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却突然冷冷一笑,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那笑容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可怖,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魔,令人不寒而栗。他轻轻一抬手,将火球朝着撒母耳的腿上抛去,动作看似随意却又充满威慑力,仿佛在无情宣判撒母耳的命运。
由于灵力被制,撒母耳根本无力躲避这炽热的火球。当火球触及他腿部的瞬间,一股钻心的剧痛如电流般瞬间传遍他的全身。那是一种骨肉被灼烧的剧痛,仿佛千万根利针同时刺入骨髓,令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双腿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他的脸上瞬间扭曲,五官因痛苦紧紧皱在一起,牙关紧咬,试图压抑住痛苦的呼喊,但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洇湿了鬓角,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
“哼,倒是有几分硬气。”王七的声音虽不高,却仿佛裹挟着寒冬腊月的冰碴子,透着彻骨的寒意,冷得人心里直发毛,“我并非一心只想探听你那些秘密。我呀,不过是想好好领略一番,看着你被这火焰一寸寸烧焦的过程。至于你那点藏着掖着的秘密,大可以让它们永远烂在肚子里。”说完,他刻意露出一个既享受又透着几分变态的笑容,那笑容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可怖,仿佛他真的对折磨撒母耳这件事充满浓厚兴趣。
话音未落,他手腕一抖,又一个火球朝着撒母耳抛了过去。这一次,撒母耳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一下,额头上冷汗愈发细密,之前那股强硬气势瞬间泄了大半,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恐惧。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强忍着没有开口。
王七见状,手腕微微下沉,火球再次缓缓靠近撒母耳,炽热的温度让撒母耳的皮肤开始微微泛红。此刻,王七那兴奋又癫狂的变态表情,任谁瞧了都觉得绝非伪装,仿佛他已完全沉浸在这场心理博弈之中。
就连站在一旁的木婉柔等人,此时望向王七,都不禁心生一种陌生之感。他们心中暗自揣测:难道这才是王七真实的一面?他们看着王七,眼神中既有惊讶,又有一丝担忧,不知王七是否真的会做出极端之事。
“等等!”撒母耳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音,满是恐惧,“你保证不杀我,我就说!”他的眼神中充满哀求,之前的强硬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七听到这话,停下手中动作,静静地凝视着撒母耳眼中那深深的恐惧。随后,他缓缓收起火球,神色平静地向后退了一步。火球随着他的手指在空中轻轻舞动,宛如一只乖巧听话的精灵,仿佛刚才的恐怖场景从未发生过。
他朗声道:“我王七向来言出必行。你若如实交代,我便饶你一命。若是我事后食言,非要取你性命,便叫我王七灵根尽毁,永不能再修炼!”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如同洪钟般在寂静的山林间久久回荡,仿佛在向天地宣告他的承诺。
这话如洪钟般掷地有声,在寂静的山林间久久回荡。撒母耳紧盯着王七,仔细审视着他的眼神,见他目光坚定,毫无戏耍之意,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我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解脱,仿佛终于放下心中重担。
撒母耳瘫软在地,如濒死之鱼般艰难地喘息了许久,才总算缓过一口气来。此刻他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声音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带着劫后余生的无力感,颤抖着说道:“我……我身上有枚祖传的寻宝令牌。”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微微抬起被灵光锁住的手腕,眼神有气无力地扫过众人,继续说道:“那令牌能探测方圆五里内的灵物宝气。我刚踏入这断魂崖地界,令牌就热得发烫,显然是感应到了极为不凡的东西。”
说到这儿,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紧要之事,语气中不禁添了几分急切:“我那些同门修为平平,带着他们只会坏事,于是我找了个借口把他们支开,独自往崖底深处走去。”
“果然没走多远,就在一处山壁的裂隙里摸到了不少源石,足足装了小半袋。”撒母耳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些,可那眼神中却难掩一丝贪婪,仿佛回忆起那些源石仍心有不舍,“更让我欣喜若狂的是,往深处又走了约莫三里地,竟在一片雾沼中央,看到了十株悟道花!”
“悟道花?”王七听闻,眉头不禁一挑。这名字他曾在古籍中看到过相关记载,据说这花是辅助修士感悟天道、提升突破元婴期几率的奇花,寻常修士穷尽一生,都很难见到一株。
撒母耳忙不迭地点头,如同捣蒜一般,脸上浮现出痛苦与不甘交织的复杂神色:“正是!可那雾沼周围,守着五头四阶妖兽。它们灵智颇高,而且异常凶猛,我刚想动手摘花,就被它们发现了。”
他猛地咳嗽了几声,咳出的血沫溅落在身前的泥土上:“那些妖兽对我紧追不舍,我拼了半条命才冲出雾沼,一路上被它们追得狼狈不堪,连刚摸到的源石都散了大半,最后慌不择路才跑到了这里……”
王七听完,原本指尖随意把玩着火球的动作猛地一顿,目光如利刃般冷冷剐过撒母耳苍白的脸,声音平淡得如同死水,没有一丝波澜:“交代完了吗?”
撒母耳忙点头,速度快得像是生怕慢了半分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完了……所有事都交代清楚了,求你信守承诺放了我。”
话音未落,王七手腕轻轻一扬,那枚一直悬浮在空中的火球,便如离弦之箭般“嗖”地射向撒母耳。炽热的火焰瞬间将他整个儿吞噬,皮肉灼烧的焦糊味迅速弥漫开来,刺鼻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开。
“啊——!”撒母耳在火中疯狂挣扎,身上的锁链被他挣得紧紧勒在骨头上,发出咯咯的声响。他双眼瞪得滚圆,声音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变得嘶哑变形:“你不是发誓放过我的吗?你说过如果不遵守诺言就灵根尽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