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动静可不小呢。”
李成风跟万物之下同时抬起头。
现在的万物之下将自己的感知暂时共享给了李成风。
所以布鲁斯班纳他们外界的动作，全都能够被他们接收到……
只不过是一丁点风吹草动罢了。
“看来，你在我跟你开始对话的时候，就已经跟虚无沟通好了对吧？”万物之下点了点头，“不过虚无说的没错，将我这具临时的身体带在身上或者拿在手中，确实可以让布鲁斯班纳和浩克们回到原本的地方……不过我的使徒和我的天使，怎么可能就此摆脱我呢？”
“这就是你们以后得事情了……我可管不着，也不想管……”李成风耸了耸肩，“只要你别把布鲁斯班纳搞死搞残搞疯就行……我不信你口中的‘使徒’和‘天使’对你来说，就是玩物。”
“把不要说得这么明白嘛。”
万物之下看着李成风的脑袋，低声问道：“现在，说说你吧……你现在能够接受自己的身世了吗？”
“与其说接受，不如说是理解。”李成风缓缓站起身，“这样一来，那些一直以来的奇怪现象都可以连上了……这对我来说，当然是一件好事。”
所谓的“系统”出现的越来越少，无非是因为他获得的力量越多，导致系统内部能够提取出来给予他的越少。
而至于他的身世……
不管怎么样，总合体碎片已经散入真实宇宙了，那么解放并召唤帕佩图阿是迟早的事情。
到时候，究竟是多个亲妈还是多个boSS，就看帕佩图阿自己的选择了。
虽然刚刚李成风看到帕佩图阿失去自己时那无比真切的伤痛……但真说立刻就升起无与伦比的母子之情，那可就有点扯犊子了。
更何况，现在的帕佩图阿已经疯了。
不管怎么样，李成风都必须做好准备。
“你确实是一个奇怪的李成风……我不顾潜规则真相带到你的面前，可不是白送的……”
“你是万物之下，是一切负面的集合，所以你奸诈且贪婪，不可能不求回报的做任何事情。”
“还得是你看得开啊……没错，我就是为了得到你的一个承诺，才会告诉你这一切的。”
“我还是不理解，你作为oAA的另一面，为什么需要我的承诺呢？”
“因为……我不想被困在一体两面的永恒诅咒之中。”万物之下嘴角扯了扯，李成风感觉上面都要往下掉黑渣了，“当你作为一切的对立面时，你将会比我还要渴望从这诅咒之中脱离。”
李成风一愣。
万物之下obA……
要跟万物之上oAA分家单过了！？
这看似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决定……
但这却预示着，与至高上帝平起平坐的oAA，将再也不会完整。
永远的比至高上帝矮上那么半格！
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而且……
obA怎么这么确定，他是能够做到这件事的人呢？
毕竟oAA和obA的关系，可不是李成风和虚无，说拉倒就能拉倒……
将他们分割，就跟将至高上帝分割成光暗两面一样，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李成风擦了一把不存在的虚汗。
大爷的，知道系统的真面目之后……
怎么还能接到莫名其妙的任务呢？
而且还是没有时间限制，没有任务奖励的终极高难任务……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成功之后，万物之上oAA肯定是不乐意的！
失败之后，万物之下obA也是不乐意的。
所以这件事tm不管成功还是失败……
百分之百要得罪这么一个接近至高上帝的存在。
“我该说什么呢？”李成风扯了扯嘴角，然后冲着万物之下竖起了一根中指，“我答应你了。”
“这算是人类象征着承诺的手势吗？你是不是忘记了，一切负面都归我管？”
“不，我就是想骂你，有什么问题吗？”李成风拍了拍手，对万物之下obA继续说道，“送我回去吧……我短时间内实在是不想再看到你这张脸了……呕……”
万物之下看着李成风的种种行为，其实也是有点子无奈在身上的。
对于布鲁斯班纳还有浩克们来说，万物之下毫无疑问，就是上帝般的存在。
但对于李成风来说，只是迟早要平起平坐的同事……而已。
鹰神一族的血脉，异界蠕虫的身份，上层叙事者的力量……
他确实有着这样的资格。
“作为交换，从今往后，布鲁斯班纳和浩克……就归我了。”
李成风突然说道。
既然得不到奖励，那就得自己抠出点来。
至少，自己的小弟得保住吧？
浩克可是自己第一个灯团小弟，感情自然是不用多说。
就算他啥也不干，闲着没事在基地砸游戏机然后再殴打洛基都行。
“如你所愿。”
万物之下点了点头。
在布鲁斯班纳和所有的浩克们拿着他临时身体的残骸通过了绿色大门之后，那扇大门永远的消失在了布鲁斯班纳的意识深处。
“从现在开始，布鲁斯班纳自由了，浩克们也自由了……”
“希望你能让我跟他们一样，获得……自由。”
……
“咱们该怎么处理班纳博士？”
“水葬？土葬还是火葬？”
“要不让我来吧，雷葬你们听说过吗？”
“……你就是想用雷劈浩克对吧！？不就是上一次输给浩克而已吗？至于这么小心眼吗索尔？”
“要我说，你们就这么确定，班纳博士是死了吗？”
“原本虽然没有灵魂……但是现在连呼吸和心跳也全都停止了。”
洛基把手按在班纳博士的脑袋上，表情不太好看。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他们本来是想从洛基脸上看出点开玩笑的神色……但却发现，恶作剧之神比任何时候都严肃。
“等、等等，这不对吧？这一定有办法吧？”绯红女巫猛地站起身，“班纳博士和浩克……不可能！”
“我从来不怀疑浩克的生命力，但是直到现在，浩克都没有出现……卧槽！？”
洛基叹了口气，刚想继续说下去，双眼却猛然瞪大。
因为他看到了无比惊悚的一幕。
布鲁斯班纳的嘴被无限制的扩张，如同拥有无与伦比的弹性一样。
李成风正“哼哧哼哧”的从这张嘴中爬出来。
而这期间，他还抬眼看向了洛基，诡异一笑。
那双只有无尽黑暗的双眼，让洛基汗毛直竖！
“长、长姐，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看到了……你能淡定点吗？”
洛基：“……不是，你们的SAN值都tm是正无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