完成了轮之律法聚合的轮之律法掌权者。
“叫我流轮好了，我打算给轮之律法取个新的名字，毕竟啊轮回已经结束了，不会再有轮回了，沉浸在轮回当中并没有任何意义。”
轮之律法掌权者摇了摇头，轮回确实已经结束了。他为自己取名为流轮，因为手中的律法并非是轮之律法，而是流之律法。
如果说晓之律法代表的是物质层面权能，心之律法代表的是心灵层面权能，光之律法代表的是秩序的话，而流之律法代表的就是无序，一切有序终会流向无序。代表真正变化的流动。
“结束了呢……”
暮红眠带着犹格菲斯和爱诺辉琳回到了魔女庆典上。
“眠！”
冰韵蓝和墨音的声音同时在暮红眠耳边响起，她们推着巨大的，足足有小山大小的蛋糕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