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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夏走进屋子,漂亮的手指绞在一起,有些无措的样子。

“嘭。”

厉菖蒲走进来,反手关上办公室的门。

他眼睛一直盯着江听夏,她站在办公桌前面,离他远远的,整个人紧张又害怕。

厉菖蒲一张脸黑的跟锅底一样,又想起江听夏这两日为莫云扬的事情,到处在办公室堵门,他心里更不爽了。

莫云扬出事,她四处奔波,这无疑是给他心头插上一刀。

此刻,他只觉得满肚子怒火无处发泄。

他冷冷开口,话语中像混着冰碴子,不把人扎的血肉模糊不罢休。

“你对他真是有情有义。”

厉菖蒲看着江听夏瑟瑟发抖的背影,心口被扎的生疼。

因为,她不是对她所有的丈夫都有情有义。

听出他话里的讽刺,江听夏脸上一白,“我……”

厉菖蒲看着江听夏,眼里带着几分戏谑。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他步步逼近,“不是吗?”

江听夏听见这些尖酸刻薄的话语,瞬间心脏痛到痉挛。

厉菖蒲已经走过来,停在她身前,低头看她。

男人身上危险的气息将她笼罩,江听夏屏住呼吸,不自觉想要后退,厉菖蒲察觉到,却先将一双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沉沉的,然后手指用力的捏住她肩膀上的骨头,铁钳一般,掐的她生疼,江听夏下意识抬眼看他,眼里疼出眼泪。

厉菖蒲眉头紧锁,目光凌厉,眼里满满的愤恨,他咬牙,用力到脸颊边的皮肉跳了跳,盯着江听夏看时,叫她心中一惊。

他有些激动,“莫云扬出事,你现在应该回家收拾行李,然后一脚踹了他。”

他不是在说莫云扬,他是在说他自己。

江听夏纠结着想要解释,想到什么,眼神却一下子黯淡无光,只能低下头去。

江听夏躲开他的眼神,让厉菖蒲更恼火了,他的手在肩膀处动了动,改去掐江听夏的下巴,想要强迫她看着自己。

他的手碰到江听夏脸上那层黑纱,厉菖蒲早就看不惯了,她脸上成日遮着这些破布做什么,难道她以为,她这样,他就认不出她了,她就能躲他躲得远远的了。

谁知他的手刚挨过去,江听夏察觉到脸上黑纱被拽了拽,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惊叫着推开厉菖蒲。

她用手按着自己的脸,步步后退。

厉菖蒲看江听夏狼狈地逃出办公室,眼里满是惊慌失措。

见了他,活像见了鬼。

办公室里,独留愣怔在原地的厉菖蒲,他刚才放在江听夏肩上的双手还在发烫,食指上是刚才江听夏极度惊惧下指甲划出的一道伤痕,瞬间渗出鲜红的血珠……

屋内静到落针可闻,怒火在他心头翻涌,厉菖蒲一言不发,任手上的小血珠往外冒,周围空气已经凝固,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

如今,他碰都碰不得她了。

……

“莫云扬的事情调查清楚没有?”

保卫部的同事回答厉菖蒲的问题,“查清楚了,他和外国军方的生意往来是半年前的事情,自他回国,就再没有任何联系,没有泄密的可能。”

厉菖蒲翻看了莫云扬的资料,深邃的眉眼有几分阴沉,最后啪一声合上,把资料递回去,“没问题就让他回去。”

他又补充,“723任务完成之前,在莫云扬身边再多安排两个警卫。”

“是。”

……

到了基地以后,江听夏和莫云扬一直住在给他们安排好的宿舍楼里,莫云扬被关了几天,憔悴了些,但好在人看着还是精神的。

江听夏就扶着他慢慢往宿舍楼里走去。

她有些责怪,“云扬哥,你怎么没跟我说起过,你和那些外国人做生意的事情?”

莫云扬眼镜片后的眼神一闪,“我是不想你跟着担心。”

江听夏真不知该怎么劝他。

“当初你刚到索国,人生地不熟,做生意被那些外国人下套,赔光了所有身家,连命都差点赔进去,你还不收手吗?”

莫云扬眼里有些愧疚,“那个时候我险些就爬不起来了,我求你告诉我江家的宝藏在哪里,用那些钱躲过债主,我才捡回一条命来。”

“那些钱算我借的,我想把那些钱都赚回来还给你,还有,”莫云扬有些激动,“我也是为了莫家。”

“从前莫家多风光,大名鼎鼎的船王,自莫家落败以后,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重振我莫家。”

江听夏知道莫云扬的执念有多深,“云扬哥,我记得你从前就一直想要做一个轮船工程师,现在这样也很好。”

“在莫家的事业上你已经尽力了,这不是你一个人能改变的事情,你不要给自己那么多压力。”

莫云扬眼底是一团火焰,野心勃勃,“不试试怎么知道做不到。”

……

远处

厉菖蒲坐在汽车里,隔着车玻璃看见江听夏和莫云扬并肩而行,他们偶有交谈,慢慢上了楼。

厉菖蒲指尖夹着一支烟,整张脸隐在青白的烟雾里,他就这么等着,过了一会儿,厉菖蒲看见,四楼的那间窗户,里头亮起暖黄色的灯光。

他们到家了。

突然,厉菖蒲被烟呛到,车内响起几声咳嗽声,像要把肺咳出来一样,咳到他双眼滚烫通红。

厉菖蒲抬头看向窗户里透出来的暖光,心下吃了黄连一样苦涩。

江听夏她是只对他这么狠心吗?

原来,被抛弃的只有他一个人。

被困在过往的,也只有他一个人。

想起刚才江听夏和莫云扬相依相扶的场景,厉菖蒲心都绞在了一起,他们也曾那样恩爱缠绵,难舍难分,他们也有过那样的好日子,只可惜,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久远的他都以为他和江听夏的那些耳鬓厮磨,如胶似漆只是一场美梦。

可怎么会是假的,那些记忆像鬼一样缠着他,让他夜夜不能安眠。

满打满算他和江听夏在一起,还不过一年的时间,厉菖蒲的手指小心地摩挲着两片红纸,即使再用心保存,那红纸还是因为时间氧化,发黄变脆,一碰就碎,那是他们新婚第一年,江听夏送给他的新年红包,她说,以后的每一年他们都要一起过。

这话,估计早就被她忘在了脑后。

江听夏离开,他被调离,换了岗位,离开了他们住过的小院,很快就有别的人家住进去,他们在小院里生活过的痕迹被抹去,连墙角那片他们亲手种下,一起期待过的花墙也没等到第二年,没来得及开一次花,就枯死在江听夏离开那一年的冬天。

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香烟呛人,厉菖蒲好容易止了咳,滚吧,他告诉自己,江听夏她都跟了别人了,他还守在原地干什么,跟个阴钩里的老鼠一样,可怜,可笑。

一只烟头从车窗里被扔出来,橘黄色的点点火光在地上一磕,火星四散,轰隆一声,汽车轮胎无情地碾过烟头,最后燃着的那点火星也化为灰烬,再无半点温度,一切都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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