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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昔知是一只布偶猫。

她拥有雪白蓬松的长毛,和一双如静海般湛蓝的眼睛。在灾难降临前,她是被整个家族捧在掌心的小猫,喜欢在阳光下打滚,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义兄伯阳(一只威严的狮子猫)的前爪,或是去扑戎昭(那只小玄猫)总是晃个不停的尾巴尖。

她以为生活永远会是这样,温暖,柔软,充满爱意。

后来,天塌了。

她最依赖的狮子猫兄长,没有回来。而她最爱的小玄猫,回来了,却好像碎掉了。

她的小玄猫,戎昭,原本有着乌黑缎子般的毛发和鎏金色的、锐利的眼睛。他总爱待在最高的柜顶上,看似不理她,目光却永远追随着她。她打碎药碗,他会第一个冲过来,紧张地检查她的肉垫。

可现在,他漂亮的黑色毛发变得暗淡粗糙,上面布满伤痕。他不再梳理自己,也不再让她靠近。他整日蜷缩在最阴暗的角落,任何一点声响都会让他惊恐地炸起毛,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充满痛苦的嘶吼。他有时会对着空气挥舞爪子,仿佛在和一个看不见的敌人搏斗;有时又会长时间地发呆,金色的眼瞳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别的猫开始在背后议论。

“看呐,那只布偶,还守着那只疯了的玄猫。”

“真是晦气,往生堂本来就阴森森的,现在更……”

昔知听到了,她只是更紧地、更温柔地,用自己雪白的身躯圈住那只颤抖的黑色小猫。

她不懂那么多大道理,她只是遵循着布偶猫最原始的本能——爱,和守护。

她知道,她的小玄猫心里有一个很黑很冷的洞,正在吞噬他。她没法填平那个洞,她只能趴在这个洞的边缘,努力地、持续地,向他传递自己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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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戎昭带回了往生堂,这个她出生、长大的地方。这里的气息让他稍微安静了一些。

过程是艰难的。

他会突然失控,在她靠近时,本能地伸出爪子。锋利的爪尖划过她漂亮的长毛,有时甚至会留下血痕。

昔知从不生气,她只是忍着痛,继续轻声唤他:“阿昭,是我,昔知。”

几次之后,他即使在最狂乱的挣扎中,挥舞的爪子也会小心翼翼地、艰难地避开她的方向。

她给他叼来他最爱吃的小鱼干,他常常看也不看。

她用温水帮他舔舐清理伤口,他身体僵硬,却不再激烈地反抗。

夜晚,当他被噩梦魇住,浑身冰冷地颤抖时,昔知会整个儿贴上去,把他圈进自己最柔软、最温暖的怀抱里,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舔着他额顶支棱着的、凌乱的黑色毛发。

“戎昭,不怕。”她的呼噜声轻柔而平稳,“我在,我一直都在。”

他听不懂复杂的话,但能感受到这声音里的安稳。

偶尔,在深夜,当戎昭从一场噩梦中短暂挣脱,会有那么一个极其短暂的瞬间,他的眼神会恢复一丝清明。他会抬起头,用鼻尖,极其轻微地,蹭一下昔知的脸颊。

只是那么一下。

然后,他又会缩回去,变回那只惊恐的、破碎的猫。

但对昔知来说,这一下,就够了。

这一下,让她所有的坚持,都有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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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最好的姐妹,慧心(一只优雅而坚韧的三花猫猫),来看过他们一次。她看着蜷缩在角落、对一切漠不关心的戎昭,眼中是滔天的痛苦和无法原谅的恨意。

“昔知,你看看他!他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三花猫的声音尖锐。

布偶猫挡在小玄猫身前,第一次对姐妹亮出了并不锋利的爪子,湛蓝的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有区别。”她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他在呼吸,他的心在跳。我还能温暖他,这就够了。”

三花最终离开了,带着绝望和不解。

往生堂恢复了寂静。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在并肩趴在一起的两只猫身上。

纯白的布偶猫温柔地圈着漆黑的玄猫,用自己的体温,一点一点,驱散他骨子里的寒意。

他依旧沉默,依旧会不时颤抖。

但在他混沌的、黑暗的世界里,他唯一能牢牢抓住的,就是身边这片温暖、柔软、永不放弃他的洁白。

对她而言,他是她必须要守护的家人。

对他而言,她是无边黑暗里,唯一的光。

也许他永远无法痊愈,但只要她还在,他就不是独自在面对那场永无止境的噩梦。

(2)

