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一副我为你们着想的样子,眼神带着真诚,绝非虚假的,关于她的性命,她每句都是在脑子过了十几次,整理一番才说出口的。
武景霄怎么觉得说得都很有道理,岭南那边李修毓的情况都已经查清楚了,确实和大东家说的那样,只是他还是有个顾虑。
因为他也查过张珩的背景,张珩的恩师就是这个叫李修毓的,而大东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是这个大东家一直明面上保张珩,现在大东家有种也在保李修毓的意味。
他向来信奉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而这个大东家就跟个散财童子一样,不为名,不为利,只图对张珩的恩?他怎么就不信呢?
不过现在也不是翻脸的时候,就看这个大东家什么时候露出自己的马脚,要是对他不利,他立马将这个大东家反杀。
武景霄想了很多,但是,大东家提出来的建议,确实在他想要的意见,虽然暂时不清楚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那孤答应不了你这个,且等日后成事,方能说。”武景霄虽然想答应,但是还真的不是他能答应就答应的,他拥立武赟贤为帝,日后这种事,还是武赟贤答应才算。
李毓想了想,确实自己太急了,然后笑着抿了一口茶:“也行,想必容景王也不是过河拆桥之人。”
武景霄暗道:不好说,只要有损孤计划的人,都得死。
李毓望着武景霄,想着那个沉重的呼吸声:“想问容景王一件私事。”
“什么?”武景霄有觉得自己有什么私事,能让大东家值得开这个口的?
李毓叹了一口气,然后不说了:“哎,不说了。”
武景霄本来不是很想知道的,但是看到对方又不是说了,他就很想知道对方刚刚是想问自己什么事?
李毓转身就走,武景霄觉得自己追问很掉份,也没有追上去,而是对着管家道:“管家,送客。”
“是,主子。”
李毓本来想说“传闻容景王您至今都无妻室,是因为什么?”但是这句话,她还是不能说,因为自己和武景霄是合作的关系,没有亲密到管人家的私事。
李毓想到武景霄一世都没有娶妻,也没有子嗣,可能是向往自由吧?又或者错过了某个人?
李毓觉得更是倾向前面那个理由多些。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李毓还是硬着头皮去,皇帝没有心情上朝,派了个太监宣旨。
下朝完,李毓照常去刑部,跟着刑部的人身边,有事就做事,没事给自己找事干,让人觉得她很忙的样子,其实她也不知道忙碌什么。
苏家出事,刑部吴左侍郎就安静得像个鹌鹑一样,也不敢随便招惹人。
秦尚书倒是比以往还要忙些,可能大家都知道这是皇家的事,自己不忙些,太清闲了,怕被小人捅刀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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