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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深沉,暖阳灿烂。

季寰自从清晨被召进宫中,到现在已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眼看日头逐渐高悬,顾银韵没等到季寰回府,倒是先等到了一个粗布衣衫的小沙弥。

小沙弥自称从静安寺来,在门房处化了份缘后,并不离开,而是恭恭敬敬地请门房的侍卫通报,说想见太子妃娘娘一面。

顾银韵听说他从静安寺来,心中觉得亲切,便让侍卫把小沙弥请进了府中。

他们约在前厅附近的一处园苑见面。

顾银韵带着哭红了眼睛的婉秋到时,小沙弥已等在了亭台中,见她走来,合掌念了声“佛”。

“阿弥陀佛。”顾银韵也跟着念了一句。

若真有神佛保佑,希望祂能让风浪平息,她在乎的人们,都可以平安。

“小师父,不知你为何找我?”

她好久没去静安寺了,被那里的和尚找上门来,一时还真不知道是为的什么。

歪头瞧两眼小沙弥的模样,感到眼熟。

于是便接着问了句:“小师父看着面熟,我们在寺里见过吗?”

小沙弥点头谦逊道:“昔日娘娘来静安寺祈福,小僧有幸为娘娘引路,领娘娘与方丈一见。”

他这么说,顾银韵便想起来了。

那时的小沙弥还很生涩,被她两句话一唬,就木木愣愣地不会走路了,今日再见,稳重了许多,难怪她一开始没认出来。

“方丈可还好吗?”她笑问。

“承蒙娘娘挂念,方丈精神矍铄,健朗无恙。”小沙弥低垂着头,“小僧此来,正是奉方丈之命,请娘娘再往静安寺一坐。”

“在这种时候?”顾银韵皱眉。

早不请晚不请,偏偏在三两日后便是禅位礼的时候?

小沙弥微微一笑:“花开见佛,悟道有时。娘娘无需多虑,眼下正值机缘。”

佛法机缘,顾银韵悟不透。

但上次老方丈告诫她“当忍则忍”,静待“柳暗花明”,就说中了后来发生的事情。

这次若也能从方丈口中探得一些天机……

顾银韵认为虽有风险,但值得一去。

“也好,我正想去静安寺拜拜佛呢。”她答应下来,“婉秋,让人备车,再找两个可信的侍卫跟着。”

左右季寰快要回来了,她暂时离开太子府,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

*

静安寺,游人如织。

今儿是难得的好晴天,百姓们可不关心皇帝是死是活,也不在意甚的禅位礼。

对他们而言,天气好,就该携家带口,出门踏青,晒一晒前些天连日阴雨捂出来的霉味。

太子府的车马仍旧避开人群,直入寺庙后院,吃过一碗朴素的斋饭,就往客堂里去见方丈。

大半年过去,老方丈没多少改变。

他和蔼可亲地对顾银韵招招手,让她到对侧坐下:“娘娘,您来了。”

“方丈。”顾银韵虚合一掌。

“方丈怎的今日想起要见我?”

她省去了那些客套寒暄,单刀直入。

面对直言坦荡的顾银韵,方丈也不拐弯抹角:“今日寻娘娘来,自然是为了禅位礼的事情。”

“方丈有何见解?”顾银韵竖起耳朵。

“朝代更迭,本属寻常。但老衲昨日卜了一卦,卦象异常,恐横生枝节。”方丈徐徐道。

他的卦挺准,不过顾银韵更想知道的是……

“大师,您看这横生的枝节能收回去吗?”她问得直白,“或经人为的修修剪剪,它能重新变得顺畅?”

老方丈微笑,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啊,好一个天机不可泄露。

顾银韵眨眨眼睛,霍地站起身来:“感谢方丈请我吃茶,若无他事,我这就回府去了。”

特意喊她来,又说天机不可泄露。

这不是故意耍她是什么?

“诶……莫急莫急。”方丈劝道,“小施主,天地之大,何处不能容身,何必非要搅进这趟浑水呢?”

“你若想走,老衲可以帮你。”

老方丈笑眯眯地看她,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去比灵寿镇更远的地方,而且。”他点了点心脏的位置,“不会再受阻拦。”

“你……”顾银韵欲言又止。

按理说,老方丈不该知道她心痛的毛病,那与翊府有关,是机密中的机密。

她本想询问方丈从何处知晓这些,但心念一转,又觉得没太多意思。

知道了又如何?缓不了眼下之急。

与其在这儿耗着,还不如早点回府,免得府中空虚,群龙无首,被心怀不轨者钻了空子。

“我不会离开京城。”顾银韵拂袖便走。

“告辞。”

“诶、诶诶。”见她走得毫无留恋,老方丈淡定不能,着急忙慌地起身挽留,“你这娃娃,性子未免太急了些。”

“方丈有何见教?”顾银韵步伐稍顿。

老方丈无奈摇了摇头:“我劝不动你,换了旁人兴许可以。”他转头看向客堂后侧的一扇门,“进来吧。”

客堂里藏有其他人在,她却没有察觉到。

顾银韵心下一惊,多出几分防备。

她侧眸顺着半开的窗户望出去,看见庭院门前,婉秋和太子府跟来的两个侍卫仍好好地守在那里,才稍微放心了些。

耳边,响起门轴转动的嘎吱声。

眼角余光瞥见一银白的身影,缓步踏入客堂。顾银韵尚未瞧见那人的具体模样,便先声夺人:

“你是何人,胆敢劝到我头上来?”

她倏然转身,高抬起下巴,作出上位者的傲慢姿态,可在看清来人是谁后,她顿时惊诧地噎住了。

“兄长?!”她低呼出声。

那眉眼含笑、仪容俊美的男人,不是顾钰,又能是谁?

顾钰先同老方丈打过招呼,才看过来。老方丈微微点头,随后踽踽走向客堂外,把这方空间留给翊府的兄妹两人。

顾银韵默默收回下巴,尴尬地轻咳一声:“兄长,你不是进宫去了吗?”

“一出宫就赶过来了。”顾钰答。

“银韵,是我请方丈约你来静安寺的。京城中耳目众多,你的身份特殊,不好正大光明寻你见面。”

他身上染着风尘仆仆,话音温和,却蕴有一抹不容忽视的疲惫。

两人许久未见了。

翊府与太子府的斗争日趋白炽,一个月前顾钰大婚,作为太子妃,顾银韵甚至都没能接到翊府送来的请柬。

当然,皇帝病着,那场婚宴办得并不隆重,本也没请多少人就是了。

“后日就是禅位礼。”没有温情脉脉的叙旧,顾钰出言便是两日后的阴谋,冷冰冰的,“银韵,待在季寰身边会很危险,你当真不想走吗?”

“……不走。”

她若走了,怕就要成为季寰眼中的叛徒了吧。不,她绝不会丢下季寰,落荒而逃。

“那好。”顾钰欣慰地笑。

他靠近,拖住顾银韵的后脑,与她额头相抵:“那就留下来,帮哥哥最后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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