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完了?”
博尔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以及李成风画在自己脑袋上面那个由紫色、粉色以及黑色所组成的印记。
这个印记形状类似于性别的符号。
博尔看到这个标记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欲望便不受控制的翻涌了起来。
但又很奇特的点到为止,虽不受控,但也没让他出丑。
“我在你头上覆盖的印记属于亚空间第四邪神色孽……这个印记描述了最幼女士那无性别、男性、女性、男女皆有和男女皆非的一面……也就是说,这个印记所带来的负面效果将会引发你灵魂深处最秘密的欲望与恐惧。”李成风笑着拍了拍自己的手,再次睁开了双眼,“所以本质上,色孽跟亚大伯斯有着相当一部分重叠的神权……只不过色孽更倾向于极端的欲望就是了。”
“但我却感觉到了不受控但自然而然的克制……”
“那是因为,亲爱的亚大伯斯替你承担了其他的一切,或者说,作为支配亚大伯斯之人,大术士亚恩承受了这一切……毕竟通过这个印记,属于色孽的神权让亚大伯斯的欲与肉从平衡变成了失衡……现在整个基金会宇宙中的欲肉教徒,恐怕都在经受着极端欲望的洗礼、折磨……最终可能会发展成欢愉,也有可能在欢愉之前就消散于无形……”
李成风的笑容阳光灿烂。
但博尔刚刚被剃光的脑袋上面却浮现出了一层冷汗。
他绝对要跟自己这个孙女婿站在同一阵营!
虽然李成风没有明说,但是他每一次露出这种表情,都会有人倒霉……
下场都是非一般的惨烈。
大术士亚恩作为能够操纵亚大伯斯这个至高神性的人,虽然在短兵相接之中被李成风阴了一手,但肯定不会被直接这样做掉……
甚至连元气大伤都可能算不上。
但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他们欲肉教派,食人、秽乱等等一切恶心人的事情都干过,自然知道怎样才是最终极的侮辱。
李成风属于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而且在李成风的授意下,色孽那娘们可是将自己最负面最极端的权柄,顺着李成风所搭建的通道,投射到了基金会宇宙之中。
虽然只是一次性的,但她可以保证,绝对够折腾出两个为祸世间的色孽大魔了……
而且是最极端最恶劣的那种。
福格瑞姆看了都得捂眼睛。
“那我这……”
“唯一遗憾的事情就是,你可能要永远地顶着这个印记了。”
“……所以这玩意是必须纹在脑袋上面吗?因为是挖掘脑海最深处的欲望之类的……”博尔通过镜子的反射看到了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好奇的抚摸着那个色孽印记,“看上去……有点过于诡异了啊。”
“哦,你不觉得剃个光头,然后在光头上纹身是一件非常酷炫的事情吗?”李成风冲着这位上代阿斯加德神王竖起了大拇指,“事实证明……你还真挺适合这种造型的。”
“……也就是说这根本不是必须纹在脑袋上是吗!?”博尔一愣,“还炫酷!?这么炫酷你怎么不给自己纹一个。”
“废话,正经人谁纹身啊?再说了,我妈不让,我老婆也不让。”李成风耸了耸肩,“而现在看来,你妈死了,你老婆也死了,纹个身而已,无伤大雅……总不能奥丁这个逆子还敢管你吧?”
博尔:卧槽根本无法反驳啊!
奥丁伸出手扶住了自己年轻的父亲,满脸想笑但又强行憋住笑的表情……搭配上那只独眼,别提多滑稽了。
只有海拉一个人认真的看向了李成风。
虽然李成风总是喜欢在严肃的时候搞点有的没的,但通常情况下,这反而说明事情的严重程度。
让多元宇宙级别的亚空间邪神全力出手一次……甚至都无法让对方伤筋动骨。
这中间诚然有跨大全能宇宙攻击的损耗,但海拉也看清了李成风隐藏在不靠谱之下的严肃。
对于基金会宇宙,李成风一向是将其看做最危险的外界宇宙,几乎没有之一。
这样的态度,早在面对Scp-3999还有后来的至高神性中山玛丽时,就已经展现出来了。
从量级上面李成风不怕他们任何一个,甚至对方如果真的敢强行攻打大全能宇宙还需要再被本土宇宙规则再合理化一番……其能量有可能会被压缩到维度领主的水准。
但至高神性永远是至高神性。
这是永远无法逾越的层级差距。
她的神后曾经说过,那个基金会宇宙中,被称为至高神性的东西至少有五十个以上。
虽然不一定全都会对大全能宇宙含有恶意,但不得不防。
他实际上不相信每一个从基金会宇宙来的实体。
所以亮亮博士只是个研究员,只能向外输出知识,却根据权限限制死了他所能触及到的机密信息。
所以Scp-343,那个曾经自称为“神”的家伙,除了像一个真正的酒肉老头儿之外,也就只能参与一些李成风、黑卤蛋以及白鸭蛋允许的行动。
所以中山玛丽每时每刻都有超过十亿亚空间实体对她进行实时监控,并且有任何异动都会直接将信息传递给李成风。
李成风那搞怪的性格和无厘头的行事风格下,隐藏着的却是事无巨细的严谨。
估计只有真正的蠢货,才会觉得联调局最大底牌,是一个无厘头的浪荡憨批。
海拉心中如是想到,并且胸膛挺得更加突出……
一丝骄傲的情绪油然而生。
“我的神王,你这是怎么了?”李成风抬起头,看着居高临下的海拉,他本就跟海拉有着身高差距,如今他暂时坐在轮椅上,这个差距就更显着了,如果离近了,甚至会因为角度问题而看不到海拉的脸……
实在是太有实力了。
一想到自己不止一次被这玩意洗礼,李成风就会骄傲的挺直腰杆……
然后在倒吸一口凉气之后,又一次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