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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刘真等人正在商讨破敌良策,刘表的使臣蒯越,前来拜访。

“主公,这个人很不简单,刘表之所以能够快速掌控荆州,此人功不可没。”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惧之有!你们在此等候,我去看看是何情况!”

刚出营帐,使臣就迎了上来,恭敬道:“荆州牧刘使君麾下,谋士蒯越见过四公子!”

“蒯先生来这里,有何指教呐?”

“公子说笑了,下官哪敢指教你啊!我来此地,一为犒军,二为邀请公子,进城一叙,我家州牧,备好酒宴,静待君来!”

“哦?伯父如此好心?”

“州牧知道,先前跟公子多有误会,特意准备酒席,以表歉意,此外,送来的酒肉,也够贵军吃饱喝足的。”

刘真看去,大大小小数十车,确实够兄弟们饱餐一顿的。

“也好,伯父诚心相邀,子成理当前往,待我交代完众将,与你一同前往。”

“如此甚好!”

回到营帐,众将纷纷靠拢过来。

“刘表此来,善恶难辨,你们随时做好准备,中军将领,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我不在,赵凡暂领中军主将!”

“明白了,主公进城,务必当心,若遇不测,拉响此物,末将即刻攻城!”

刘真接过信号弹,轻笑道:“你们这些家伙,是把我当手无缚鸡的书生了啊!”

“谨慎一点准没错,你可是我们的主心骨,出了事,天明军可就完了。”

“你就不能盼点好啊!”

交代完众将任务,刘真跟随蒯越入城。

太守府衙,刘表早已在此等候。

“侄儿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生伯父的气,不肯前来呢!”

“伯父说笑了,先前是小侄冲动,多有得罪!”

“哎,看你说的,我们之间,还需如此吗?快快随我入府,佳肴早已备好,就等你了!”

刘表拉起刘真的手,快步走入府衙,要不是先前两人有过冲突,还真以为是伯侄情深呢。

酒宴上,两人相谈甚欢,蒯家兄弟陪同,默不作声。

“想不到,贤侄年纪轻轻的竟有这般作为,麾下天明军,更是骁勇善战,伯父深表敬意呐!”

“您老说笑了,小侄只是班门弄斧,小打小闹,上不得台面的。伯父才是真英雄,短短两年,就把荆州治理有方,小侄自愧弗如。”

刘真此话,看上去是夸赞,细思之后,却有另一番意境。

蒯氏兄弟,见两人喝得差不多,出言道:“良听闻,公子劳苦功高,数次平定蜀中叛乱,却不被待见。其父五位公子,其中四位,寸功未立,甚至花天酒地,却有要职在身,公子兢兢业业至今,竟无半分官职,让人不平啊!”

刘真从这些话语中,听出别的意思,回道:“身为子侄,必将保家卫国,至于回报、官职,于我如浮云。”

“哎,贤侄此言差矣,保家卫国,征战沙场,乃是男儿本色。高官俸禄、职位兵权,古往今来,皆是功大者居之。君郎这般厚此薄彼,实在让人心寒。”刘表表现的很忧伤,话里话外都在为他鸣不平,“侄儿放心,此件事了,伯父亲自陪你走一趟,去问问你那混账爹,究竟怎么想的。”

“伯父好意,侄儿心领了,父亲这般作为,肯定有他的打算,伯父就不必过问了!”

刘表看向两蒯兄弟,后者心领神会。

“四公子,恕在下无礼,越有一事想问。”

“先生请说!”

“越,中午打扫战场时,听到贵军议论四起,说你们流浪在外的部队。而且这次来援,你们打的旗号,也不是益州军,而是天明军。包围刚解除,我们又收到益州方向的消息,他们把你视为叛徒,越想知道,您现在,还是益州的四公子吗?”

刘真看向人畜无害的蒯越,略显惊讶。

果然,能成为刘表的首席谋士,是有道理的,从简单的几处分析,就能大致分析出状况,才智不俗呢!

刘表冲两人一笑,随后,怒拍桌案,“刘君郎是老眼昏花了吗?贤侄如此良才,怎会是逆贼?气煞我也!”