在慧心的记忆里,生活原本是温暖而斑斓的。

她的毛发,是黑、橘、白三色织就的锦缎,这象征着她拥有的一切:黑色的沉稳(家族与责任)、橘色的温暖(爱情与姐妹)、白色的纯净(医术与初心)。

那时,她的世界有两只最重要的猫。

一只是威风凛凛的狮子猫伯阳。他的纯白长毛像月光,异色瞳能洞察一切。他用自己的威严,为她圈出了一片可以肆意奔跑的安全领地。在他身边,她身上所有的色彩都明艳动人。

另一只是通体雪白的布偶猫昔知。她那么小,那么软,会用湛蓝的眼睛依赖地看着她,跟在她身后,细声细气地叫“姐姐”。她会耐心地帮这只小布偶梳理打结的毛发,把最好的小鱼干留给她。她们的色彩——三花的绚烂与布偶的纯白——曾经如此和谐。

还有一只总在远处看着她们的小玄猫戎昭。他黑得发亮,金瞳锐利,却别别扭扭,只有看到昔知时,眼神才会柔软下来。慧心那时觉得,这很好,她的小布偶,合该被这样一只专注的玄猫守护着。

后来,灾难像一场泼天的大雨,冲刷掉了她世界里所有的颜色。

狮子猫伯阳,没有回来。

他消失在了那个名叫“层岩”的无底黑洞里。带走了她世界里所有的月光,也带走了她毛色中大部分的 “橘色”——那份属于爱与温暖的颜色。

而那只她曾觉得能守护昔知的小玄猫戎昭,回来了。可他变成了一团破碎的、漆黑的影子。他的毛发失去了光泽,金瞳里只剩下恐惧和空洞。他活着,成了一个会呼吸的、冰冷的墓碑,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伯阳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她看着那只依然纯白的布偶猫昔知,不顾一切地扑向那团黑影,想用自己温暖他。

可在慧心看来,这太残忍了。

昔知的每一次靠近,昔知对戎昭的每一次舔舐,都是在用那种刺眼的“白”,反衬她慧心世界里无边无际的 “黑”。昔知的执着,像是在无声地谴责她的“放下”。昔知守护着戎昭,那谁来守护她记忆里那个完整的、有伯阳的世界?

“你们往生堂的人,凭什么碰他?!”

她对着昔知嘶吼时,感觉自己也碎了。她不是在恨昔知,她是在恨这命运。为什么她失去了她的狮子猫,昔知却还能拥有她的玄猫(哪怕他已经碎了)?为什么昔知可以继续活在“情”里,而她必须扛起“理”与“责”?

她把戎昭推开,把昔知赶走,是想把那份让她窒息的痛苦推开。她需要空间来舔舐自己的伤口,她需要让身上那片因为伯阳离去而黯淡的 “橘色” ,不至于完全熄灭。

她是不卜庐的主事猫了。她得坚强,得冷静,得用“黑色”的沉稳去支撑门面,用 “白色”的慈悲去救治伤患。可她自己的伤呢?

在无数个深夜,她独自蜷缩在伯阳以前最爱趴的窗台上。月光照在她华美的三花色皮毛上,那些交织的黑、橘、白,此刻却像一道道无法愈合的伤痕。

她赶走了她的小布偶猫。

她恨着那只破碎的小玄猫。

她思念着她的狮子猫。

这就是慧心猫猫的故事。她不是反派,她只是一只被命运撕扯得太久,以至于身上的色彩都开始疼痛的、漂亮又可怜的三花猫。她所有的锋利,都源于她那深可见骨的、无法言说的温柔。

(3)

作为一只纯白的狮子猫,伯阳的世界曾经非常清晰、稳固。

他的责任是守护他的领地(璃月、层岩),他的家族(夜家),和他珍视的家人。他的异色瞳——冰蓝与琥珀——分别代表着他的理性与温情。

他记得他的三花猫慧心,她斑斓的毛色在他眼中是世间最灵动的风景。他喜欢看她优雅地捣药,或用爪子灵巧地分拣药材。他的责任是让她能安心地绽放她的美丽与才华。

他记得那只小雪团子似的布偶猫昔知,是他看着长大的义妹。她会用软软的爪子抱住他的前腿,用那双湛蓝如海的眼睛望着他。他的责任是守护那份不染尘埃的纯真。

他也记得那只总爱待在屋檐最高处、却时刻偷瞄着昔知的小玄猫戎昭。他严肃,却可靠;别扭,却忠诚。伯阳早已在心里认定,这只年轻的玄猫,是能替他继续守护那只小布偶的最佳选择。

