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一发而动全身,就在整个华夏国都忙碌起来之时,有那么一个特例,就跪在那,以头顶地,其周身全是已干涸的血渍。
大年初四的傍晚,刘辨自留地的破门外,早已磕不动头的高句丽王,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只为能求得刘辨的原谅。
三十晚宴一结束,他就来了。他也想并入这个神奇凶狠却有人情味儿的华夏,但却连刘辨的影子都没看到。
嘎吱一声脆响,高句丽王浑身一颤,一瞬之间,他那满满激动的祈盼,便再次落空。
门并没有开,只是一只胖橘落在了他的面前。
就在高句丽王用大毅力抹掉心中的绝望之时,一个声音,传入了他的脑海。
“每个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生灵,都有着他的使命。
个人如此,国家亦如此。
大势无法阻挡,顺着你们的内心来吧!
你根本就阻挠或改变不了你的子孙!当你或你的族群彻底完成你们的使命时,自然会得到解脱!”
一股独属于小猫的甜蜜香味,传入了高句丽王的鼻腔。他迷迷糊糊的,刚想开口问问这些话的意思,便感觉到了一股血腥与恶臭。
他猛地抬起头,已然身处在了那片京观之中。
转瞬之间,胸中那满满的悔意旋即便被复仇的欲望所取代!
……
大年初五的卯时一刻,华夏军齐头并进,没有遇到一丝一毫的抵抗!
很快,华夏军便直抵四大王城。
濊貊王与沃沮王早早就等待在了城外,在鼓乐声中,将华夏军迎入城内。
从这一刻起,濊貊与沃沮顺利地变成了两个民族。而这两块区域也直接变成了一块儿更大的工地。
华夏不可抗,这五个大字,早已在无数场大大小小的战斗中,成为了一个颠扑不破的一个真理颠扑不破的一个真理。
但信归信,不服归不服,怕,则是个必然!
扶余与挹娄的王城,明显是刚刚进行了加固。城楼上人影憧憧,城门内外却皆已用巨石夯砌起来。
最关键的是,城内那满满的绝望气息,直冲天际,四散而开!
直到华夏军里三层外三层地将这两座城池围了个水泄不通,并有条不紊地安扎好营寨,这两个很有个性的大王都没派一个人冲出来阻止或干扰。
扶余王与挹娄王是真疯了,他俩居然都将能抓的人和物,全部都拉进了城内。
但一直都未正式露面的刘辨,能容忍他们的坚壁清野,岂能还让他们如愿以偿地完成殊死一搏。
对峙就此开始,华夏军的大部分也投入到了各种小村庄的招降与基础建设当中。
一个月后,华夏军营那持续不断的煮肉汤行为戛然而止,八百里外都能闻到的鲜香也消散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具刚刚赶制出来的超巨型投石车。
因为制式投石车,早已被这两座早有准备的城内守军给摧毁殆尽。
只是这投石车的作用,并不是为了投石。而是为了将食物抛进城内。
反观这两座城内,王族还在酒池肉林中浸泡,百姓却早已易子而食。而城墙之下也已堆满了反抗者的残骸。
这时,关于这两个王族那残暴不仁的行径,在整个华夏,已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