刘真听着两人打抱不平的话语,内心一阵讥笑:你们想玩,我就陪你们玩玩,看你们能演到什么时候。

“伯父不必动怒,小侄离开益州,亦是必然。常言道,子非亲生,其心必异,父亲大人的担忧,不无道理。”

“什么狗屁道理,你要是有异心,早就能把他颠覆了。凭你在益州的威望,还有仁慈的态度,无论是益州军民,还是外族、仇敌,只要你揭竿而起,他们必定响应,最多半日,就可拿下益州,成就一方诸侯!”

“伯父说笑了,父亲对我有养育之恩、授业之恩,我又怎能恩将仇报,他不信任我,走就是了,天下之大,又不是没有容身之地。”

“好侄儿,你真是菩萨心肠,若是不嫌弃,伯父想收你为义子,从今往后,荆州就是你的家。”

两蒯听闻,当即附和道:“公子神勇无双,主公仁慈宽厚,你们二人联手,荆州将再无敌手!”

刘真犹豫了,他从三人的目光中,并没有看到算计的意思,也没有了先前的试探意图,他们的眼中,充斥着真诚和期待。

“多谢伯父抬爱,子成现在孤家寡人,按理说,不该拒绝伯父好意。但我既然出来了,身上已无枷锁,想去中原各地看看,闯荡一番。”

刘表显得有些忧伤,不过,他很快就调整过来,笑脸相迎,朗声道:“贤侄有此志向,伯父支持你,有朝一日,要是没了去处,大可来襄阳找我!”

“一定!”

之后,两人在没提及此事,只是喝酒、唠家常,时不时地的,蒯家兄弟会起身敬酒,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祥和。

夜里,

刘真在三人的轮番灌酒下,已经醉倒。

换做平常,他绝对不会如此,而今天,却被三人说中心中苦楚,就多喝了几杯。

“主公,您方才说的...”

“蒯良,益州传来的消息,是否属实?刘真真的是被刘焉赶出来的吗?确定不是假消息?”

益州方面的消息,刘表确实不知,就连两兄弟,也是宴会期间才收到的消息。

“主公,依我看来,假不了。

益州方向,也有黄巾作乱,而且,南蛮也出兵了,刘焉派出去平乱的将领,都是他昔日的老将和另外四子的家将,没有一个是刘真原来的部下,据说他们已经被流放了。

还有天明军中,有一部分益州老人,都是带着家眷出来的,其中缘由,不言而喻!”

“好,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能用原计划,只是简单的拉拢了,我要他为我所用。”

刘真现在属于无家可归的浪子,他手下的天明军,虽不敢说是百战精锐,但也不是吃素的主,尤其是他麾下的战将,要是能加入荆州,绝对是如虎添翼的存在。

“主公,他们前前后后加起来,可是有四五万人呐,万一叛乱,我们可不一定挡得住。”

“老弟,这你就多虑了,要是刘真选择依靠主公,他就不会叛乱,像效忠益州刘焉那样,即便无官无职,依旧尽心竭力,任劳任怨;

相反,要是他不投靠主公,他就不会率军入城,刘真的信誉,可是天下皆知。”

“蒯良说的不错,现在,无论怎样,都不要跟他结怨,既不属于刘焉,我们不妨争取一下,那边都准备好了吗?”

蒯良一愣,尴尬的挠挠头,“我看主公跟他越聊越相熟,就以为不用了呀!”

“胡扯,就因为越来越喜欢,这件事才必须做,只要让他有了家的感觉,成功的可能,将会大幅提升。”

“明白了,我这就去点香!”

“等等,刘赪没跑吧!”

“放心吧主公,她早被我用迷药放倒了,催情药用不了多久就会发作,只需点上迷香,保证她们欲仙欲死。”

“没跑就行,迷香不用了,酒劲比那玩意给力,你们把他送去房间,在让后厨多准备些熟食,送去城外,顺便告诉他们的指挥者,刘真留在府上过夜。”

“明白!”

刘表交代完,也回房去了,屏风后,一道倩影一闪而逝。

另一边,蒯家兄弟把刘真架到房间。

床上躺着一位倾国美人,看上去很是恬静、美艳,身材也没的说,丰满多姿。

蒯良从衣袖里,拿出一枚药丸,放到刘赪鲜红的唇瓣里。

“走了!”

两人离开时,把桌上的烛火吹灭,那盏动过手脚的茶水,也被他们一并带走。

黑夜里,

刘真酒劲逐渐上头,手在一阵摸索下,触碰到一团柔软物件,一股淡淡的幽香,顺着手臂的方向传来。

醉酒的他,情不自禁的翻过身来,不偏不倚,正好压在刘赪身上。

而刘赪,刚刚消化掉增气散的药效,使得催情药的功效,瞬间发作。

“热...好热!”