他将他们——慧心、昔知、戎昭——都划入了自己必须用生命去守护的圈子。

后来,灾难来了。

在层岩那片最黑暗的地下,当冰冷的深渊气息裹挟着毁灭的力量涌来时,伯阳的狮子猫本能压倒了一切。

他的理性(冰蓝瞳)在瞬间计算出了最优解:必须有人留下,启动那个古老的仪式,堵住缺口,否则所有人都会死。

他的温情(琥珀瞳)则在瞬间做出了选择:那个人,必须是他自己。

因为他是最强的狮子猫,是兄长,是主帅。守护他们,是他的天职。

在最后的时刻,他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用尽全力,将离他最近的、那只已经受伤的小玄猫戎昭,狠狠地推出了那片即将闭合的死亡区域。

他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深沉的、如磐石般的确信。

他确信:

· 戎昭会活下去,会带着他的那份责任,继续守护璃月。

· 戎昭会照顾好昔知,不让她被风雨摧折。

· 慧心会坚强地撑起不卜庐,她的三花色皮毛下,有着不输于任何人的韧性。

他的意识在消散时,是平静的。他仿佛能看到:

· 慧心在明亮的药庐里忙碌,身上重新焕发出温暖的光泽。

· 昔知和戎昭在阳光下并肩而立,一个依旧纯白,一个依旧玄黑,彼此依偎。

· 他的牺牲,如同一个稳固的基石,托住了他所在意的一切。

他从未想过,他的守护,会成为他们痛苦的根源。

他不会知道,他留给戎昭的不是生的希望,而是无法承受的愧疚与业障的折磨。

他不会知道,他留给慧心的不是坚强的理由,而是永恒的、无法填补的缺失。

他也不会知道,他留给昔知的,是一个需要用一生去守护的、破碎的玄猫,和一份与姐妹决裂的沉重抉择。

从狮子猫伯阳的角度来看,这个故事简单而纯粹:

他完成了他的守护。他用他的生命,换取了他们所拥有的、未来的可能性。

至于那个未来是幸福的,还是充满痛苦的,他已经无法知晓,也无法干预了。他最后的凝视,定格在了他奋力推出的、那只小玄猫惊恐而绝望的回眸之中。

他是一座沉默的山,安静地沉入了地底,却不知自己崩塌时溅落的巨石,堵住了他所爱之人们前行的道路。

(4)

在戎昭作为小玄猫的记忆里,世界曾经是分明的。

他是夜家的次子,一只毛色乌黑、金瞳锐利的年轻玄猫。他崇拜着他的兄长,那只威风凛凛的狮子猫伯阳。兄长是他的标杆,是他想成为的样子。他努力地磨砺自己的爪牙,学习战斗的技巧,希望能成为兄长的助力,守护好他们的家。

他也有一个秘密。

他喜欢那只布偶猫昔知。她那么白,那么软,像一团会移动的云,一双蓝眼睛清澈得能倒映出他的影子。他总是忍不住想靠近,却又怕自己漆黑的毛发、锋利的爪子会不小心弄伤她。他只能别扭地待在最高的柜顶上,假装不在意,目光却始终追随着她。她打碎碗,他会第一个冲过去;她够不到东西,他会悄悄把东西推近;她发间的铃铛掉了,他会用最精妙的控制力,凝出冰莲接住。

守护她,是他除了追随兄长之外,最重要的猫生信条。

后来,他们一起去了一个叫层岩的,很黑很可怕的地方。

在那里,他熟悉的、分明的世界崩塌了。到处都是嘶吼、惨叫和毁灭的气息。他战斗着,跟着他的狮子猫兄长,拼命地想守住防线。

然后,在最混乱、最绝望的一刻,他听到了兄长一声前所未有的、焦急的嘶吼。紧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猛地撞在他身上——是兄长用尽全力,将他推出了那片正在急速闭合的、最黑暗的核心区域。

他摔在外围,回头时,只看到兄长那纯白的长毛最后一闪,便被无尽的黑暗彻底吞噬。

“活下去!”

那是狮子猫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他活下来了。

但他的世界,从那一刻起,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和声音,只剩下永恒的、冰冷的黑白。

他听不懂别的猫在说什么,只能看到他们的嘴巴在一张一合。那些声音钻进他的耳朵,变成了层岩里的嘶吼和兄长的最后一声催促。

他无法思考,脑海里全是破碎的画面:战友倒下、深渊蔓延、还有兄长将他推开时,那双异色瞳里不容置疑的决绝。

“为什么是我?”

