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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九章 女子当自强

萧慕寒腕间发力,龙渊剑骤然嗡鸣,银白剑光暴涨数尺,剑身上镌刻的玄鸟纹路竟似活了过来。

“主人……你终于唤我出来了……”

随着萧慕寒一声低喝,一只流光凝聚的玄鸟从剑中振翅飞出,尖啸着扑向黎星。

玄鸟羽翼带起的劲风逼得黎星连连后退,一时竟被牵制得无法脱身。

“看好他!”

“好的……主人……”

“不能伤他……”

萧慕寒甩下这句话,目光已锁定了竹林边缘欲要遁逃的秦时月。

萧慕寒足尖点地,身形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秦时月的方向飞掠而去,龙渊剑斜指地面,剑气劈开落叶,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萧慕寒说道“秦时月……你终于出了……”

秦时月说道 “被发现了……”

秦时月见他追来,脸色骤变,来不及多想便翻身上了一旁的鸬鹚坐骑。

那鸬鹚通人性,嘶鸣一声后振翅而起,载着秦时月冲破竹林的遮蔽,朝着远处的山峦急速飞去。

“还想逃……”

萧慕寒见状,加快身形紧随其后,两道身影一追一逃,很快便消失在茫茫竹海之中。

玄鸟盘旋于半空,羽翼扇动间洒下细碎流光。黎星本欲挥刀抵挡,却被流光沾身,只觉眼皮骤然沉重,意识如坠迷雾,竟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玄鸟见状,收敛翅膀,落在一旁的竹枝上,警惕地盯着昏睡的黎星。

另一边,萧慕寒紧追秦时月至竹海边缘的断崖旁。

秦时月立于鸬鹚鸟背上,挥手间数道冰棱射向萧慕寒。萧慕寒挥剑格挡,银芒闪过,冰棱碎裂四溅。

鸬鹚鸟尖啸一声,展翅扑来,巨大的翅膀带着狂风,试图阻拦萧慕寒的脚步。

萧慕寒目光锐利,瞅准间隙,纵身一跃,龙渊剑直刺鸬鹚鸟的侧腹。

鸬鹚吃痛,身形不稳,秦时月险些从鸟背上滑落。

萧慕寒趁机探身,一掌拍在秦时月肩头,将他从鸟背上击落。

秦时月摔在地上,嘴角溢血,却突然诡异地笑了。

秦时月双手结印,周身泛起淡紫色光晕,身形竟渐渐变得透明。

萧慕寒挥剑直刺,剑尖却径直穿过她的身影,刺入空处。

眨眼间,秦时月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空气中,那只鸬鹚鸟也发出一声唳鸣,随之一同隐去。

萧慕寒收剑而立,望着空无一人的地面,眉头紧锁:“秦时月竟会虚空术,看来想取他性命,绝非易事。”

鬼市……

暮色沉落,鬼市入口的灯笼次第亮起,猩红与暗绿的光交织,映着进出者脸上各式各样的鬼面具。

云可依一身玄色劲装,束起长发,眉眼间添了几分英气,扮作少年郎模样,与自祁、自宴并肩踏入喧闹的拍卖场。

场内人声鼎沸,摩肩接踵,戴着獠牙、白面、青面等面具的身影穿梭往来,空气中弥漫着香料、金属与药材混合的奇异气味——有人在角落交易珍稀药材,柜台后陈列着流光溢彩的珠宝,摊位上摆着寒光凛凛的武器,货架间还藏着蒙尘的古董,处处透着隐秘的生机。

云可依三人此行目标明确,要将风雨楼淘汰的一批武器脱手。

不多时,拍卖台灯光亮起,几件造型精巧的武器被依次呈上:薄如蝉翼的短剑、淬着暗纹的飞刀、机关暗藏的弩箭。

拍卖老板敲了敲木槌,声音透过扩音的铜器传遍全场。

“诸位请看!这可是三年前名动江湖的风雨楼绝命武器!用料上乘,制作精良,刃口淬过特殊药汁,真正能杀人于无形!现货不多,识货的大佬切莫错过!五百两起拍……”

话音刚落,台下戴着面具的大老板们便争相举牌,喊价声此起彼伏,价格一路飙升。

“一千两……”

“一千五百两……”

“两千两……”

“三千两……”

“一万两……”

“三万两……”

云可依与自祁、自宴坐在二楼包间内,透过半掩的窗棂看着这一幕,彼此交换了个眼神,眼底都藏不住笑意——此行的目的,显然已稳操胜券。

雅间内灯火通明,云可依身着月白锦袍,墨发以玉冠束起,眉峰微挑间自有几分俊朗贵气。

云可依执起酒杯轻晃,薄唇微勾:“看来今晚拍卖很顺利。”

自宴拍着桌案,语气满是得意。

“那当然,咱们风雨楼的武器,锻造工艺独一份,自然是一等一的好。”

一旁的自祁把玩着腰间玉佩,眸色沉了沉。

“只怕这批武器一经售出,楼里的女杀手们,往后怕是要忙得脚不沾地了。”

云可依仰头饮尽杯中酒,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那还不好?生意上门,才是实打实的进项。”

三人碰杯轻笑,漫谈间,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竞价声,一件件寒光凛凛的武器被标上高价,最终落入买家手中。

忽然,云可依放下酒杯,看向自宴。

“对了,自宴,上次我提的卖画本的事,你那边弄妥了?”

