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华这都还算好的,夜里都有赵大成给她捏脚捏穴位,但是每日这样繁重的劳作,还是令人疲累,
她本来还以为自己时常锻炼,体质不错,谁知道真干起活来,该累还是累,只不过在忍受范围内而已。
“还是前段时间太闲了,人都成懒骨头了,”
同样蹲在一边洗衣服的林大嫂和周大嫂,哈哈笑道:
“谁说不是呢,我们这也全身酸痛,尤其是腰和肩膀,”
“我又不像你们这样,倒是不累,哎呀...一年到头也就累这几日,还是丰收的劳累,我倒是愿意多来几回这样的事儿,”
“哗啦啦!”
林兰华见周大嫂蛮力扭着手里的衣服,笑道:
“从前不识得,没想到大嫂你力气还不小,”
周大嫂哈哈一笑,
“我从小就有把子力气,林伯不是说明日咱们休整一日吗,后天就开始大片大片割了,你们明日就好好歇一歇,”
“好啊!”
三人说定了明日在自家做饭,就抬着水盆离开了,
完全不管还在扬稻谷的男人们,他们还得趁夜赶工,将没有之前脱粒下来的稻谷都扬好,好能腾出地方来放谷粒,
打谷场是足够大的,就是真的干起活来,东一捆稻谷,西一摊稻子,北一个锄头,南一卷麻布袋,乱七八糟,没个规整,多大的地方都不够用,
明日他们先将晒干的稻谷运回家,收拾干净打谷场,迎接接下来才是重点的大规模秋收,
前头他们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割稻谷,还算是清闲的,之后才是劳累的时刻。
林兰华扭了扭腰肢,耸了耸肩膀,感受了一下身上的酸痛,无趣的往家赶去,
也不管白天黑夜,借着月光,用抹布将干腐的竹竿擦了擦,将衣服直接铺在竹竿上,夜里的山风就能将衣服吹干。
林兰华也不等赵大成,直接用刚才煮饭时烧在釜中的水,混了些冷水,洗了个澡,倒了水,将赵大成的干净衣服找出来,丢在洞口的木桩上,就直接睡了。
男人们出汗太多,在加上本身味道就大些,要是不勤快些洗澡,那味道简直受不了,
好在赵大成知道媳妇的性子,每日都是在河边洗干净了,在回来的,要是实在累了,不想洗漱,也会跑到小石头的山洞去睡,
小石头:......
林长胜几个在峡谷口扬好所有的谷粒,将各家的稻谷捞做一堆,用油布盖住,捡了周围的石头、锄头、耙子...压在油布的四周,免得被风吹起来,
林父抬头看着夜空中的繁星,
“估摸明天还是大太阳,大家明日歇一歇,把镰刀都磨上,后日之后,咱们估计就得日日不断的割稻谷了,明日再有一个太阳,前几日割的稻谷,就都能收了,也腾出位置来。”
周二刚他们高兴的应声,摸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嗅了嗅身上的臭味,
见林兰华她们都回去休息了,掀开上衣,就下水了,林父皱眉看着,见他们四五个人都在河边,稍稍放了放心,背着手离开了。
几人在河里快速的冲洗干净,顺手将衣服也揉搓干净,怕遇上家里女眷,重新穿上湿衣服,
结伴往山洞去了。
赵大成在门口将自己的衣服换了,湿衣服就直接铺在木桩上,进了山洞林兰华还没有休息,
见到他回来,温声道:
“忙了一整日,累了吧,过来躺下,我给你捏一捏肩颈,”
赵大成身子确实有些疲累,他倒是捱得住,不过媳妇的好意,他自然不舍得拒绝,
动作丝滑的趴在床上,任由媳妇对自己上下其手。
夏日的里衣轻薄,林兰华买得也是好料子的丝绸,穿在身上顺滑舒服,
天气太热了,赵大成穿不惯这里衣,直接脱了上衣,光着膀子趴着。
“躺进来些,”
赵大成笑着“哦”一声,朝着媳妇挪了挪,
林兰华起身,抬起右脚跨过男人的身子,身子微微一转,正好在男人的背后落座,右腿堪堪贴着床沿边缘。
底下的赵大成看到石壁上印出的影子,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想要动弹一下身子,
却被林兰华娇斥道:
“别动!”
男人有些难受的顿住身子,媳妇身上的里衣料子丝滑,落在他的背上、身上,还随着媳妇的动作,微微拂过肌肤,痒痒的,有些撩人心弦。
林兰华的手指上带着薄薄的茧子,摸在皮肤上带来一些麻痒,赵大成再次吞咽了一下口水,
感受着媳妇的手,在自己的肩颈上摩梭,
用力提到、按到一些酸痛的肌肉和筋络时,一股麻、酸、爽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叫人又恨又爱,
手指按到了自己的颈椎上,又轻微的“咔嚓”声,响起,又痛又爽,
等媳妇的手按到了别处,赵大成抬起脑袋左右晃动了两下,感受到脖颈松快了些。
林兰华的手不急不缓,从头到腿都给赵大成捏了一遍,赵大成迫不及待的下床站起身,背对着林兰华伸了个懒腰,又活动了一下身上的筋骨,感觉松快了些,
笑着回身看着媳妇,嘻嘻道:
“媳妇,我也给你捏一捏,你躺好,”
赵大成之前每日都会给自己捏身上,林兰华自若的在床上趴好,男人也知道自己的重量,没有像媳妇那样直接跨坐在她身上,
而是跪坐在一旁,抬手给媳妇放松身子,
“嗯~...力道在轻一些,嗯...可以了...”
看着媳妇后脖颈都晒黑红了,还有些脱皮,赵大成连忙收起刚才心中生出的绮念,专心致志的帮媳妇捏肩膀、后背、腿、脚,
“好了!”
捏得差不多了,林兰华也在赵大成的手底下昏昏欲睡,男人也没有打扰她,
轻轻去将油灯吹了,将人轻轻翻个身子,搂在怀里,安然的闭上双眼,夜里,被热出一身汗的林兰华,翻滚出男人的怀抱,还伸脚将人踹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