这个念头像最毒的业火,日夜焚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为什么活下来的是没用的我?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他觉得自己玷污了兄长用命换来的“活下去”。他这身漆黑的皮毛,不配走在阳光下;他这双还能呼吸的肺,是对所有牺牲者的背叛。

他开始躲避一切,尤其是那只布偶猫昔知。

她那么白,那么干净。而他,从里到外都已经被层岩的污秽和愧疚染得肮脏不堪。他不能弄脏她。

他会失控地挥动爪子,想赶走所有靠近的猫,包括她。可每一次,当他的爪子快要碰到她时,一种刻在骨髓里的本能会让他强行停下。他宁愿撕裂自己,也绝不能伤到她分毫。

他被带回了往生堂,那个有她气息的地方。

他蜷缩在角落里,把自己封闭在只有痛苦和回忆的漆黑世界里。他听不懂她的安慰,但他能感受到那份坚持不懈的、温暖的舔舐,能感受到那个总是将他圈住的、柔软的怀抱。

偶尔,在无尽的黑暗和混乱中,会有一个极其短暂的瞬间,他的神智会透进一丝微光。

他会看到昔知那双含泪的、湛蓝的眼睛正望着他。

他会感觉到她温柔的爪子,正一下下抚过他炸起的、粗糙的背毛。

在那瞬间,他会想起阳光下的庭院,想起她追着蝴蝶跑,想起兄长沉稳地站在一旁……

然后,巨大的痛苦会再次将他拖回黑暗。他只能凭着最后一点本能,在她抱住他时,用鼻尖,极其轻微地,蹭一下她的脸颊。

这是他唯一能做出的,微弱的回应。

“对不起,昔知。”

“谢谢你,还没有放弃我。”

小玄猫戎昭的故事,就是如此。

他活下来了,但他的灵魂,永远被留在了那个推他出来的、兄长的爪子里。他活着的每一刻,都是在执行兄长最后的命令,也是在承受这份命令所带来的、最残酷的刑罚。

而昔知,是他在这无间地狱里,唯一能感知到的,微弱却永不熄灭的光。

(5)end

在璃月港青瓦连绵的屋檐之上,曾漫步着一只与众不同的猫。

他披着布偶猫的雪白长毛,却烙印着山猫的暗金纹路,一双青金石般的眼瞳里,跳动着不属于往生堂的、野性的火。他是胡行知,行走在生与死边界线上的山猫纹布偶。

他的生命,曾被几条温暖的线牢牢系在人间:

一条线,系着狮子猫伯阳。

他们是光与影的共舞。当伯阳如磐石般镇守时,他便是那簇环绕磐石、最灵动不羁的火焰。他们在琉璃亭的飞檐上追逐黎明,他教伯阳聆听风的密语,伯阳教他读懂山的沉默。

一条线,牵着海双布偶昔知。

妹妹是月光织就的云,他则是最忠诚的守夜火。他用带着山野气息的尾巴为她拂去尘埃,将最鲜嫩的鱼肉剔成无声的誓言。他的守护是燃烧的暖炉,她的依赖是炉上温着的甜奶。

一条线,连着某个意气相投的灵魂。

或许在某个洒满星光的屋顶,他们共享过一壶偷来的酒,爪尖对着璃月的万家灯火,立下过不足为外人道的约定。

然而,命运的寒潮呼啸而至,冻结了他生命中的火光。

母亲的离去,是第一条熄灭的烛火。

那个会用温暖爪势抚平他炸起毛发的身影,消散了。往生堂里属于母亲的气味,一日淡过一日。胡行知立在庭院中,看着妹妹那双映照着天空与大海的蓝眼睛,又望向璃月港外吞噬光线的、名为“远方”的巨兽。

他必须离开。

不是为了答案,而是为了燃烧。在一个连露珠都尚未醒来的黎明,他跃下往生堂的石阶,山猫的纹路融进晨雾,头也不回地奔向那个传说中智慧如雨林般疯长的国度——须弥。

在异乡潮湿的、过分繁茂的丛林里,战火如藤蔓般骤然缠上了他。

胡行知亮出了他的爪与牙。岩的元素力在他周身奔涌,却奇异地燃起了火焰的光泽——那是他灵魂里永不熄灭的山猫之火。暗金的斑纹在炽热的气流中灼灼发亮,他战斗着,不是为了信念或生存,仅仅是为了证明:他曾如此自由而炽烈地活过。

最终,在一片过于绚烂、以致于显得狰狞的须弥蔷薇丛中,那团来自璃月的火,熄灭了。

他倒下时,爪尖依旧温暖,仿佛还想最后一次,碰一碰故乡的砖墙。

而在他陨落的同一时刻,遥远的璃月,层岩巨渊之下:

狮子猫伯阳发出一声撼动地脉的咆哮,纯白的毛发被血与泥泞浸染,他化作最后一座堡垒,寸步不让。

在他身侧,玄猫戎昭的身影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唯有冰晶般的金瞳燃烧着,以彻骨的寒,守护着兄长背后那片他们用生命热爱的、包含了所有记忆与珍视之人的——璃月猫包。

他们至死不知。

那条曾连接着他们的、最温暖不羁的线,那簇来自山猫布偶的灵魂之火,已在遥远异邦的战火中,悄然燃尽,化作一缕带着璃月月色的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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