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这三媒六聘聘的是知书达理,重金娶妻是娶的完璧之身。
咱们兰芳的婚检还是得严格起来!别整出什么欺负老实人,“接盘侠”之类的“事故”!
当然男子也要有要求,天阉、没有生育能力、有传染病的卡下去。
玩的花被掏空了身子的,女方要有知情权。
这种人生大事要的就是公平公正!”
叶大秘低头做着记录。停笔奉承道:
“要说这对待女孩子还得是老板您,那真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永远十八岁!”
说起男婚女嫁,又因着评价“寻宝猎人”飞鹰杰克有好色的底色。
贝勒爷和叶大秘的谈话越来越不成体统。
贝勒爷:“念午,说起这个我就得批评你了!什么叫永远十八岁?爷可是心胸宽广,没有年龄歧视。
这青苹果有青苹果的好!蜜桃有蜜桃的妙处。
这博爱有五德,曰仁、义、诚、恒、智,不可不察。
喜欢萝莉,不以其身体娇小而嫌弃之,是为仁。
喜欢少女,不以其青春懵懂而嫌弃之,是为义。
喜欢少妇,不以其曾嫁他人而嫌弃之,是为诚。
喜欢熟妇,不以其年长成熟而嫌弃之,是为恒。
喜欢偶像,不以其无法相伴而嫌弃之,是为智。”
叶大秘被贝勒爷的无耻嘴脸惊的不轻,心道您老怎么能把色胚形容的如此清新脱俗的!
怪不得您是大总制、贝勒爷,我就是个小秘书。这论无耻还得是您。
贝勒爷:“你小子那是什么表情,爷哪里说的不对!”
叶大秘:“对对对!您老说的全对!是我浅薄了!以后还要向您老学习。”
贝勒爷:“跟我学,你学不了好儿!我那都是身份金钱带来的附加值,你学不来的!”
他这说的绝对是肺腑之言,也是实话。
侯天涞一直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就是到了今时今日,他也还保持着这份美德。
这话贝勒爷自己能说,他调侃自己也是常态。可叶大秘可不能顺着他的话茬往下接,那特么就是不懂事儿了!。
叶大秘:“看您说的!跟您学还不好?您老那可是才华横溢,人又真诚待人。那些身份金钱都是锦上添花的陪衬……。”
贝勒爷:“好了!好了!少拍我马屁。我自己几斤几两心里一直都是有数的!
这方面你可以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学。真人真事儿,那人喜欢写歌,被人称为才子。
他喜欢一个女的就发展成情人,就给她写歌。神奇的是捧一个火一个,美女也不纠缠,他一个电话人就到。不打电话美女也不骚扰。
他还喜欢别人的女人,那个女的还吊着他,他做飞机做轮船去追人家。其他的女的都知道。
最牛逼的是他还多情,有一次看白月光回来,看上了乘务员,追女乘务员追了六个月,还写了好几首歌。真事,不是野史,包真。”
叶大秘:“好家伙!您这说的是唱歌的那个“李综胜”。说起来他可是您的“情敌”,娃娃小姐就是让他给拐跑了的!
要不是您再三嘱咐不让我们动他,丫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您倒好,拿他当“知己”了!”
贝勒爷:“嗨嗨!不是你说的样子!
他这人有大才,不能让他折在争风吃醋上。再说他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平常心、平常心!”
贝勒爷转身拿出一张黑胶唱片,放在唱片机上,又拨过唱针。
优美的女声从音响里传出。
“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飘洋过海地来看你,为了这次相聚…………。”
贝勒爷:“听听!你听听!念午!
这句“我连见面时的呼吸,都曾反复练习。”多么贴切唯美。
是不是把我们仨人那段日子里的感情纠葛描写的入木三分?”
这首《飘洋过海来看你》是“李棕胜”写“娃娃”的代表作。
这也是她自己的真实故事,当时,她在香江认识一名来自四九城的已婚男子,却坠入情网,开始这段远距离恋爱。
这名四九城已婚男子就是贝勒爷侯天涞。
名分是肯定不能给的,所以分手也是必然。
不管怎么说,贝勒爷这是被横刀夺爱了!
“娃娃”也是命里注定该有此劫,前后脚遇见他们两个人渣。
多年以后回想起这段往事,她说:“自己在那段期间,大概作了两年的八点档女主角。”
说完还哈哈笑了起来,对自己当年如连续剧的苦恋故事早已释怀。
贝勒爷:“她追求的是精神上的罗曼蒂克,可是时间一长又要“名份”。以后是不是还要钱、要权?那不是闹呢吗!”
对于贝勒爷这段儿情史的来龙去脉,叶大秘是十分清楚的。对于贝勒爷的“渣”也是有清晰认知的!
不过他不敢发表任何意见!况且贝勒爷在这方面花钱向来不小气。
叶大秘看了一眼手表,贝勒爷这才想起自己的私人收藏室里还有客人在等着呢!
贝勒爷:“走,咱们去见见小马、小白。”
落后贝勒爷半个身位,叶大秘还在低声汇报着不太重要的“过期新闻”。
“老板!西汉斯猫队1比0击败卫冕冠军坎帕斯雄鹰夺冠。
而咱们兰芳男足止步八强,并未再次踏入前四。不过这也足以再次确认咱们兰芳男足亚细亚一哥的国际地位。
各种奖励都按照规矩安排下去了!您还有什么指示吗?”
贝勒爷稳步前行,没发表任何评论!
这也就说明,这个事情就这样办。
此时马嘟嘟和白名两人在兰办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正在足以媲美省级博物馆的贝勒爷私人收藏室里徜徉。
一层天花板上垂下一条条鱼线,就如同春雨丝丝缕缕。
鱼线上拴着一枚枚各朝代古钱币,什么春秋战国的刀币,什么秦半两、汉五铢一直到民国时期的各色银元,几乎应有尽有。
“小马,带朋友来看老头子了!”
贝勒爷的话惊醒了鉴赏“古泉”的二人。
马嘟嘟:“侯伯伯,这位是我朋友白名。”
“侯老,您好。我是小白,白名!”
白名明显有些紧张,声音有些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