刘赪一边拉开自己的上领,一边发出极其诱惑的呻吟。

醉酒状态的刘真,哪里能忍,当即亲吻上去。

两人的情况,愈演愈烈,衣服也在不断减少。

最后的最后,刘赪一声声美妙的呻吟,响彻整个黑夜。

清晨,

赵凡有条不紊的组织部队打扫战场。

雷铜、吴懿那边,终于有消息传来,他们依托地形优势,把来犯之敌,死死的堵在外面。

张任那边的情况,不太理想,尽管有着两万五人,依旧难以抵挡发怒的黄巾。

张曼成亲自带队,从南阳驶来,先头部队,已经跟张任交火两次,各有损伤。

但黄巾有后援,失去的战斗力,瞬间就能得到补充。

而张任,就只有两万五,两次交锋,已经损失快一万人了!

但他始终牢记自己的使命,一次次汹涌的冲锋,都被挡了回去,其毅力、智谋,已经很不凡了!

另一边,魏延正在收缴城池,几乎是兵分几路的状态,他知道,只要自己收复的快,张任就少一分危险。

襄阳城外,赵凡一人统领中军,黄忠带领三千人,帮助魏延以最快的速度,收复小城。

全琮、甘宁带领一万兵马,前去相助张任,暂时弥补先前的损失。

城内,太守府衙,后院房间。

刘赪眼睛微眨,缓缓睁开。

“这...是哪?”

她挪动一下身体,剧烈的疼痛感,瞬间让她懵圈。

“嘶...好疼!”

敏锐的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腹部上移动。

唰!

被子掀开,她当场就傻眼了,片缕未挂的躯体上,竟有一个男人趴在上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向来脾气火爆的她,瞬间抓狂,当场就要对方小命。

奈何,浑身瘫软,没有半分力气,打在对方身上,跟增加情趣一下。

“喂,臭男人,醒了就死开,还趴在这里干什么?”

刘真只是简单的动了下,就被一顿嘴炮输出。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刘赪小姐,脾气是真的火爆,几声怒吼下来,刘真都被吵醒了!

“这...这是哪?”

“是你妹啊!下作之人,还不滚开!”

刘真查看情况,自己全身赤裸,身下还有一个尤物,声音虽然大了点,但是真的很美,尤其是这具娇躯,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存在。

“你这么大声干嘛?我是受害者好吧!”

“受害者?受你妹啊!占了老娘的身体,还在这里恬不知耻,人渣行为,畜生。”

“你说什么?畜生?有种再说一遍!”

刘真也是被骂怒了,当即掐住她的脖颈。

“别说一遍,就算一万遍都是畜生,猪狗不如的混蛋。”

“好...畜生是吧?”

刘真拉过被子,翻身压了上去,按住她的双手。

“你...你要做什么?”

刘赪看到对方的行径,顿感不妙。

“不是说我是畜生嘛,我就畜给你看。”

“你敢!”

“敢不敢,可不是嘴上说的!”

刘真直接亲吻在她的柔软之处,另一只手,将她的美腿抱了起来。

“啊!你....”

刘赪本就浑身无力,现在更是没有反抗的余地,在一声尖叫中,彻底闭上了嘴。

中午,

刘真走出房间,刘赪在他的攻势下,陷入深深的睡眠当中。

从现场的情况,还有那女人的剧烈反抗来看,这是有人故意为之,目的就是把女人送给自己。

要是猜测没错的话,肯定是刘表所为,至于这个女人,恐怕跟他也有着渊源。

“哎,这叫什么事啊!酒后乱性,当真不假啊!”

刘真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昨夜的事。

不过,既然夺了人家的贞洁,自己也要负起责任,尽管对方蛮横的像“泼妇”,他也必须有所表示,自己做的孽,终归是要还清的。

“公子,您终于醒了!”蒯良大步走来,他老早就到这里,听见房间的动静,就没有叨扰二人,直到现在结束,他才急忙赶来。

“良大人,那个女人,是你们安排的吧!”

“是的,公子,他是主公兄长的女儿,不过,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探马来报,张曼成大军压境,强攻义阳,您麾下的将军快要挡不住了,荆州的兵马,还要一天时间才能抵达。”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刘真顾不上其他,火急火燎赶回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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