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利福尼亚尔湾市的阳光格外刺眼，林云的迈巴赫缓缓驶入暴雪总部园区。克瑞丝透过车窗望着那些造型夸张的游戏角色雕塑，忍不住吹了个口哨：“这可比华尔街有趣多了。”
“欢迎来到宅男圣地。”林云整了整深蓝色西装，袖扣上的火种源LoGo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暴雪cEo迈克·莫汉亲自率领高管团队在玻璃大厅等候。这位游戏教父穿着标志性的暴雪t恤和牛仔裤，与西装革履的林云形成鲜明对比。
“mr.Lin！”莫汉热情地张开双臂，“终于见到我们神秘的东方股东了！”
林云得体地握手：“久仰大名，莫汉先生。《星际争霸》是我大学的最爱。”
莫汉眼睛一亮：“你玩过？哪个种族？”
“人族。”林云微笑，“但总是被朋友的虫族血虐。”
会议室爆发出一阵笑声，气氛瞬间轻松起来。暴雪首席运营官保罗·山姆斯小声对设计总监说：“见鬼，这华尔街之狼居然真懂游戏。”
在挂满原画概念的会议室里，林云打开一份全息投影报告：“各位，让我们直入主题——《魔兽世界》的华夏代理权。”
投影上闪现出令人震撼的数据：2003年华夏网游市场规模已达23亿人民币，年增长率87%。
“但这不是关键。”林云切换幻灯片，展示出一组特殊调研，“华夏玩家对西方魔幻的接受度超出你们想象。《魔戒》电影在华票房是北美的1.7倍。”
暴雪市场总监惊讶地推了推眼镜：“这数据我们都没有...”
“因为你们缺少一双东方眼睛。”林云点击遥控器，画面变成云辰游戏的运营数据，“《泡泡堂》同时在线破50万，我们的服务器架构、客服体系、支付渠道，都是为华夏市场量身定制的。”
莫汉若有所思地摩挲着胡子：“林，你确实很有说服力。但《魔兽》是暴雪的心血，我们需要确保合作伙伴理解它的灵魂。”
林云突然改用中文说了句：：为了部落！：
会议室瞬间安静，随后爆发出欢呼。莫汉大笑着拍桌：“见鬼！你连这个都知道！”
“不仅如此。”林云从公文包取出一本手写笔记，“这是我对《魔兽》华夏化的建议：保留核心世界观，但任务文本需要诗化翻译；战场开放时间要配合华夏玩家作息；还有...”他翻开一页，“春节限定活动。”
设计总监杰森·琼斯一把抓过笔记：“天啊！这个熊猫人节日装扮的概念太棒了！”
暴雪cto弗兰克·皮尔斯突然发难：“华夏的外网延迟怎么解决？我们的数据包校验...”
“专线海底光缆。”林云秒回，“云辰已经租用中美直达的oc-192带宽，ping值可以控制在150ms以内。”
“金币农夫问题？”
“身份证实名认证+动态密保卡。”
“私服？”
“三重加密协议，每周更新校验算法。”林云露出胜券在握的微笑，“另外，我建议加入华夏特有的功德值系统，恶意pK会降低装备爆率。”
技术团队开始交头接耳。皮尔斯最终点头：“比我想象的专业得多。”
暴雪法务总监提出敏感问题：“华夏的审查制度...”
“这正是我的优势。”林云从容不迫，“云辰的政府关系团队有丰富的网游过审经验。骷髅可以变成僵尸，鲜血改成绿色，这些本地化调整我们驾轻就熟。”
他播放了一段视频，展示云辰如何将一款吸血鬼游戏成功过审：“最重要的是保留游戏性。华夏玩家比你们想象的更聪明，他们懂得'和谐版'背后的无奈。”
莫汉与高管们交换眼神，突然问道：“林，你为什么对《魔兽》如此执着？”
会议室骤然安静。林云望向墙上阿尔萨斯的原画，眼神变得深远：“因为...我曾见证过一个没有《魔兽》的华夏网游市场。”他的声音带着奇特的沧桑感，“那是一片被泡菜游戏统治的荒漠。”
某种难以言喻的共鸣在会议室蔓延。莫汉突然起身：“休息十分钟。”
当会议重新开始，莫汉直接推过来一份标书：“看看这份合同是否满意。”
林云扫了一眼，轻笑出声：“莫汉先生，您这是在测试我的诚意？”他拿起钢笔，直接将独家代理权从三年改为了十年，“首年代理费我可以再加500万美元。”
暴雪高管们倒吸冷气。克瑞丝在桌下猛踢林云的脚，却被他无视。
“为什么？”莫汉难以置信地问。
“因为我无比看好《魔兽》，甚至比你们自己都看好。”林云目光如炬，“而且...我需要暴雪技术支持云辰的下一代mmo研发。”
会议室再次陷入沉默。突然，莫汉大笑起来：“狡猾的东方人！”他伸出手，“成交！”
签约仪式在暴雪着名的“魔兽大厅”举行。林云在羊皮纸合同上签下名字时，四周的魔兽雕像仿佛在见证历史。媒体闪光灯下，莫汉举着香槟宣布：“今天不仅是代理权的授予，更是东西方游戏文化的联姻！”
当晚的庆功宴上，暴雪首席编剧梅森醉醺醺地搂住林云：“嘿，听说你们东方有真正的修仙者？能不能给我的新资料片...”
“梅森！”莫汉赶紧把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创意总监拖走，转头对林云歉意地笑笑，“别介意，他每次喝醉都这样。”
林云却若有所思：“其实...东方修仙文化确实是个好题材。”
月光洒在暴雪标志性的兽人雕像上，林云举起酒杯，与远在太平洋彼岸的华夏游戏市场隔空相碰。这场价值数亿美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外，洛杉矶的夜景璀璨如星河。林云刚挂断与赵雅琳的通话，门铃突然响起。
“谁？”他松了松领带，走向门口。
“是我。”克瑞丝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沐浴后的松弛感，“有个数据需要确认。”
林云打开门，瞬间怔住——克瑞丝穿着真丝吊带睡裙站在门外，金色长发还滴着水珠，在走廊暖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睡裙的V领开得极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裙摆刚过大腿中部，修长的双腿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不请我进去？”克瑞丝晃了晃手中的笔记本，身上飘来淡淡的橙花沐浴露香气。
林云猛地回神，侧身让开通道：“这么晚还工作？”
“资本家先生，是谁明天一早就要看最终协议的？”克瑞丝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水珠从她发梢滑落，在锁骨处汇成一道晶莹的细流。
克瑞丝在沙发坐下，双腿交叠，丝绸布料随着动作滑到大腿根部。她浑然不觉地打开笔记本：“暴雪法务刚发来的补充条款......”
林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去迷你吧倒了杯冰水：“放桌上吧，我待会看。”
“你还没回答我白天的问题。”克瑞丝突然抬头，蓝眼睛直视他，“为什么对《魔兽》这么执着？在飞机上你就避而不答。”
“因为这是改变游戏规则的钥匙。”他最终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不是指商业上......”他做了个手势，“是文化层面的。”
克瑞丝歪着头，一滴水珠顺着她脖颈滑进领口。林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追随那滴水珠，直到它消失在诱人的阴影里。
“继续啊。”她向前倾身，睡裙领口荡开一道危险的弧度。
林云猛地站起身，水杯里的冰块叮当作响：“我去拿份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