自宴点头应道:“早找了几个擅长写画本的画师,初稿已经出来了,要不你过目?”说罢,他起身走到雅间门口,对候在门外的侍女吩咐了两句。

片刻后,侍女端着一个紫檀木托盘进来,上面整齐叠放着几本线装画本。

云可依伸手拿起一本,指尖划过细腻的纸张,目光扫过画中人物与配文,眉头渐渐蹙起。

翻完最后一页,她合上画本,连连摇头。

“不行,故事太老套了,无非是才子佳人那套,得换些新鲜的路子。”

自宴望着云可依手中被否定的画本,眉头拧成个结,语气里带着几分无措。

“那怎么办?我们找的都是些常写这类故事的画师,要不你说说,怎么写才更好?”

云可依指尖点着画本上的字迹,抬眼看向二人,语气带着几分讥诮。

“你们看看这个故事——女主角省吃俭用供丈夫进京赶考,自己在家熬得形容枯槁,结果男子高中状元,转头就攀附权贵娶了公主。她千里迢迢进京寻夫,最后竟还接受做平妻,落个‘圆满’结局?这不是骗人是什么?”

云可依将画本往桌上一放,眼神锐利起来。

“真心错付了,变心的丈夫就该扔了,何须委曲求全?结局得改。”

自祁和自宴对视一眼,都凝神听着。

云可依手指在桌面轻叩,缓缓道:“女子进京后,不应是求复合,而是直接状告状元郎忘恩负义、抛妻另娶。得让世人都看看他的凉薄嘴脸,逼着皇室取消与公主的婚事。最后判他锒铛入狱,让他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云可依顿了顿,语气放缓些许。

“至于那女子,拿到应得的赔偿款便够了,不必留在京城纠缠。收拾行囊,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过日子,消失在人海里,这才是真正的清醒。”

云可依将画本摊在桌上,指尖在纸页上轻轻划过,语气沉了几分。

“这世道本就对女子苛刻,她们凭什么要把一生都系在男人身上?若遇着忘恩负义的凉薄之人,难道要赔上自己一辈子?”

云可依抬眼看向自宴和自祁,目光清亮而坚定。

“咱们的画本,就得教女子活得清醒——要自食其力,思想独立,更要经济独立。遇着渣男,别委曲求全,该争的利益一分都不能让;要爱惜自己的身子,更要惜命,短短一生,何必为不值得的人耗着?”

“女子当自强……婚姻若不是良缘,扔了便是。好好赚钱,凭自己的本事活出精彩,这才是女子该有的活法。”

话音刚落,自宴率先拍掌叫好,自祁也跟着点头称赞。

“说得好!”

自宴往前凑了凑,眼里满是赞同。

“这题材新鲜,立意更是通透,比那些才子佳人的老套故事强多了!要不这些初稿的结局,就劳烦你亲自改改?”

云可依拿起一支笔,在画本空白处轻轻一点,唇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

“好啊,没问题。咱们先挑一个故事改好售卖,要是收益不错,再批量做下去。”

……

夜色如墨,将鬼市的喧嚣彻底吞没。云可依、自祁、自宴三人戴着狰狞的鬼脸面具,身影掠过青石板路,悄然步出鬼市入口。

“太晚了,我们送你回去吧。”

自宴的声音透过面具传出,带着几分沉稳。云可依抬手按了按额角,酒意让她眼神微醺,语气含糊却干脆:“好。”

三辆马车中最显华贵的那辆缓缓驶近,鎏金纹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三人相继入内,车帘落下,隔绝了外界的夜色。

车轮碾过路面,只余轻微声响,片刻后便停在距摄政王府百米外的巷口。

“为免王府中人察觉,楼主在此下车为宜。”

自祁的声音低沉,透着谨慎。

云可依点头,将鬼脸面具藏进袖中,哑着嗓子应道:“好,你们回吧。”

“嗯……去吧……”

云可依推开车门,一身月白男装衬得身形清瘦挺拔。

待马车驶远,她左右瞥了眼,脚步轻快地绕到摄政王府后院墙外。

四下寂静,她足尖点地,身形如夜鸟般轻盈跃起,悄无声息地翻过高墙,落进院内后,快步溜回自己的房间。

这一系列动作流畅利落,却不知早已落入暗处四道视线中。

摄政王府四大暗卫隐于树影,气息敛得一丝不漏——他们奉命留下护佑王妃,并未随摄政王前往剿匪。

“大半夜的,竟有其他男子送王妃回府,这事需不需禀报王爷?”

