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孟鹤煜17岁,跟飒塔恋爱的他带着飒塔来缅甸会堂府参加箬稚安的十岁生日。
飒塔借着孟家的助力,攀附上军权箬横,为日后回家族夺权做好准备。
由于箬横收复芥爻岛之后把这里改成私人住宅,漂亮的玻璃大甜甜圈屋,娇养起黎黎和箬稚安。
那么芥爻岛原来生产军事设备的装置全都搬去了泰国,成立m王公司。
军火公司好处多多的,泰国王室旁支的萨里先生动了发动战争在m王公司敛财的心思。
掌权之后的箬横,就被萨里盯上了,军事家,靠战争扬名立万有何不可啊?
萨里差一点就说动了箬横,凭他集权的兵力,刚好可以打出名堂。
战火越热闹,萨里捞钱越多,他掌握着m王公司的财政,箬横也是要货家一名。
“不可,司令,你万万不可出兵,不可!”
黎黎前来阻止,作为和平夫人,她为最近的战事忙的焦头烂额,万万不能在她掌控中再出事端。
然而,箬横打胜仗打惯了,连亲弟弟都被他打败了,还怕外人吗?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在其位谋其职,这事你别管,我派人去前线问问。”
黎黎的态度很坚决。“擒贼先擒王,我已经上报国际,控制住萨里战事就会平息,你不可!”
一个想顺势而为,成就大业,一个心疼黎明百姓,和平使者。
夫妻俩处于彼此的对立面。
“我连兵都不能发动?我还叫什么司令?”
“你是司令,不是魔鬼,你的炮弹是留着保家卫国的,不是摧毁百姓家园的!”
“好啊,和平夫人好威风啊!”
黎黎处理战事英姿飒爽,当着箬横的面,给国际和平协会打电话。
“冻结萨里所有的资金,全部捐给战后家园基金,谁敢发动战争,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踩过去!”
箬横被气红温,黎黎要走,要去安抚因为战争失去家园的无辜百姓。
箬横一手抓住她的胳膊,眼眸猩红,气息灼热。
“你给我说,你说,你嫁给的人是听你摆布的二子,不是我,对不对,任何一个人当上司令,你都会嫁,对不对,对不对。”
“你心里只有你的和平,只有你的子民,你从来没有过我,从来都没有!”
箬横逐渐激动,气温越来越失控。
“你给我生下女儿是为了跟我弟弟夺军权,夺军权为了保卫和平,你一直都在利用我,你一直都在利用我!”
“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看待过,我是你的马前卒,我是你的垫脚石,你从来没有把我当丈夫,当司令,当你的男人!”
“和平夫人多威风啊!和平夫人多善良啊!和平夫人怎么就不知道当一个女人,安分守己,支持他丈夫成就大业!”
“别人谁家的女人敢在国际上露脸,谁家的女人不是对丈夫马首是瞻,怎么偏偏你不一样,怎么偏偏你是和平夫人!”
“你说,你给我说,你嫁给我,是不是后悔了,你说,你说话啊!”
箬横摇晃着黎黎,他情绪激愤,手下没准,已经把黎黎摇晃到呕吐,还在追问无谓的答案。
还在逼迫黎黎降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厉。“司令,司令你快撒开夫人,你会伤害她。”
身边响起男孩倒仓期的沙哑声音,快疯魔的箬横终于回神,终于看清他怀里的黎黎已经口吐白沫,翻了白眼。
“黎黎,黎黎…”
和平夫人紧急就医,箬横揪着头发懊悔,他太不知道爱惜黎黎。
十二岁的箬稚安训斥老爸下手没轻重,要是现在箬横能软一点,就软一点。
或者黎黎软一点,软一点,可能事情就不会变得那么惨痛。
箬横和黎黎吵架了,以前也因为箬稚安的教育吵过架,不过是小打小闹,这次不一样,这次吵的凶,箬横动手了,埋伏在会堂府的芥爻岛残余人终于赢来为主子报仇的机会。
黎黎醒后,第一时间发声明,安慰被炮火摧毁家园的无辜百姓,哪怕战火并未殃及缅甸地域。
哪怕那些子民不知道黎黎是谁,不知道和平夫人是谁。
和平夫人就是和平夫人,就连好心救了印度洋的库泽母子也是为了和平。
“黎黎,吃点东西…”箬横候在她身边,喂汤喂粥。
那年,是飒塔和孟鹤煜分手的第二年,飒塔为了回家族抢夺玉石山找帮手,送给箬横很多女人,养在外面。
黎黎要养身体,不给箬横好脸,箬横压力大,在能干的妻子面前抬不起头,心情烦闷,便出了会堂府,去了外面。
外面的女人卖弄风骚,使出浑身解数伺候箬横满意,只几天时间,死在床上好几个。
箬横对待不爱的女人肆意折磨,折磨死也不觉得心疼,他就想,他都浪成这样了,黎黎还不来找他,还不来带他回家。
“夫人知道我玩死女人了吗?”箬横问身边的保镖。
保镖支支吾吾,说。“司令,你玩死女人,让夫人知道,你怎么想的...”
“混账,去说,去告诉...”
“是...”
保镖有点人性,没告诉黎黎,箬横在外面玩女人的事,他回会堂府,看见夫人孤身灰衣,守在码头旁,等司令回家。
可怜伊人痴盼,梨花纷然。
和平夫人的使命完成了,要回她的仙境。
箬横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总之心里很烦,想让黎黎向他求软,他觉得他很废物,不知道怎么才能和能干厉害的妻子平起平坐。
男人啊,要是不知道惜福,上天会收走他最珍贵的东西。
那几天箬横心情很不好,怀里搂着漂亮女人也提不起来兴趣,隐约觉得家里要出事。
这种感觉很强烈,他心里很疼,是那种噬心折骨的疼。
那个女人很会来事,飒塔送的,属于头牌。
她仗着近身伺候箬横,拦截住前来送消息的厉。
会堂府来了很多人送消息,都被这个女人拦截了,厉也不例外。
“司令在休息,你请回吧...”
“你个贱货!”厉可不是寻常人,此人无心,这辈子所有的心给了恩人黎黎和箬稚安库泽。
一刀,劈开女人半个脖子,漂亮的脸蛋瞬间干瘪。
不止,谁敢拦他他杀谁,箬横的保镖见厉亲自来的,顿觉不好,家里出事了。
“司令,出大事了,夫人被人害了!”
厉手里拎着好几个人头,浑身都是血,出现在箬横的面前,简直是晴天霹雳。
噩耗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