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女同志们，老少爷们，都不要急，我这灯可不容易得，是要把我三幅对子都给对出来了，我才能给这个灯，想要我这灯可没有那么简单。”摊贩微微一笑道。
摊贩这句话一出来，众人丝毫没有被退去，反而还越战越勇了，反正试试又不要钱。
“老板，你倒是说啊，到底是怎么个对子。”
“就是，你有本事你就拿出来。”
“到底是怎么个对子，你让我们见识见识。”
众人在底下起哄着。
“听好了，看好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对子，南通州 北通州 南北通州通南北。”摊贩道。
“老板，那第二个对子是什么？”许大茂嚷嚷着道。
“哎，这个可不兴说，必须要有人对上了，我才说第二个。”摊贩又是微微一笑道。
“这对子要怎么对呢？”
“是啊，这南北，还有什么可说呢？”
“我看他故意就是出这么难，这是不想让咱们对上吧？”
众人虽然都这么说着，可却开始对了起来了。
在讨论的人群中，很快就出现了一个清脆的声音，“我来对一个，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读春秋。”
何雨柱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哎，没想到是这么个小丫头片子给对出来了。”
“小丫头片子怎么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知道不知道？”
“就是，你们男人对不出来，不让女同志对吗？”
“这老板可没规定只能男同志对，不能女同志对，是吧？”
“有本事你们男同志对一个吧。”
“……”
有一些看热闹的大妈们不服气了起来了。
何雨柱记得在梦里面，他偶然得到过一本书，是记录了很多对子的书，上面就有这么一个对子，叫什么来着呢？
何雨柱四处张望着。
摊贩道：“我可没说过女同志不能对对子，现在还有其他同志对得上这个对子吗，没有的话，我们可就要进行第二个对子了。”
“等会，我有个。”何雨柱说道。
这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放着在何雨柱身上了，另一边的许大茂和刘光齐等人根本不信何雨柱能对出来对子，何雨柱那知识文化水平，他们还能不知道吗？
只听何雨柱开口道：“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怎么样，算不算？”
“算，当然算，还有没有人能对出来的，咱们进入下一对了。”摊贩还在吆喝着喊道。
就光是大家在这里看对对子功夫热闹，摊贩媳妇就卖了好些个灯了。
现在这么的喊着，只不过是为了延长时间，让热闹能够更长时间持续下去，他就能多卖些灯。
何雨柱知道是这样，倒也不急着催促。
“柱子哥，你这到底是怎么想出来这个对子？”许大茂惊讶道。
“你往那看看，是不是正好就东西两间当铺。”何雨柱给许大茂指了个方向，那边可不就一条街，左右两边都是当铺吗？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都没注意到。”
“柱子哥，你可真聪明。”
许大茂和刘光齐很给面子的夸了两句。
陈雪茹也觉得何雨柱还挺有眼力见，不错。
“小何师傅就是运气好而已。”秦芳菲有些不服气，她都没想到从小那么任由自己作弄的师兄能够这么聪明了，还会对对子了，这真是挺让她惊讶。
不过，她觉得何雨柱就是运气好而已。
“对，师妹说的没错，我这是运气好而已。”何雨柱也很是谦虚道，心里却在认真回忆起梦里面自己看过那本书了。
摊贩叫嚷了好一会儿了以后，又有三个人对出了这对子了，随即就进入了第二个对子了。
“都挺好了吧，第二个对子，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摊贩道。
这又开始激烈讨论了起来，许大茂和刘光齐等人吸取了何雨柱刚才的教训，瞧着周围东张西望起来，想要得到这个对子。