影三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犹豫。

影一目光锐利,盯着云可依消失的房门方向,语气不容置疑。

“自然要报。虽不知马车内人身份,但听声线是年轻男子。主子有令,关于王妃的事,事无巨细,皆需禀明。”

晨启眸光

天刚蒙蒙亮,晨雾还未散尽,厉王府的寝殿内静谧无声。

雕花窗棂紧闭,厚重的锦缎窗帘将晨曦牢牢挡在外面,只留一盏微光摇曳的银灯,在空气中投下暖黄的光晕。

云可依端着铜盆轻步走到床边,手中捧着干净的棉帕,声音柔得像清晨的薄雾。

“二皇兄,今日可以摘纱布了。你的眼睛刚复明,可能会有些不适应,我已让人关紧了门窗,先适应片刻黑暗,你再慢慢睁开。”

床榻上的男子身形挺拔,眼间缠着层层叠叠的白纱布,闻言只淡淡应了一声:“好。”

云可依指尖轻柔,动作小心翼翼地解开纱布的结。

一层又一层,白纱布落在铜盆边缘,露出男子线条分明的眼廓。待最后一层纱布落下,厉王缓缓掀开眼帘,初醒的眸光带着几分朦胧,第一个闯入视线的,便是立在床前的云可依。

云可依身着一袭月白色衣裙,裙摆绣着细碎的云纹,在微光中宛如月下谪仙。鬓边仅簪着一支素银簪,几缕碎发垂落颊边,正微微俯身,满眼关切地望着他,手中还攥着刚取下的纱布,显然为他忙前忙后了许久。

厉王的目光缓缓移开,扫过殿内——忠心耿耿的护卫吴风立在角落,身姿笔挺;两名御医垂手侍立,神色带着几分期待。

“怎么样?看得到吗?”

云可依轻声问道,伸手想去探他的脉搏,却见厉王忽然闭上了眼睛。

云可依心头一紧,连忙放缓语气安慰。

“没关系,若是还模糊,再休息两日便是,许是我昨日估算错了恢复时日。”

“本王看得到了。”

厉王的声音依旧低沉,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本王乏了,想睡会儿。”

云可依松了口气,眉眼弯起一抹浅笑。

“能看到就好。”

云可依转头对吴风吩咐。

“吴风,你伺候主子歇息,我们先出去了。”

说罢,云可依提起床边的药箱,与两位御医轻手轻脚地退出寝殿,将一室安静留给了榻上的人。

摄政王府……

云可依刚踏入摄政王府的朱漆大门,候在影壁后的李嬷嬷便快步迎了上来,手里还捧着一方温热的帕子。

“王妃,您可算回来了,今日宫里来人传旨,皇上召您即刻进宫呢。”

云可依接过帕子擦了擦手,眉峰微蹙。

“父皇可有说是什么事?”

“来人没细说,只说是皇上的口谕。”

李嬷嬷见她神色略带疑虑,连忙补了句。

“王妃您别担心,老奴陪着您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不必了,”

云可依摆了摆手,抬眼望了望天边渐高的日头。

“时间不早了,嬷嬷您连日操劳,好好在府中歇息,我自己坐马车去就行。”

“巧了,”

李嬷嬷笑着摇头,“方才皇后娘娘宫里也遣人来传话,说有几句话要问老奴。这么算来,咱们正好同路,一起走便是。”

云可依闻言点头:“也好。”

二人并肩走到王府外,两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已静静候在街边,车夫垂手立在车旁。

云可依率先登上左侧马车,李嬷嬷随后上了右侧那辆。随着两声清脆的马鞭响,马车缓缓驶动,而后加快速度,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留下一串急促的轱辘声。

御书房……

御书房内静雅清幽,檀香袅袅缠绕着书架上的古籍。

老皇帝手持狼毫,正俯身在宣纸上勾勒山水,见云可依轻步而入,只抬了抬眼,笔尖依旧在纸上流转:“依依来了,厉王的眼睛如何了?”

云可依垂手立在案前,声音恭敬。

“回父皇,二皇兄今日已能视物。臣妹为他拆去纱布时,他虽初睁眼有些朦胧,但已能看清人景,后续只需好生调养即可。”

“不错。”

老皇帝放下毛笔,指尖轻叩案面,神色沉了几分。

“那你可知,他究竟中了什么毒?”

