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组长，这不合理吧？如果我不澄清的话，那罪名岂不是要让我来背？”
海泉条理清晰的开口。
“况且进入公司都有最基本的培训，不和顾客有工作以外的交流和联系是最基本的，我才刚刚来一个星期都清楚的规矩，杨珍在公司这么多年都不清楚吗？”
刘师没有想到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嘴巴这么利索，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海泉见他不说话，倒也干脆直接挑明了他的意思。
“刘组长是动了私心吧。”
“但是让我背锅是不可能的，我已经结婚了，这件事情对我和我老公都有影响，我不可能会善罢甘休。”
办公室内一片沉默，良久刘师不得不叹口气。
“我明白了，我会和杨珍聊一聊。”
海泉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小组的八卦之魂瞬间熊熊燃起，顾楠楠好奇的戳了戳海泉。
“哎，刘组找你谈什么？”
“它说不要宣传这件事情。”
“靠，凭什么？他肯定知道怎么一回事对不对？他就是护着杨珍！”
顾楠楠忍不住骂道。
海泉叹口气，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
“小事情。”
“那你哭什么？”
“我没哭啊。”
“眼睛红成这样，我又不是瞎子。”
顾楠楠把一个暖宝宝丢到她桌上，一脸无可奈何。
“你敷一下吧，丑死了。”
话末，她还觉得话是不是说重了，补充了一句。
“但是也比杨珍好看。”
“…………”海泉忍不住笑出声，但还是一本正经的反驳顾楠楠的话。
“不可以踩一捧一。”
“我只是实话实说。”
顾楠楠哼了一声。
海泉顶着一天的压力在公司结束了一天，和顾楠楠一同收拾东西离开，在转角处忽然看到一男一女说说笑笑走在一起。
顾楠楠身体瞬间僵硬，海泉看清了男人，是顾楠楠一直喜欢的那个男同事，此时正在和一个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女人牵着手。
“楠楠……”
海泉开口喊她，下一秒顾楠楠就红了眼眶，她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
还早。
“楠楠，伤心的话我可以陪你去散散心。”
“不用，怎么看今天你都比我更惨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而且说不定，说不定只是好朋友…”
顾楠楠刚刚说完，前方的两人似乎是不同路了，碰了碰唇，这才恋恋不舍的道别。
“……………”
海泉似乎听到了顾楠楠心碎的声音。
她哭着跑出了办公室，海泉还没反应过来，听到朱明宇提醒自己。
“快追…”
其实顾楠楠也没跑哪里去，站在厕所的镜子前吸了吸鼻子，一脸愁容满面。
海泉好不容易跟了上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知道我作何安慰。
“…别。别伤心。”
“靠，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错误？！我都这么努力了！”
“努力在哪里……？”
“我都跟着他跑来一个公司了？！这世上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吗？！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明显吗？”
“我还把头像换成了月亮啊！”
“有什么联系吗？”
“他叫吴星！我头像换成月亮，还不明显吗？！”
“……………”海泉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
“而且我还每天绕路从他们部门走……”
“而且我还…”
“好了，你别哭了，我们先走。”
海泉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拉出了女厕厕所，有些意外的看着门外依旧站着的朱明宇。
“……你怎么还在这里。”
“楠楠没事吧。”
“有事。”顾楠楠生无可恋的开口，声音似乎丧失了希望，“你们两个人，今天陪我去喝酒……”
海泉再次看了一眼时间。
“可以。”
权今舟今天应该没有那么早回家。
朱明宇愣了一下。
“我也要去吗？”
“去啊，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顾楠楠呛他，朱明宇直皱眉。
其实他们之前的交流的确不多，但顾楠楠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好说什么。
“那我也去。”
三人干脆散步到公司附近的露天烧烤店，顾楠楠往凳子上一坐，一拍桌子。
“全部给我来一份！今天我要惩罚自己撑死！”
“…………？”
海泉一脸无奈，落座后给权今舟发去了一条消息，说自己在和同事吃烧烤。
顾楠楠一沾酒，就开始哭的稀里哗啦，不断讲述着自己的暗恋日记。
“所以我在大一的时候就喜欢他了…呜呜呜呜呜……”
“那你为什么不表白？”
朱明宇语重心长的开口。
“我表白了啊，我不是说了，我都把头像换成了月亮吗？”
朱明宇：“恕我直言，没人能看得出来。”
顾楠楠：“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的？！”
朱明宇：“你的工位就在我对面，我只要一没有事做抬头就能看到你，你的行踪实在是太容易摸得一清二楚，我想不知道你跟踪人家都难。”
顾楠楠：“我都说了，我没有跟踪！我就是去刷存在感，如果我不多在他面前刷刷存在感，他可能都不知道我是谁呜呜呜……”
听着两人吵口，海泉叹气。
“那他现在知道你是谁吗？”
“我们还没有正式打过招呼…”
顾楠楠越想越伤心，哭得更加大声了。
“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他为榜样，我觉得他真的很优秀……”
“我大二就知道他要出去实习，而且第一次实习就进了华西，他真的很优秀啊…我就是不可自拔的喜欢。”
朱明宇抿了抿唇。
“楠楠，其实你也很优秀，你也进了华西，不是吗？”
“操，别说了，我是被我爸塞进来的。”
“………”朱明宇一脸问号，“真的假的？”
“我还能骗你不成？我倒希望是假的，但是我当时应聘第一批就被刷下去了……我真是没用…”
海泉：“……别伤心，我也是走后门进来的。”
“你特么帝大的，走不走后门你都可以进来。”
海泉沉默了。
那其实她不知道如果不走后门她能不能进得来华西，毕竟她也没有正式面试过。
朱明宇一时间绷不住了，忍不住发问。
“所以你们都是关系户？”
“……什么关系户？！我爸帮帮亲生女儿怎么了？！”
海泉点点头：“我老公帮我开后门进来的……算关系户吗？”
权今舟帮帮亲生老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