“我说你们还不如想想这第一个对子，还有什么没能对出来，刚才那老板可说了，要对出三个来，才能把灯给你们，你们就是对出第二个，对不出第一个和第三个不管用。”
秦芳菲说道。
“小秦师妹，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想出来第二个，第三个，可以告诉柱子哥，到时候肥水不流外人田。”许大茂笑道。
“对啊，就是，我们没说自己要对，给柱子哥对上不就好了吗？”刘光齐点点头说道。
“柱子哥肯定不会亏待我们。”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跟他爸一样一样的，抠搜，又算计。
现在就颇有阎埠贵之风了。
正当他们讨论着的时候，还是刚才第一个对出来的姑娘，又第一个对上了，“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好！”
这次这位姑娘赢得了满堂喝彩了。
这一次足足对了两盏茶功夫了，加上何雨柱，总共是五个人进入到了第二轮。
何雨柱给出的对子，“听雨阁，听雨落，听雨阁中听雨落，雨阁三更，雨落三更。”
何雨柱还是从梦里面那本书想到的，那个梦太过于深刻了，以至于很多的细节，何雨柱现在脑子里还记得很清楚。
何雨柱也不敢让自己忘记，害怕自己就跟梦里面那个傻柱一样了，所以连这种细枝末节事情都记得很清楚，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
“好，现在到了最后一个对子了，就只有五位同志对上了，我看这位女同志很是蕙质兰心，才思敏捷，大家可要加把劲才好了。”摊贩清了清嗓子道。
现在围着在这摊子跟前的人越来越多了，气氛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了，摊贩那些灯已经又卖了不少。
“不过，我这有个规矩，最后的一个，是先到先得，谁先答上来，这个灯就是谁的了，这次比拼可还有时间，如果答不上来的话，也不要紧，明年说不定我还来。”摊贩笑着道。
“对，就应该这样，先到先得才是。”
“前面两轮都是这个小姑娘答对了，我看这次肯定也是这个小姑娘了。”
“没错，肯定是这位小姑娘了，前面都是她第一个答出来才是。”
所有人都觉得这次的灯肯定是属于那个小姑娘了，何雨柱也看了看那个小姑娘，穿着一身很时髦的衣服，长得也很是漂亮，看上去就有种有文化的气质。
“老板，快说，最后这个对子是什么？”
“对啊，老板，快看看，你这第三对是什么对子？”
“快点，让我看完了，我去买点儿夜宵吃了。”
众人都更加迫不及待了，气氛一下子到了极点了，摊贩看了看，自己又卖了不少灯笼了，也就不卖关子了，说道：“好了，听好了，看好了。”
“这第三对对子是，鸡罩罩鸡，鸡罩破，罩破鸡飞。”
众人又开始了激烈的讨论，其他三个人都露出了为难神色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第一个对上对子那个小姑娘。
那个小姑娘现在也有些为难着。
正当他们都纠结着的时候，何雨柱开口道：“马笼笼马，马笼松，笼松马跑，老板，怎么样？可还行？”
在何雨柱几乎是没有思考就说出了这个对子的时候，所有人目光都惊呆了。
本来所有人都想着是那个小姑娘能够抢先对出来对子，谁知道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何雨柱对出来了。
“不是，怎么是这小子？”
“刚才他一直犹犹豫豫，现在怎么一下子就对出来了？”
“好厉害，他刚才是不是就藏着这一手？”
别人看着何雨柱的目光有崇敬，这弄得何雨柱有些受宠若惊，他还真是应了秦芳菲那句话运气好，他只是刚好想到了那句对子。
他刚才也以为自己还要花些时间想对子，肯定是就这样了，没想到刚好出了个，就是他想到过了的对子，他就这么对上了。
“来，小伙子，这个灯给你了，祝你今年前途似锦，三羊开泰，羊年顺利。”摊贩老板把灯给了何雨柱了。
何雨柱接过灯，“谢谢。”
那个小姑娘眼神有些幽怨的看着何雨柱，这是很可惜的意思。
