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不得不说,还得是你的脑子给用。”
“老爷,你喜欢用奴婢的脑子有什么用?奴婢想让老爷用奴婢的身子。废太子妃那么小都能让老爷吃饱喝足,奴婢这么大,定然也能让老爷吃饱喝足。”
玛德,早知道这样,白天去苏宛若就不应该太拼命。
“老爷,你不说话就是默认喽?太好了,今天谁也别想走,我们决战到天亮。”
…………
第二天,二月二,龙抬头,李承乾带着苏宛若如约而至。
被武媚娘折磨一夜,张牧此时只想睡觉,哪里有其他想法?
看到张牧不搭理自己,苏宛若很是失落。“妹夫,你不饿吗?”
“那什么,早晨吃了白面馒头,不饿。”
听到张牧这话苏宛若依旧不死心。“妹夫,你不渴吗?”
“早晨喝了白面稀饭,不渴。”
…………
看到苏宛若慢慢凑近自己,张牧赶紧拉着李承乾说正事。
“大哥,你这出来也已经半个月了,天天这么东游西荡的也不是那么回事,有没有什么想法?”
“妹夫,我能有什么想法?我一没人,二没钱,三没权,能有什么想法?”
“大哥,这都是我的错。陛下让你跟着我办事,可这三个月我什么都没安排,让你成为透明人,实在是不应该。现在有个任务,不知道大哥敢不敢干?”
听到张牧说有任务,李承乾大喜。
自从造反失败被囚禁后,李承乾就从神坛直接坠入地狱,成为众人眼中的反面教材。半个月前好不容易被放出来,正想大显身手打个翻身仗,结果张牧啥也不安排。
李承乾觉得这这半个月比被囚禁还难受,被囚禁虽然没有自由,可耳根子清净,听不到风言风语。现在呢?虽然被放出来了,还是无所事事,往日的那些熟人也没少冲自己的背影吐口水。
尤其是跟着李泰混的那帮二世祖,嚣张跋扈,不但冲自己后背吐口水,更有甚者直接当着自己的面阴阳怪气的指桑骂槐。
自己现在是庶民,人家是二世祖,又有魏王做靠山,自己还真不能把人家怎样。
现在好了,机会来了,沐国公终于要用自己了。
“妹夫,你觉得我现在还有什么敢不敢的吗?就我现在这逼样,还有什么不敢的?这么说一句,就算妹夫你想造反,我也能第一个冲到魏王府大开杀戒。”
操,你说这话,咱铁定信。
“大哥,你是知道的,陛下让我们推行摊丁入亩,官绅一体纳粮之策。从放你出来到现在也已经半个月,我之所以等这半个月,就是想看看你的胆量。毕竟咱们推行新政可是要得罪很多人,这需要胆量。现在经过半个月的考核,我觉得你还行。今天晚上我就考核一下,只要你能通过考核,我就派你独当一面。”
张牧说完,李承乾直接摩拳擦掌。“妹夫,你就说吧,怎么考核?”
“今天是二月二龙抬头,按照习俗有火把节。半个月前的元宵节,不少二世祖当街调戏良家小姑娘,嚣张跋扈。今天晚上的火把节,他们定然又要故技重施。我等下从虎贲军抽调两百兄弟进城交给你,你敢不敢治那帮王八蛋?”
“妹夫,这不是我敢不敢的事,主要是合不合适的事。你也知道的,我刚刚放出来,可不能犯法。这长安城的治安一向都是长安县衙负责,再不济还有金吾卫,我带着两百虎贲军,管得着吗?”
真不愧是李老二悉心培养接班人,这脑子就是给用。
“大哥,问你一个问题,你说陛下为何放你出来?”
“看在妹夫你的面子上。”
“我的面子?我有屁的面子。我实话告诉你,陛下之所以放你出来,绝对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是因为我替你求情,陛下之所以放你出来,就是因为想让你替陛下杀人。推行摊丁入亩,官绅一体纳粮之策的事阻力重重,必需要有一个一个敢打敢拼敢杀人的去办。我虽然符合条件,可陛下不放心,不想让我一家独大。所以,你被放出来。实不相瞒,我求陛下放你出来,只不过是陛下顺水推舟给我一个顺带的人情而已,就算我没有求陛下,陛下也会找其他借口放你出来。”
“妹夫,你到底想说什么?”此时李承乾一脸懵逼,张牧一看就知道不是装出来。
“大哥,在陛下眼中,你出来的作用就是敢得罪人,敢杀人。现在推行摊丁入亩,官绅一体纳粮之策的事迫在眉睫,如果你不能拿出一些手段来,陛下如何信你?要知道大唐这么大,想全国推行摊丁入亩,官绅一体纳粮之策,我们必须分兵,到时候你是要独自独当一面的。如果此时你不能拿出让陛下信服的手段,陛下能放心让你出去独当一面。”
“妹夫,你的意思是不用在乎大唐的律法?不用管长安城的治安是金吾卫负责还是长安县衙负责,我带着虎贲军直接上?”
律法?你特么的到现在还提大唐律法?真是特么的被一帮酸儒洗脑洗的太彻底。
大唐的律法是约束老百姓的,像你这种身份的人,哪里需要在意那玩意?
“大哥,我问你,你造反的事,按照大唐律法该如何处置?应该诛九族吧?结果呢?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还有推行摊丁入亩,官绅一体纳粮之策,这能讲大唐律法吗?人家本来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现在咱们直接把游戏规则改变了,侵吞人家的钱财,这能用大唐的律法说事?真拿大唐律法说事,那咱们也别弄什么劳什子新政,直接回家媳妇孩子热炕头得了,毕竟咱们改变游戏规则,本身就是犯法。”
听到张牧这话,李承乾似乎明白了什么。
“妹夫,你的意思是咱们这次不用在乎这个?”
“大哥,你怎么还不懂?我们这次需要面对的是流氓,有文化的流氓,有权势的流氓,对付这种流氓,必须比他们更流氓。如果咱们老老实实的,怎么制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