“是西域的千绝散。”

云可依直言,“御医们反复查验毒素残留,比对了数十种毒方,最终确定是此毒。”

老皇帝闻言眸色一深,沉默着捻了捻胡须:“千绝散产自西域边境,寻常人难以得手,看来此事确实是朱雀国的手笔。”

老皇帝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云可依身上,“厉王如今的状况,明日能按时成亲吗?”

“万万不可。”

云可依连忙摇头,“二皇兄虽眼睛复明,但中毒期间久卧不动,肌肉已有萎缩,此刻连抬手都费力,实在无法支撑婚礼仪式。”

“可婚期已过了三日。”

老皇帝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显然也在为这事发愁。

云可依斟酌着开口。

“父皇,二皇兄是因重伤延误婚期,并非有意为之,不如……让圣女再宽限些时日?”

云可依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元公公的声音:“启禀陛下,圣女在外求见。”

老皇帝一怔,随即挥了挥手:“让她进来。”

殿门被缓缓推开,圣女身着一袭绣着鸾鸟纹的绯色宫装,身姿端雅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名垂首侍立的使者。

圣女抬眼扫过殿内,目光在立在案侧的云可依身上稍作停留,随即敛衽行礼:“参见皇上。”

老皇帝抬手示意免礼,沉声道:“圣女今日前来,可是为了婚期之事?”

“正是。”

圣女直起身,语气从容。

“臣女与厉王殿下的婚期已延误三日,臣女思量再三,不如先行入厉王府照料殿下——既是皇上赐婚,臣女与殿下早有夫妻之名,照料他本就是分内之责。至于婚礼大典,待殿下痊愈后再举行便是。”

老皇帝捻须沉吟片刻,颔首应允。

“也好,你既有这份心意,便先搬入厉王府照看他吧。”

圣女眼中闪过一丝亮色,又躬身说道:“皇上,摄政王妃医术精湛,臣女久有耳闻。如今要照料厉王殿下,臣女想向王妃请教护理之法,也好更周全地照看殿下起居。”

老皇帝闻言朗声大笑,转头看向云可依,语气带着几分期许。

“依依,圣女既有此心,你便多指点她几分,让她好好帮衬着照料厉王。”

云可依上前一步,屈膝应道:“儿臣遵旨。”

凤仪宫……

凤仪宫内,青瓷瓶中插着几枝新开的牡丹,艳而不俗。皇后手持银剪,正细细修剪着花枝,闻言头也未抬,只淡淡道:“起来吧。”

李嬷嬷躬身谢恩,垂手立在一旁。

“说说,”

皇后终于放下剪刀,用锦帕擦了擦手,语气带着几分审视。

“摄政王妃近来都在做些什么?可有行差踏错、或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回娘娘,王妃每日都规规矩矩的。”

李嬷嬷据实答道,“晨间跟着老奴学煮药膳、练绣花,午后便去厉王府为厉王殿下诊脉换药,偶尔得空,会去街上买串糖葫芦,再无其他动静。老奴按娘娘的意思,安排她与摄政王分房歇息,她也没半句怨言,乖乖应了,从未向王爷撒娇求宠。平日里言行举止皆是大家闺秀的做派,将摄政王府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条,下人们都服她。”

皇后闻言动作一顿,抬眼看向李嬷嬷,语气里满是不信。

“哦?真有这般安分?莫不是在你面前演戏?你看她那副狐媚模样,寒儿对她又是百般纵容,怎会是你说的这般老实?”

“娘娘误会了。”

李嬷嬷连忙解释,“王妃性子实在爽利,一点不矫情。前几日府里厨房缺鸡,老奴故意让她去后院抓,她二话没说就去了,半点没有王妃的架子。依老奴看,王妃是个实在人,并非您想的那般。”

皇后将修剪好的牡丹插入瓶中,闻言淡淡摆手。

“罢了,既你这般说,便先观望着。”

皇后话锋一转,语气添了几分郑重。

“你在摄政王府好生伺候,寒儿离京半月有余,如今最重要的,是等他回来后,尽快让他二人同房,早些怀上子嗣——本宫和陛下还等着抱孙子呢。”

李嬷嬷躬身应道:“老奴明白,定当尽心办妥。”

皇后朝身侧侍女递了个眼色,侍女立刻转身入内,片刻后捧着个雕花木盒出来,双手递到李嬷嬷面前。

“打开看看。”

皇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李嬷嬷连忙接过木盒,轻轻掀开盒盖,只见里面铺着暗红锦缎,放着两颗药丸——一颗墨黑如漆,一颗殷红似血。

李嬷嬷心头一凛,疑惑道:“娘娘,这是?”

“这是本宫娘家白虎国,秘传的情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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