何雨柱笑道：“小姑娘，你的对子确实是很好，不过，这个灯，现在归我了”
“来，雨水，给你，拿着吧。”何雨柱把这个精巧的兔子灯给了何雨水。
这灯就跟一只活的大兔子一样大，还活灵活现，惟妙惟肖，另外还附赠了两个小的小兔子灯。
“雨水，把这两只兔子小灯给这两位姐姐一人一个，好不好？你有了个大兔子灯了。”何雨柱试探着问道。
“好，姐姐，给你。”何雨水把两只小兔子灯分给了娄晓娥和秦芳菲。
“雨水真乖，等会儿你看看你想吃什么，姐姐给你买。”娄晓娥刚才买了个灯了，现在又收到个小灯也还是很开心。
“小雨水，你怎么不送我灯？”陈雪茹打趣道。
何雨水看了看何雨柱，何雨柱没说话，盯着她看着，何雨水犹豫了一下，把手里的兔子的大灯就要给陈雪茹了。
陈雪茹看着何雨水这小脸儿明明是舍不得，还把这灯给自己，笑道：“雨水，不用了，你留着，我刚才卖了，我有这个呢。”
陈雪茹拿过娄晓娥刚才买的灯，笑道。
何雨水又重新露出了笑容，嗲点头。
“柱子哥，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化？”秦芳菲问道。
“柱子哥一直都有文化，不然怎么当丰泽园二厨。”许大茂说道。
“就是，我们都觉得柱子哥还是挺有文化的，怎么说也读了一年初中吧，小学毕业证还是有吧。”刘光齐笑道。
在这个年代，很多人都还是文盲，大字都不识一个，何雨柱还能有个小学毕业证，已经是不错了，很多的工人都会要他了。
能够上个学就已经够别人高看两眼了，不过还要是高中或者是中专，那才能更让人高看。
上辈子，何雨水读完了高中就读不下去了，参加了工作，没多久又结婚了。
何雨柱就希望好好栽培栽培何雨水，以后何雨水能够考上个大学。
那个输给了何雨柱的小姑娘却是有些落寞，身边的朋友怎么安慰她，她都觉得有些可惜了。
“秋楠，这个事情你就不用想了，不就是一盏灯吗，我都给你买了两盏了，你要是喜欢，我还去继续给你买。”
“你要是喜欢那个灯的款式，我去给你做一盏。”说话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人，高个儿，国字脸，很瘦，穿着一身皮袄子，还背着个挎包。
这是人是铁那部剧里面的女主角丁秋楠，现在还就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而已，这次跟着父母和邻居南易一起来四九城拜访亲戚，晚上就住着在亲戚那里。
亲戚说这里灯会热闹，想着带他们一起出来看看，丁秋楠以为自己读了那么多书，刚才自己连着两个对子都是第一答出来，这灯肯定是自己的了，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
这种被人截胡了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她在乎的不是灯，是她自己对对子得到奖励那种感觉。
何雨柱陪着他们逛完了灯会了以后，把秦芳菲和何雨水送回到了师傅秦志新家里，就回了自己家，还好这两边住着并不是很远。
…………
半个月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何雨柱可以说是丰泽园里面最忙的厨师了，年前的时候，何雨柱川菜和鲁菜，淮扬菜名号就已经打出去了。
每天何雨柱上下班之前，都会去师傅家看看何雨水，何雨水跟师母和师妹玩得也很是开心。
四九城不少老饕餮慕名而来了，点名要让何雨柱来给他们炒菜，最后，丰泽园考虑到何雨柱不能太忙了，每天就限定何雨柱炒那么多菜，先到先得，过了就只能等第二天请早了。
今儿个，何雨柱总算是休息了，打算去潘家园那边再去看看，学习学习也好，只要东西不是很贵，何雨柱也不怕打眼。
何雨柱来到了院子里的时候，易中海刚好要出门，问道：“柱子，怎么半个月时间都没见雨水了，去哪了？”
“雨水去我师傅家里了，许大茂他们都知道，您放心，孩子没丢，我没卖。”何雨柱没好气说道。
易中海刚才上来就是质问的语气，不知道还以为何雨水是他闺女，被何雨柱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