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墙壁上湿漉漉的,还爬满了斑驳的青苔。武彩被关在这儿已经有些时候了,她靠坐在床头,眼神麻木,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张憔悴的脸。
吴守望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进地下室,每走一步都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发出清晰的声响。他瞥了一眼蜷缩在墙角的武彩,随后掸了掸旁边的一个旧木凳,才缓缓坐下。
“武总,你看看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吴守望脸上挤出一副关切的神情,语气中带着虚伪的歉意,“我代表光远向你赔罪了。你在开县投资的项目,对开县的发展意义重大啊!我一直都很欣赏你的眼光和魄力。”
武彩微微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嘲讽,干裂的嘴唇动了动,终于开口道:“欣赏?恐怕吴厅长欣赏的不是我的能力,而是我手里的钱吧。”
吴守望干笑了几声,脸上的肥肉跟着抖动:“武总,这钱,谁不爱,当然,光远来向你借钱,其实嘛也是因为目前我是需要钱,当然,我也不白拿你钱,我想你也知道我的身份,说起来,我若要为人谋些利益也是很简单的事,不过呢,我是信不过人,但我一见武总,我就觉得我们之间是可以好好谈谈的。”
武彩眯起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她坐直了身子,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吴厅长,你话说清楚,你怎么就觉得我们之间可以好好谈谈了?”
吴守望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吴光远,眼神中示意了一下:“你先上去。”
吴光远脸上露出不情愿的神色,但还是听从了吴守望的话,他重重地关上了铁门,地下室里发出沉闷的声响。武彩看着吴守望,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她紧张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吴守望耸了耸肩膀,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自然是私密的事了。” 说着,他站起身,朝着武彩走去。
武彩本能地向后缩去,吴守望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身子。武彩浑身颤抖着,眼中满是愤怒和恐惧:“你,你就算这样了,我也没钱。”
吴守望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的手没有停下:“你是个聪明人,你只要跟了我,你还怕赚不到钱?到时你想在开县也好,在海城也罢,都任由你作为。”
武彩咬着牙,用力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鄙夷:“我若真想这样,我还需要回来投资。”
吴守望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有些好奇地问道:“我听说你在南方有个相好的,是谁?”
武彩紧闭着嘴,一声不吭。吴守望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神中透露出威胁:“反正我好话也说了,如果你还想着以后顺风顺水,你就做我的女人,如果你还不愿意,那,呵呵。”
武彩警惕地看着他,心中充满了担忧:“你要做什么?”
吴守望笑了起来,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我要做什么?我不想对武总动粗,但我那侄儿做事没分寸,不知道你的父母要是请到县里来。。。。。。”
武彩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慌忙道:“你想怎么样?”
吴守望站了起来,双手抱胸,脸上恢复了平静:“你去给我准备两千万,跟我回海城,从此这边的事,你遥控指挥就行了,有什么事吩咐光远就行了。”
武彩眯起眼睛,心中迅速地盘算着,她冷笑一声:“呵,你的心可真大啊,你是不光想我的钱,还想我的人,这样以后你用钱来就方便了?”
吴守望再次蹲下,轻抚过她的肌肤,语气轻柔地说:“聪明,你好好想想吧。”
武彩自然不是初出茅庐的女人,她的心思也是深沉。她在心里盘算起来,好一会后,她抬起头:“好,我答应你,我也可以做你的女人,但我要留在开县,这公司我要亲自经营,我不放心别人,我也可以借钱给你,但你要保证,我能赚到钱,这开县从此没有人来刁难我,特别是你那侄儿。”
吴守望满意地点了点头,拍着她的手臂道:“好,果然干脆,我答应你,你这钱多久能过来?”
武彩皱了下眉头,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我现在账户上没多少钱,两千万,我也拿不出来,我只能再向银行贷款,我有个条件,你去和银行打个招呼,让他们减免我的利息。”
吴守望眉头微微一蹙,有些犹豫地说:“要我和银行打招呼?”
武彩坚定地点点头:“对啊,我现在是你女人,怎么,我的钱就不是钱了,要不然这两千万怎么出来,只能让银行少要点利息了。”
吴守望大笑着在武彩身边坐下,手掌粗暴地掠过她单薄的脊背,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滚烫的痕迹:“没想到武总的身子比丝绸还软,现在我们是不是该......”
武彩偏过头避开他喷着酒气的呼吸,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指尖无意识抠进掌心结痂的伤口,声音带着刻意的娇嗔:“浑身都是味,吴厅长不嫌弃我邋遢?”
“越是狼狈越有滋味。” 吴守望扯开领带,露出眼底疯狂的欲望。地下室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混合气息 —— 霉味、铁锈味,还有他身上刺鼻的古龙水味。
......
事后,武彩盯着斑驳的天花板,数着墙皮剥落的裂纹。吴守望喘着粗气翻身躺到一旁,汗液顺着他肥厚的下颌滴落在她锁骨处:“还在倔?”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这里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 话音未落就被对方捏住下巴,疼得她眼眶发红。
“记住你答应的事。” 吴守望起身整理衬衫,“我今晚回海城,明天让光远带你去银行......” 威胁的话语戛然而止,铁门关闭时的巨响震落墙灰。
武彩蜷缩在床上,当铁门再次开启时,她正慢条斯理地扣着黑色蕾丝内衣的搭扣,苍白的肌肤在阴影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