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跟聪明人说话,他就是痛快!”
“苏总你怎么知道,我是有企图呢?”
“哎呀,看来现在你们都熟悉我的套路了,我这以后不好混了啊!”
余天成眼珠子转着,干脆承认了。
“你这么直接,反倒把我整不会了。”
苏岚好笑的看着余天成:“能一直反其道而行,你也算是能逆流而上的另类了。”
“我不喜欢逆流而上,顺应潮流才是我的理想。”
“那高速路上面对一群逆行的,你就该思考思考,是不是自己有毛病了。”
余天成笑着摆手:“就好比我刚才说的那几位企业家,那一个个都没让自己上半身跟下半身闲着,我不得向他们看齐啊?”
“不,我年轻,就更要后浪把前浪拍在沙滩上!”
“他们在女人这方面的那点成就,绝对不能凌驾在我之上!”
余天成说的义愤填膺,好像不在数量和质量上超越前者,那都是对人生的大不敬。
“余天成,我还真是,小瞧了你脸皮进步的速度啊!”
苏岚感觉自己太阳穴都被他气的跳动起来:“你是怎么做到能把这么龌龊的行为说的这么坦然自若的?”
“苏老师,这就是你天真的地方了。”
“你要这么想,男女之间的事,怎么能叫龌蹉呢?”
“那跟不同女人生的两个孩子,你能告诉我,哪个孩子是龌龊的,哪个孩子是高尚的?”
“那不管是生意人,还是权贵,或者乐子人,他不都是人么?”
“都是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话你听过没?凭啥就分个三六九等呢?”
余天成摊开手,一副无赖的样子。
“把生孩子和造反放在一起,你也是挺有能耐的啊!”
苏岚冷笑,她有段时间没听余天成这么鬼扯了,这会闲下来,听他扯会蛋,平时繁忙的心情都变得舒缓一些。
“苏老师,你的理解能力还是不行,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个种,指的就是孩子!”
“这话的意思不是造反,它是说,王侯将相的软肋,它就是这个种!”
“只要掐住这个种了,就等于掐住王侯将相的软肋了,他们为了这个种,是什么都可以出卖的!”
“不然,你看为啥那些咳咳,不管我惹得起,还是惹不起的人都跑大老美来生孩子?”
“就算某些没生在这里的,也会让他们的后代子女出来上学,在外面生活!”
“这里面,可是一堆一堆自称正义化身,自称代表了伟大的某些人。”
“你可以说他们坏,但是不能说他们蠢!”
余天成靠着苏岚坐在了她的身边,手指轻轻的勾动了一下苏岚穿着的丝袜说道。
“怎么?你心动了?不会也想跑到这边来享受大洋马的服侍吧?”
苏岚抬手把余天成的咸猪手打到一边,没好气的问道。
“那不能,我这人啊,一身反骨。”
“刘邦对秦朝不满意,他润了么?”
“李渊对隋朝不满意,他润了么?”
“闯王对大明不满意,他润了么?”
“没有,他们都没润,他们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凭什么润啊?”
“他们是怎么做的?觉得这里不好,就建设这里,觉得那些朝代腐败,就自己建设一套体系,觉得同胞愚昧无知,就开始学习改变身边的人。”
“他们没有谩骂,抱怨,而是直接行动。”
余天成竖了个大拇指:“这才是真英雄。”
“咳咳,你还想当英雄?”
苏岚无语的看着余天成。
“没,我可没那胆子,也没那个本事,我最多,当个乐子人,我这么努力赚钱的目的,就是想好好活着,好好看乐子,最好能一直看到,最后烟花绽放的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