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在一旁是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真的是女疯子吧！
她刚唱两句停了下来，双眼的注意力在五福和乔瑞天身上了。
看到两个陌生人，好奇的上下打量。
“你们是谁？”
“谁让你们进我房间的。”
她一靠近，五福这才注意到女人的长相。
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人到中年，保养的非常好，除了眼角的一点小皱纹，真是看不出她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人。
大眼睛，皮肤白皙，身上穿着一件亮色裙子，身材匀称，很有气质。
看得出来她年轻时候真的应该更加漂亮。
可是她面相不好，黑气笼罩全身。
满面死气，状况很不好啊！
相比于乔青山。她身上的煞气更重。
乔青山道：“司佳，这是瑞天，你应该见过，你还记得他吗？
别担心，他们没有恶意，只是来看看你。”
“瑞天。”司佳凑到乔瑞天面前，端详了半天，然后很认真的摇头，“不认得。”
乔瑞天没想到她这么严重。
叫了她一声，“小婶。”
司佳脸色一板，不乐意道：“谁让你叫我小婶的，我才十八，都把我叫老了。”
“你长得真年轻又真帅。”她伸手想去触摸乔瑞天的脸，却被他躲开了。
司佳很不高兴，眉头紧皱。
“躲什么，我有这么可怕吗？
长的帅了不起啊！我也不差，我可是校花呢？我多才多艺又漂亮，大家都喜欢我，比你帅的人也不少。
我还不稀罕摸呢？”
她就搞不懂，怎么还有人不愿意被她触碰呢？
她那么优秀。
乔瑞天有些尴尬，他也深深的替乔青山难受。
女儿妻子都是这个样子，这些年他得多年，日子应该很痛苦。
乔青山道：“司佳，你别这样，你这样会让别人很尴尬。”
司佳可意识不到会让人尴尬。
她道：“是不是你威胁他了，不让别的男人靠近我。
就知道你心眼小，真小气。”
乔青山轻声道：“嗯，我就是小气，所以你不要跟别的男人靠的太近，不然我会很难受。”
“哼，小心眼。”
五福忍不住上前问道：“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乔青山道：“生完孩子没两年，就突然这样了，然后逐年严重。
经常情绪化，无关无辜歇斯底里。
也不爱出门见人。
后面女儿也出了问题，她更加接受不了自己这样，生的女儿也是这样，要和我分开，不愿意在国内待着，坚持要去国外。”
这些年乔青山也是国内外两头跑，有时间就会去国外看她，给她安排好一切。
之前清醒时和正常人一样，后来清醒的日子越来越少了。
也越来越离不开人。
“那生孩子之前不是这样吗？”
“不是，之前她很健康，聪明又美丽。”
乔青山陷入了美好的回忆里，“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能歌会舞，会各种乐器，骑马射击都会，朋友众多，善于交际，是个很明媚张扬的人。”
想起两人甜蜜的那几年，乔青山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以前的甜和现在的苦涩对比起来，简直刺痛人心。
老爷子当初不接受他们在一起，就是因为司佳的母亲，也是生了孩子后，也是变得疯疯癫癫，最后死于非命，这在圈子里不是秘密。
都知道司佳很优秀，家境也好，但是稍微好一点的家庭，都不会接受司佳做他们儿媳妇。
因为她有个不正常的母亲，即使司佳条件好，也会望而止步。
可是他就是和司佳相爱了，而且是很爱很爱。
不顾一切的反对，抛弃了家族利益和她在一起。
这么多年，他受了很多苦，但是从不后悔。
他选择了爱情。
选择了自己的内心。
从小到大唯一的一次叛逆，唯一做的出格的事情，都是为了爱情，为了司佳。
所有的理智和权衡利弊，在面对自己真正爱的人面前，都不会存在。
只是可怜星星没有正常的人生，连累了她，这是他唯一的遗憾。
“她现在依旧美丽，但不再是曾经的她了。
不过她依旧是我的妻子，我永远爱她。”
五福知道他说的是真话，他眼神里面流露的爱意是骗不了人的。
天底下原来真的有好男人呀！
很感动。
心里有满满爱的人，真的会做那些罪恶深重的事情吗？
五福注意到，乔青山说这些话的时候，司佳在一旁认真的听着，很安静。
眼眶微红。
这真的不像是疯子的表现。
那是不是说明她现在是清醒的呢？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有意思了。
五福道：“你很好，是个好丈夫。
不过你为什么要承认，你应该跟这些事关系不大吧！”
乔青山表情一愣，眼神有些吃惊，很快收敛了回去。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们一晚上做这么多事，不就是想找证据抓我吗？
现在我愿意配合了，你怎么又说我不是来。
那是不是全凭你一张嘴说。”
五福更加确定了。
“刚才你死活不配合，但是你后面同意，是因为你老婆吧！
你想替她顶罪。
不是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