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何以琛突然开口，将话题引到了他们的初次相遇上。
顾凌霜正聊得起劲，被他这么一问，就停止了要继续说的话。
她上大学的时候，何以琛都已经大四了，两人的课程安排和活动范围应该不太一样，按理说见面的机会并不多。
然而，顾凌霜并没有直接回答何以琛的问题，而是调皮地笑了笑，对他说：“师兄都记不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才不要告诉师兄呢。”
何以琛看着顾凌霜那副好似生气的可爱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他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在脑海里快速地回忆起自己大四时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到与顾凌霜相遇的那一幕。
可惜，他的努力并没有得到回报，无论他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顾凌霜。
顾凌霜显然也注意到了何以琛搜索记忆失败的样子，就在这时，车子也刚好到达律所门口。
顾凌霜二话不说，推开车门，气鼓鼓地说道：“师兄记性真差！”然后头也不回地下了车，留下何以琛一个人在车上，有些发愣地坐着。
所以……这就是现在的小姑娘对待偶像的态度吗？何以琛不禁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何以琛以为顾凌霜是生气了，但好像并没有，中午的时候她像没事人一样带着午饭敲响了他的办公室。
他见顾凌霜还是像之前那样，就没有再提起。
而是再次伴随着顾凌霜叽叽喳喳的分享将饭吃完了。
到了下午，袁非过来说道：“终于忙完了，晚上聚聚，正好欢迎凌霜的加入。”
“谢谢袁律师。”顾凌霜笑着和袁非说道。
何以琛见顾凌霜很高兴的模样，也跟着答应了，毕竟是他的助理，他不去也不合适。
所以最后在微信上和赵默笙说了今晚晚回去之后，就和他们一起去聚餐了。
一共十二个人，找了一个最近很火的日料店。
“凌霜啊，你来这里还习惯吗？”说话的是律师里的一个资深律师王姐，她是在律师创办的时候就来了。
顾凌霜此时坐在了何以琛的左手边，温柔的回答道：“习惯的。”
“那就好，咱们律师其他都好，就是累点，你要加油啊。”王姐其实不知道顾凌霜来这里的真正原因，但是她很喜欢这个能力强长得还好看的小姑娘。
“哎哎哎，王姐，你是在说我安排的工作太大了吗？”向恒在旁边开玩笑的附和着。
“我可没有。”王姐对着顾凌霜挑了挑眉，轻笑着抿了口酒。
顾凌霜见其他人聊得热火朝天，欢声笑语不断，便转头看向身边的何以琛。
只见他正闷头吃菜，对周围的热闹似乎毫不关心，也没有出声参与聊天，整个人显得有些沉默寡言，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
顾凌霜见状，心生关切，她悄悄地凑近何以琛，压低声音问道：“师兄，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开心呢。”
何以琛听到顾凌霜的询问，缓缓转过头来，他的目光有些黯淡，垂眸沉思了片刻后，轻轻摇了摇头，低声回答道：“没有啊，只是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罢了。”
他自幼便寄人篱下，这种生活让他养成了独立、内敛的性格，对于这种喧闹的社交场合，他实在是难以适应。
相比之下，他更喜欢独自一人静静地待着，享受那份宁静与自在。
顾凌霜听了何以琛的解释，心中的担忧更甚，她不禁自责起来，觉得自己不应该强拉着何以琛来参加这个聚会。
于是，她连忙说道：“那师兄你早点回去吧，都怪我，早知道就不勉强你来了。”
然而，何以琛却微微一笑，安慰道：“没事的，你别担心，我在这里挺好的，你好好玩吧。”
顾凌霜见何以琛如此坚持，心中虽然还是有些不忍，但也不好再劝他离开。
她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说道：“别光吃菜呀，师兄，你也可以喝点酒的嘛。而且等会儿回去的时候，我来开车就行啦。”
说着，顾凌霜顺手将桌上的酒水往何以琛那边推了推，示意他可以小酌一杯，放松一下心情。
何以琛看着面前的酒杯，犹豫了一下，看到顾凌霜如此关心自己，他也不想让她失望。
经过一番思索后，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平常他就喜欢喝点酒，今天为了开车就没喝，听到顾凌霜这么说，也就放心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开始准备散场。
袁非的目光落在了脸色红润的何以琛身上，心中有些纠结。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对顾凌霜说道：“凌霜，你一个人开车回去行不行啊？要不我来帮你吧。”
顾凌霜微微一笑，露出自信的表情，回答道：“袁律师，你放心吧，师兄喝得其实并不多，而且我的车技可是相当不错的哦。”
袁非见她如此坚持，也不好再强求，于是便将何以琛扶到了车上，然后跟众人道别，转身离去了。
顾凌霜坐在驾驶位上，看着身旁的何以琛，轻声唤道：“师兄？”
何以琛的脸色微微泛红，他并不是喝醉了，只是有些困倦，所以听到顾凌霜的呼唤后，只是迷糊地应了一声，然后就转身准备睡过去了。
顾凌霜见状，似乎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好像有些无奈。她叹了口气，然后娇嗔地说道：“师兄啊，你可真是个大笨蛋，连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都给忘了，我可是一直都惦记着呢。”
她说的很是失落，好像何以琛做了很对不起她的事情，而这些话也传进了何以琛的耳朵里。
何以琛觉得很奇怪，像是顾凌霜这样的女生，见过一面就应该有印象才对，为什么自己都记不起来了，而且听她的话，他们应该不是只见过一面那么简单。
回去的路上，何以琛一直在思考着到底在哪见过顾凌霜，还没想到什么 他们就到家了。
“师兄，醒醒，到了，你可以自己回去吗？”顾凌霜将车停进了车位，温柔的喊着何以琛。
何以琛配合的装作睡醒的模样，晃了晃脑袋，就自己回家去了。
回到家，赵默笙迷糊的为何以琛开了门。
“以琛，你喝酒了？”赵默笙看着有些迷糊的何以琛，疑惑的问。
何以琛此时已经好了许多，他退下衣服，一边往浴室走去一边说：“是啊，喝了点。”
他平常喝酒赵默笙是知道的，但是他不是开的车吗？怎么喝的酒？
赵默笙刚想问，门铃就再次被敲响。
她开门看去，是这个笑容甜美的小姑娘。
只见小姑娘惊讶的开口说道：“是赵师姐吧，我是顾凌霜，何师兄的助理，今天我们聚会，他喝了点酒，我家正好有醒酒药我就拿来了。”
（上一章算加更，今天欠一章，明天更，实在是困不行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熬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