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营外围,神风营营地!
在秦风抵达之前,巨灵天将任命秦风为神风营统领的帅令,就已经传达到了这座神风营之中!
顿时,便在这座营地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他们神风营,可是这座幽冥古星域军营中,最精锐的军队之一!
他们的天兵统领,怎么也该是一位威名赫赫的黄金统领,怎么让区区一介新兵,来统领他们?
巨灵天将大人,莫非是老糊涂了?
“一个小小的新兵,就能直接当上我们神风营的统领,这小子多半是个走后门的关系户,绝不是靠实力当上的!”
营地门口,站着一名身材火爆的性感女子,在她那挺翘的臀部后面,赫然还有着一根豹尾!
此女,名为豹女,乃是这神风营中,最强的天兵之一,修为已经达到了半步金仙!
而在她的身边,则是一头身高十丈的星空古兽,通体黝黑,身上布满了黑色的甲片,这具身体仿佛完全是由仙金构成,背后还生有一双金属翅膀,这是一头天幕兽,同样是半步金仙修为!
“谁说不是?这几年一些个关系户越来越猖獗了,搞的整座军营乌烟瘴气,现在,更是把主意打到了我们神风营!”
“这小子,若真敢来上任,看我不揍扁他!”
天幕兽的脾气很火爆,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狠狠教训那新兵一番!
而其他新兵,则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乐见其成,对于空降而来的关系户,他们自然也是厌恶至极,让天幕兽将其暴打一顿,也算是顺带给他们出出气了!
“来了!”
就在这时,豹女的耳朵一动,目光陡然向着那营门口望去,美眸微微一缩。
那视线中,果然有着一道青年人影,旁若无人一般,踏入了这座营地之中!
“还真敢来?找打的东西!”
天幕兽瞬间眼神一寒,那一双仙金翅膀陡然一展,便陡然化为了一道离弦之箭般,朝着秦风所在的方位俯冲而去!
他那一双仙金翅膀,就仿佛一对锋利无比的刀刃一般,在虚空中划出了两道惊人的虚空之痕,暴斩向了秦风!
“天幕兽,太过了吧?”
豹女嘴上说太过,嘴角却掀起了一抹冷酷无比的弧度,“可别把这小子给弄死了,到时候不好向天将大人们交代。”
“嗯?”
而刚进神风营营地的秦风,也是蓦然惊讶地抬起头,他虽然料想到这群神风营的老兵们必定不会老实,肯定要针对他,却没想到,这帮人会这么大胆,竟这般直接对他出手?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废话了!
秦风眼中精光一闪,他只是身体微微一侧,那两道刀芒,便从他身体的左右两侧斩了过去,竟是没有伤到他分毫!
“什么?!”
豹女脸上的表情陡然凝固,旋即忍不住吃了一惊,天幕兽的突袭,居然被这新兵这么轻而易举地避开了?
而失手的天幕兽,脸色也是微微一沉,“你这新兵,倒是有些两下子,可惜不多!”
他的双翼蓦然一震,那密密麻麻的一根根仙金之羽,便瞬间化为了一道仙羽风暴,铺天盖地地向着秦风笼罩而去!
然而,秦风却依旧只是不紧不慢地抬起手掌,只是一按,一道无形的光壁便在他的身前凝聚而出,那光壁之上,布满了轮回图案!
噗噗噗噗噗!
这一阵仙金之羽风暴,落在那一面轮回光壁之上,却是悉数炸了开来,爆发出了千万火星,壮丽无比,可却并没有撼动那一道光壁分毫!
而且,秦风一边催动光壁抵挡仙羽风暴,另一边,却还在大步前行!
天幕兽的猛攻,竟难以阻其脚步分毫!
“怎会如此?”
“这家伙,真的只是个新兵?”
这时,附近正准备看好戏的神风营天兵们,脸上纷纷露出了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
天幕兽的实力,他们可是很清楚的,在神风营中,绝对是数一数二,怎么可能连这新兵的一根汗毛都伤不到?
就在所有人都吃惊不已的时候,秦风却突然将那一道轮回光壁给打了出去,光壁平推而出,在临近天幕兽面前的时候,却蓦然化为了一道光网,将天幕兽给擒拿在了其中!
而后,从天上掉了下来,在地上扑腾了起来,宛如一只被网住的走地鸡!
见天幕兽瞬间被擒,豹女的脸色一沉,身形顿时消失在了原地,虚空中,出现了数百道豹影,这并非分身,而是豹女的速度太快,所留下的残影!
豹女,属于神风营最快的那一人,她的速度,即便是修为高她数阶的金仙强者都难以匹及!
豹女有自信,像秦风这样的小小天仙,根本就捕捉不到的身形轨迹,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可就这时,秦风却动了,那是朴实无华的一掌,没有任何的花哨,扇了出来!
啪!
让豹女万万没想到,这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掌,却精准无比地扇在了她的脸上,直接就将她给扇飞了出去!
那一张妩媚动人的脸庞上,迅速浮现出了一道殷红的五指掌印!
豹女的眼中,满是匪夷所思,在她看来,这一掌明明速度很慢,怎么可能会打得到她,还这么准,刚好扇了她一巴掌,这根本就是巧合!
脸上火辣辣地疼痛,让豹女怒火中烧,随即便再度扑了出去,这一次,豹影的数量增加了一倍,甚至连周围营地的环境都发生了变化,竟是变化成了一片原始古林,让豹女如鱼得水!
“花里胡哨!”
可秦风却摇了摇头,而后便又是如法炮制的一巴掌,直接扇了出去!
啪!
又是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了起来,这一次,豹女被扇中的是左脸,如此一来,正好那两瓣脸上一边挨了一下!
豹女的眼中,已是充满了骇然!
一次是巧合,两次还能再是巧合吗?
而且,抽中的部位,还如此精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速度,竟然在秦风的面前,如此不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