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集中精神,手中的护身符光芒大盛,驱散了黑雾。她抓住生命之石,朝着白袍人扔去。生命之石击中白袍人,他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开始消散。小男孩从空中坠落,林夏冲过去接住了他。但危机并未结束,已经移动到火山口的石像们开始聚集,天空中的血月愈发猩红。林夏将生命之石嵌入火山口的凹槽,念动咒语。光芒从生命之石中迸发,照亮了整个岛屿。石像们停止了移动,缓缓沉入地下,血月也渐渐恢复正常。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复活节岛上时,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林夏看着苏醒过来的小男孩,和重新变得祥和的岛屿,心中感慨万千。老者在村民的照料下已经没有大碍,他告诉林夏:“谢谢你,孩子,你拯救了整个岛屿。但记住,有些秘密,还是让它永远沉睡吧。”林夏点点头,她知道,这次经历将成为她生命中最神秘的记忆。离开复活节岛那天,她回头望向那些静静伫立的摩艾石像,在晨光中,它们仿佛露出了一丝微笑。而她也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力量,是科学无法解释的,就像复活节岛的黄昏祭司,永远守护着岛屿的秘密,等待着下一个百年的轮回。
东京的夜雨裹挟着霓虹倒影,在柏油路上蜿蜒成扭曲的数据流。沈星河攥着发烫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坐标像毒蛇信子,将他引向城市边缘那座漆黑的庞然大物——青藤塔。这座曾象征科技巅峰的信号中枢,在三年前那场电磁风暴后,成了吞噬所有信号的坟场。“您已进入危险区域。”无人机巡逻队的警告在头顶炸响,红色激光网在雨幕中织成囚笼。沈星河贴着锈蚀的围墙疾行,后背的黑客装备箱硌得生疼。三天前,他在暗网上截获一段加密视频: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在青藤塔顶层的实验室里疯狂敲击键盘,身后的全息屏上,无数人脸数据正被拆解成诡异的二进制代码,而那个女人,竟和他失踪的姐姐沈星遥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容。塔基的防爆门半掩着,渗出的冷却液在地面凝结成蓝紫色冰晶。沈星河戴上电磁干扰器,金属探测仪突然发出刺耳尖叫——门内侧布满神经接驳装置,那些黏连着血肉组织的数据线,像某种生物的神经网络。“这不是普通的电子垃圾。”他的声音在防毒面罩里发闷,指腹擦过门把手上暗红的痕迹,那是干涸的血迹,在紫外线照射下显出诡异的荧光纹路。走廊的应急灯每隔七秒闪烁一次,在地面投下支离破碎的影子。沈星河的战术靴碾碎满地的硅基芯片,那些芯片表面蚀刻着孩童的笑脸,却被粗暴地划上叉号。转角处的监控屏幕突然亮起雪花噪点,继而浮现出扭曲的画面:一群穿着校服的少年在实验室里抽搐,脖颈后的神经接口不断涌出黑色数据流。“星遥?”沈星河的喉咙发紧。画面切换,姐姐的脸出现在中央,她戴着 VR头盔,身体在电磁椅上剧烈震颤,而操作台前的男人正将一支刻满梵文的金属管插入她后颈。“这些孩子的意识正在被格式化,”男人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青藤塔需要新鲜的信号载体。”金属摩擦声从头顶传来。沈星河猛地翻滚,三根带着倒刺的机械臂擦着鼻尖刺入地面,溅起的火星照亮墙壁上的涂鸦——用荧光涂料画着的巨大眼睛,瞳孔里密密麻麻排列着 SIm卡。他反手甩出 Emp脉冲弹,机械臂在蓝光中炸成碎片,却在落地瞬间重新聚合,变成人形朝他扑来。“该死的纳米重构技术。”沈星河撞开安全通道的门,身后传来金属骨骼的咔咔声。楼梯间堆满服务器残骸,硬盘里渗出黏腻的黑色液体,在台阶上汇成溪流。他扯开其中一块硬盘,里面封存的不是数据,而是一团不断蠕动的灰白色脑组织,血管与数据线缠绕在一起。顶层的实验室大门紧闭,门缝里渗出淡绿色的烟雾。沈星河将神经接驳器贴在门上,意识瞬间被拽入数据流的漩涡。无数记忆碎片扑面而来:姐姐被注射神秘药剂,瞳孔变成诡异的菱形;孩子们的意识被抽离后,化作蓝色光点注入巨大的信号发射器;而塔底的核心舱里,沉睡着一具由电子元件拼凑的“尸体”,胸口的铭牌刻着“零号实验体”。“原来你们在制造活体信号塔。”沈星河咬破舌尖,剧痛让他强行退出接驳状态。实验室里传来压抑的啜泣,他踹开门,看见二十多个被绑在神经椅上的少年,他们的意识正通过数据线传输到塔顶的发射器。而在控制台前,“沈星遥”戴着银色面具,手指在全息键盘上飞舞,整个屏幕都在播放着三年前那场电磁风暴的真实影像——那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制造的信号清洗计划。“姐姐,是你吗?”沈星河的声音发颤。“沈星遥”缓缓转身,面具下露出半张机械脸:“我是零号的第七代意识副本,你姐姐的意识,早就被拆解成信号流量了。”她抬手,实验室所有设备开始过载,少年们的身体冒出青烟,“青藤塔需要新的宿主,而你,拥有最纯净的神经频率。”警报声骤然响起,整座塔开始倾斜。沈星河冲向控制台,发现核心代码正在自我毁灭。他接入随身终端,疯狂破解加密程序,却在进度条达到 99%时,发现底层藏着更可怕的真相——东京地下埋设着上千个信号坟场,而青藤塔,不过是这场意识殖民计划的冰山一角。“该结束了。”沈星河将病毒程序注入核心系统,零号副本发出尖锐的电子音。塔体剧烈震颤,少年们的神经接驳线纷纷断裂。他抱起最近的孩子冲向逃生通道,身后传来零号最后的嘶喊:“你们以为删除数据就能阻止吗?整个东京,早已是一座活着的信号坟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