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妤一下就懵逼了。
“你说这个是薄时宴?”
顾景淮点了点头,“对没有错,这个就是薄总,你不认识吗?”
“不是说没有死吗,怎么就蒙着白布啊?”
江司妤的声音仔细听,还带着一丝丝的颤抖。
顾景淮知道江司妤是担心薄时宴,直接开口,“没神什么大问题,你就放心好了,这边都清了最专业的人去照顾。”
“不是。”
江司妤直接上前就给白布拽开。
看到的就是脸色惨白的薄时宴。
“你们,你们不是说薄时宴没有事情吗,为什么现在是这个样子?”
江司妤的情绪十分激动。
顾景淮看到这样也懵逼了,“不是,姐,你听我说,是真的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刚才还好好的……”
“对啊,江司妤,你先不要激动,刚才薄时宴还好好的,我们看完他去看的你,医生都说了,没有什么生命安全,你不要这么激动。”
温酒在旁白也开口说着。
“那这是什么!”
江司妤瞬间炸了,随后开始发脾气,“不是说了人就回来了吗,回来就是这个样子啊,是不是之后就成为了植物人?你们是真恐怖。”
“江司妤……你能不能不要对着我们发脾气啊,你也是医生,自己不会检查一下吗?”
温酒在旁边很是无奈的开口。
江司妤一下子就回过神。
蹲下来就开始给薄时宴检查身体。
把完脉之后,江司妤直接道,“这美什么事情,那我就放心了,给人送到医院直接做个基础检查,没事就可以静养了。”
张思在旁边忍不住开口,“嫂子是真的吗?你是不是看错了,我哥这情况这么不好,一点问题都美吗?你要不在检查一下?”
江司妤看着张思。
思绪已经慢慢回笼,整个人直接就放松心情。
随后直接道,“行,那我在给你哥好好把一下脉,刚才可能是我比较着急,所以没有看好。”
张思连忙应道,“好好,谢谢嫂子。”
只见江司妤嘴角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装模作样的检查,中间眉头一直皱紧,“不是,咦,是不是我检查出来了问题?等下,我在检查一下。”
张思有一点慌张,“不是,嫂子,真出问题了啊!”
江司妤点点头,“你先不要着急,我在检查一下再说,问题不大。”
张思在旁边手指紧紧扣紧,生怕薄时宴出点什么问题。
没一会之后,江司妤凝眉,语重心长的开口:
“张思啊,你哥这个,算了准备后事吧,脑子已经呗烧坏了,应该一会睁眼就快没有多长时候了,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说着,就看道张思彻底崩溃,“啊,不能吧嫂子,我哥身体素质一直都很好啊,这咋还能给脑子烧坏呢?”
“是的,我是医生,检查了两次才检查出来的结果,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薄奶奶那边,酒辛苦你去通知一下吧,哎。”
江司妤说的很是痛苦。
但是手在给薄时宴盖白布的时候,嘴角的笑容扬的很高。
就在盖上转身离开的时候,薄时宴直接拽住了江司妤的胳膊,没好气的开口,“江司妤,我脑子怎么坏了?”
江司妤听到那虚弱的声音,好笑开口,“这,怎么诈尸了啊!快来人啊,尸体清醒了。”
薄时宴:“……”
真是。
这江司妤记仇的毛病怎么到现在还改不掉啊。
张思还在旁边呗蒙在鼓里,看着薄时宴一本正经的开口,“哥,你怎么突然就醒来了,这不是我们剧本中的剧情啊。”
薄时宴突然一阵心梗,“你给我闭嘴!”
张思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不是,嫂子,嫂子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是刚才……”
张思欲盖弥彰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江司妤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他讪讪一笑,“嫂子,您这边刚清醒,要不您看看苏晴月怎么处置吧。”
江司妤点点头,眼神突然变得冰冷无比,“薄时宴,我给你说一件事情,这一次,苏晴月差一点点害死了我全家,并且还有你全家,我的孩子今天是没有出事情,如果出事情,苏晴月全家都不够给我孩子还债的。”
“所以,这一次,如果你插手一下,我酒能让你在床上躺半年,救你是真的,但是你不听话,阻碍我做事情的话,那对不起了,我只能做一些不地道的事情了。”
“如果你有意见,就现在说,我也好直接对你动手。”
江司妤的话,让薄时宴本来就无语的心,更加无语。
他没好气的开口,“江司妤,你可以直接通知我,说苏晴月你要带走就可以,不用拐弯抹角说那么多。”
“我说的就是实话,你能不能不要废话,抓紧时间告诉我!”
江司妤态度蛮横。
薄时宴摆摆手,“这一次,苏晴月是连我的命都想要了,如果没有你的银针,没有谢晚凝在门口接应,如果没有皇甫老先生的人即使感到,可能我就命丧于此了,所以我不管这件事情。”
“但是我就一个要求,江司妤,你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不要因为一个人就搭上自己的一生,你还有孩子需要去照顾,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薄时宴语重心长的交代着。
这一番话,直接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包括张思和温酒,谢晚凝他们。
这种话放在以前,薄时宴根本就不会开口说。
可是现在,为了江司妤,他竟然能够说出来这些。
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江司妤其实心底也明白薄时宴在说些什么。
可还是故意开口询问,“你在说些什么,我当然不回味了她搭上我自己,难不成,你还是要给苏晴月求情吗?”
“不是啊,我是说,你不能冲动,可以给人整坏,整残废,我都不回管你,但是,整死这个是万万不行的啊,你一定要三思。”
薄时宴继续劝说,“如果说,苏晴月死在了你的手中,那可就不好搞了,现在我们也是法治社会,你知道的,对不对,只要人不死,那你就没有太大的问题。”
江司妤的心情一瞬间就得到了满足。
内心一阵窃喜,但面上还是很冷漠,“嗯,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他因为这种人就搭上自己,我走了。”
薄时宴可怜爸爸的突然开口,“江司妤,你就不能多看看我吗,多陪陪我,我就是工具人吗?难道我就不需要你的关注吗,药药你不开,病病你不看,你还算是一个好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