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狱仙王和黑凤仙王都很震惊。
他们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生物能消化虚空神石的，毕竟这虚空神石，坚硬无比，即便是他们也无法损坏分毫。
冥狱仙王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看着方尘，开口问道：“方尘道友，恕我冒昧，我想问一下，你这小伙伴，是不是精通空间神通？”
“是的！”
方尘对冥狱仙王点点头。
冥狱仙王再次和黑凤仙王对视一眼，两人似乎在交流什么重要的信息。
方尘也觉得这两位仙王的表现有点奇怪，他紧紧护着小鹤，生怕这两位仙王会对小鹤不利。
交流完眼神之后，冥狱仙王看着方尘怀里的小鹤，忍不住狂笑起来：“哈哈哈……”
黑凤仙王虽然没有狂笑，但是她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前辈，怎么了？”
方尘开口对着狂笑不已的冥狱仙王问道。
冥狱仙王止住笑声，对方尘说道：“方尘道友，你怀里的这个小鹤，极有可能是一种空间类型的神兽！”
“空间类型的神兽？”
方尘愣了一下，不知道冥狱仙王何出此言。
冥狱仙王点点头，说道：“和我说一下你这小鹤的本领吧！”
方尘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说道：“我这小伙伴，精通空间法则，她体内有一个特殊的空间，被我称之为灵鹤空间，灵鹤空间不但可以储物，而且还可以收纳活物，她可以带着我穿梭空间……”
听了方尘的话之后，冥狱仙王和黑凤仙王的眼睛就更亮了。
“太厉害了，真不愧是空间神兽！”
冥狱仙王忍不住称赞起来。
此刻，黑凤仙王看着方尘，笑着说道：“方尘，本来我觉得此次偷天行动，只有六成的把握，没想到你竟然有空间神兽，加上你这个小伙帮的话，我们的成功率至少有九成！”
“九成？”
方尘顿时瞪大眼睛，这样的成功率已经很高了。
黑凤仙王点头说道：“是的！虚空神石对空间类生物有奇效，你的这只小纸鹤如果能吞噬足够的虚空神石，空间天赋会达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到时候，她就是你在偷天之路上的眼睛和翅膀。”
小鹤兴奋地扑腾，对黑凤仙王问道：“哪里还有这种石头？”
黑凤仙王对小鹤说道：“在偷天之路上有，大把大把！”
“真的么？”
听到黑凤仙王的话之后，小鹤顿时兴奋起来。
“当然。”
冥狱仙王笑道：“偷天之路上，虚空神石虽然珍贵，但数量绝对不少，足够你吃到撑。”
小鹤顿时欢呼雀跃。
方尘也笑了。
有小鹤在，偷天的把握确实大了不少。
“那么，我们何时出发？”
方尘问道。
“不急。”
冥狱仙王摆摆手，说道：“在我们行动之前，你需要先回人族一趟，把该交代的事情交代清楚，这一去，短则数百年，长则数千年，要做好长期准备。”
“其次，你需要挑选几个得力的帮手。”
黑凤仙王补充道：“偷天不是一人之事，你需要有望风的、探路的、断后的……当然，实力都不能太强，最好都是大帝境界。”
方尘点头：“我明白了，我这就回去准备。”
“好。”
冥狱仙王说道：“三日后，我们在天外天入口汇合，到时候，我们会把瞒天符和详细计划交给你。”
方尘拱手：“多谢两位前辈，再见。”
说完，他带着小鹤，转身朝着天外天本源空间的出口飞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冥狱仙王和黑凤仙王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
“三千万年！”
黑凤仙王轻叹：“他的耐心比我们想象的更好，换做别人，早就急躁了。”
“这很正常，他是天才，修为达到现在这个境界的时间太短！”
冥狱仙王目光深邃，“不过，偷天之路的凶险，他恐怕还没有完全意识到。”
“你后悔了？”
“不。”
冥狱仙王摇头，说道：“这是唯一的路，第三次灭天之战，我们需要一个能够突破到仙皇，甚至更高境界的领袖，方尘他有这个潜力。”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方尘消失的方向。
偷天之路，即将开启。
而这一次，他们将赌上一切。
他们不能等天地意志自己苏醒，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天地意志没有彻底恢复过来之前，主动发起攻击，打它一个措手不及，这样胜算才会大。
从天外天本源空间出来后，方尘带着小鹤回到了天河图空间。
天外天本源空间内的时间流速是外界的一千倍。
方尘在里面修炼了三千万年，外界也过去了三万年。
这一次闭关让他的心境沉淀了许多，但瓶颈的存在也让他多了一分迫切。
他没有立刻召集伙伴，而是先找到了天河图器灵，有些事情，他想听听这位古老存在的意见。
天河图器灵站在一片星辰幻境中，周身流淌着淡淡的仙光。
当她看到方尘时，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也有深深的忧虑。
“你的根基更加稳固了。”
器灵开口，声音如流水般清澈：“但瓶颈还是卡在那里。”
方尘微微躬身：“器灵前辈慧眼，光之本源无法融入五行循环，我需要天道本源，我们准备去偷天了！”
“嗯，你现在的实力提升了这么多，虽然偷天有风险，但是那收益也是巨大的！”
天河图的器灵对方尘点点头。
在方尘肩膀，上的小鹤，忽然开口对器灵说道：“器灵姐姐，刚才主人在天外天本源空间里面，有个家伙和我说，在那个什么通天之路里面，有虚空神石，就是我之前吃的那种白色石头，这消息靠谱吗？”
方尘没想到小鹤竟然会问天河图器灵这个问题，因为他之前已经问过天河图器灵了，可是那个时候，天河图器灵和他说，她并不知道这种石头。
天河图器灵点点头，说道：“是的，他没有说谎！”
方尘有些惊讶地看着天河图器灵，问道：“前辈，你知道这虚空神石？”
“是的！”
天河图器灵点点头，她看着方尘，说道：“你之前问我的时候，因为我本源之中还有三根尖刺，导致我的记忆不全，现在三根尖刺被拔掉，很多记忆又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