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雷哥想不到你浓眉大眼的,杀起人来也这么不含糊。”
辉子紧随其后,笑着调侃。雷程随手甩出几道闪电把两个不知道喊着什么的觉醒者电成焦炭。
“那也要看杀什么人,棒子我一直没什么好印象!”
棒子基地的房屋也基本都是山石结构的石屋,一间挨着一间。听到外面有吵闹声,更多的棒子抄起武器冲了出来。
“有人入侵!杀死他们!”
喊杀声响彻基地,辉子他们虽然听不懂这些家伙喊的什么,但是看表情听语气也不像是什么好话,当即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棒子们一交上手,立刻察觉到不对,这几个入侵者的实力之强根本就不给他们后悔的机会!
而那些昨天就见过丁大力他们实力的棒子们,只是看了一眼便惊恐四散而逃。
李诗雅站在城头,双手握着两把晶能枪。那些滋哇乱叫着逃窜的棒子在她的双枪之下像是移动的活靶子,而李诗雅掐掐就是那个百发百中的神枪手。
“奇怪这些家伙的实力也太弱了,都用不到我是用黑金做的弓箭。”
不止李诗雅觉得奇怪,其他人也觉得奇怪,杀了许久全部如同砍瓜切菜般容易,实力最强的也只是四阶觉醒者,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之力就解决掉。
可是据变异野马交待,棒子基地还有两个五阶强者的。现在战斗一面倒,五阶强者一直都没有出现。
战斗结束的很快,丁大力和倪咏珊并没有参与战斗,坐在城头观察这一切。没多久,辉子等人赶着一群看上去狼狈至极地幸存者走了过来。
这些幸存者有男有女,女的基本都是衣不蔽体,身上到处都是淤青,烫伤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伤口,有些女人甚至已经甚至不太清醒。
而那些男人也好不到哪儿去,每个人的衣服都破烂肮脏,甚至都看不出衣服原本的颜色。可能是长时间吃不到正常的食物,身上的没多少肉,几乎是皮包骨头的状态。不止这样,他们身上也是有各种各样的伤口。
他们原本都瑟瑟发抖,在看到刘能后,都愣了一下,看到安若一就已经让他们很意外了。再看到刘能出现在眼前,有些分不清是现实世界还是已经到了另一边。
不等丁大力开口询问,辉子率先解释道。
“老大,这些都是我们搜出来的一些和我们说一种语言的,都是华国人。不过这些棒子真该死!他们很多被折磨的已经不成样子了!”
这时,有一个看上去比其他人状况要好一些的中年人站了出来。
“这位先生,请问您是刘能先生吗?您长得也太像了。”
丁大力自己都愣了一下,差点忘了自己现在的样子,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随即目光移向自己人。
“你们战斗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五阶强者?”
几人同时摇了摇头,金子更是一屁股坐到一块沾满血的石头上,都分不出石头红还是他的屁股红。
“呸!早知道俺不来了,这战斗无趣的很!一个能打几下的都没有。别说五阶强者了,四阶都不够我们分的!”
辉子也一样愤愤点头,“就是!我看那匹马不老实,没说实话!我看不如把它炖了!我还没吃过变异马肉!”
这话引得变异野马一阵嘶吼躲到了安若一身后。丁大力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不对!它肯定没说话!那两个五阶的觉醒者不是藏起来就是已经跑了!你们再去仔细搜查一遍!我要这些棒子一个不留!”
几人刚要领命去搜寻,刚刚幸存者中说话的那个中年人再次开口道。
“刘能先生!您说的是马俊英,朴恩赐吗?”
“什么?这个叫马俊英的这么牛逼?嫖了N次?”丁大力一时没听清,这话倒把那个中年人给说懵了。
“是马俊英和朴恩赐。他俩是这个基地的头领和他的心腹,你们不用找了。我就是马俊英的奴隶,我昨天亲眼看到他和朴恩赐俩人出了城再也没回来。 ”
闻言丁大力皱起眉头,心中暗道跑了两个五阶晶核真是可惜。不过眼下先处理这些幸存者和棒子基地的事情。
他看向那个中年人,“你既然是马俊英的奴隶,可知道他们为何突然离开?”
中年人摇摇头道:“昨天他们急匆匆回来,马俊英似乎很生气。在我们这些人身上一顿撒火,有两个兄弟甚至被活活打死了。然后就把我们都赶了出来,俩人在屋子里不知道聊了些什么,聊完就直接出了城。”
丁大力思索了片刻,继续对这些幸存者说道。
“我们基地现在需要人,你们有没有人愿意跟我们走!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我可以保证你们有饭可以吃!不过没关系就算你们不跟我们走,我也会给你们留一些食物你们自求生路吧。”
话音刚落,刚刚说话的年轻人立刻开口问道。
“跟你们走!我们不会还是奴隶吧?你们该不会和这些可恶的棒子一样对我们随意打杀吧?”
“不会有这种事,不过我的基地不养闲人,大家各司其职,有付出就会有收获!而且,去了我的地方就要守我的规矩,不守规矩的也别怪我不客气!”
听到这话,有很大一部分人想都不想直接举起了手!不用被打,每天还有饭吃,只要劳动就有收获,这已经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犹豫?犹豫一秒都是对食物的不尊重!
那个中年人也一样举手选择了加入,而剩下的那些幸存者除了一些甚至完全丧失的人以外,其他的都在犹犹豫豫,有不少人还在问各种各样的问题。
丁大力没有理会他们,而是摆摆手随口说道,“好了,我的人已经够了!不需要你们再犹豫了!”
一听这话,那些还在犹豫的人瞬间炸了窝,有的人甚至大声呼喊,“我刚想通了,我刚要说选择加入!就通融一下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丁大力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喊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