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好吧。”程少商有些不确定的为他反驳道。
“嫋嫋，你没看出来吗？”万萋萋无语的皱了皱眉，她没想到这么明显的事程少商都没看出来，她都看出来了。
“萋萋阿姊，你别说了。”程少商无奈扶额。
“萋萋，没看出来的是你，哈哈哈哈。”文子矜见万萋萋问的一脸认真，她再也忍不住大笑着开口戳穿。
“什么？姌姌，你这是什么意思？”万萋萋看着仰头大笑的文子矜一脸茫然的挠了挠头。
“萋萋阿姊，都是我不好。”程少商被文子矜的笑声传染，她看万萋萋懵圈挠头的模样也忍不住嘴角上扬。
“是我忘了告诉你，袁善见他说喜欢我。”程少商神情有些心虚，她的确是忘了，不是有意隐瞒。
“啊！”万萋萋一拍桌子蹭的一下站起身来。
“你说什么？！”她俯身前倾，凑到程少商面前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嫋嫋她说，袁善见同她告白了，他喜欢她。”文子矜看程少商不好意思，好心开口替她解释了一句。
“袁善见跟你表白了？”万萋萋双眼瞪的大大圆圆的，“他主动的？”
见程少商抿着唇瓣点头后万萋萋下意识被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袁善见会主动告白？哈哈哈哈，他这样高傲自大的人竟然也会主动追求女娘。”
万萋萋一脸不可思议。
“事实证明，爱情果然无敌，连袁善见都能因为爱变成现在这奇怪的模样。”万萋萋重新坐下一边摇头一边感叹道。
“嫋嫋，那你呢，你也喜欢他吗？你可答应他的告白了？”万萋萋突然想起这回事连忙问道。
“没有。”程少商摇摇头回答道。
“那就好！就应该让袁善见这样高傲的人也尝尝被拒绝的滋味！”万萋萋一脸赞赏的拍了拍程少商的脑袋。
“萋萋阿姊，我......我也没拒绝他。”程少商有些不好意思的打断。
“啥？”万萋萋又被她这一句话整得懵了。
“我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袁善见，但也没有不喜欢他，所以......”程少商泄了气趴在桌子上轻声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她这样一说万萋萋就明白了，感情嘛，很复杂的。
“所以你们两个现在这是？”万萋萋手托着下巴带着疑问开口。
“所以袁善见现在这是在追求嫋嫋。”文子矜给她们俩一人夹了一块甜糕解释道。
“难怪。”万萋萋一口将甜糕塞进嘴里，恍然大悟道。
“怪不得袁善见这几日上课都没有再阴阳怪气的了，嫋嫋不会的问题他也没有指责她反而是轻声细语的再跟她解释一遍又一遍，还总是笑盈盈的跟她说话，还每日都给她带好吃的好玩的，还手把手教她写字......”
万萋萋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的回忆着这几日奇怪的地方。
“不是，等等。”文子矜看向身旁的万萋萋，她蹙眉开口，“萋萋，袁善见都这样的你还没看出来他是喜欢嫋嫋？”
如果真是如万萋萋所说的这般，那袁善见根本就没想藏着嘛，太明显了啊。
“害，我看他那样还以为他是被什么好人夺舍了呢，原来是爱上了啊。”万萋萋闻言扭头看向文子矜讪讪道。
“嫋嫋，那你是如何想的？”文子矜与万萋萋异口同声问道。
二人说罢又同时扭头对上视线，互相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我就是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想的才做不了决定啊。”程少商无力答道。
“你自己喜不喜欢袁善见都不清楚吗？”万萋萋疑惑。
程少商看向她们二人，她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萋萋，感情是很复杂的，尤其是爱情，所以嫋嫋这般也是正常。”文子矜开口替她解释道。
程少商皱着一张脸赞同的点头。
“嫋嫋，我这样问你。”文子矜视线转向程少商，“你现在是出于什么原因去上课？”
她们都知道，在一开始程少商去上课本就是不得已被逼着去的，但是现在呢？
程少商听她这样问果然又沉默了，她在文子矜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心里就有了答案，但是她不愿相信。
“嫋嫋？别发愣了。”万萋萋伸出一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一半是因为我阿母要我去，一半是因为......因为......”她期期艾艾的始终说不出来内心的答案。
“一半是因为袁善见。”文子矜浅笑着替她说了出来。
程少商默认。
“那你见到他的时候开心吗？”万萋萋追问道。
“是开心的吧。”程少商轻声嘟囔着，随即抬起头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他气我的时候我不开心。”
“那是开心的时候多还是不开心的时候多？”文子矜也轻声引导着。
“他给我送药，开心。”程少商伸出两只手，开始掰着指头细数着两人的过往。
“他在别院和我争辩，不开心。”她说到这儿时配合着话语摇了摇头。
“他在楼府替我说话，开心。”
“他在课上针对我，不开心！”程少商回想起先前上课时袁善见总点名要她回答问题还拐着弯说她无才无德，顿时气的牙痒痒。
“不过他现在已经不这样了，还给我带东西，开心。”她又撇了撇嘴开口。
“他......”
“好了好了，嫋嫋，你这样算得算到什么时候啊。”万萋萋先没了耐心，“你就说，他跟你表明心意的时候你开不开心？”
文子矜闻言也看向她，二人静静的等待着她的答案。
“也......也没有不开心吧。”程少商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还像现在这样纠结了。
“那就是开心。”万萋萋哪里懂她现在的想法。
“可......”
“嫋嫋，不妨听听阿姊的想法？”文子矜拍了拍程少商的手背后对她开口说道。
程少商乖巧的点头。
“其实在阿姊眼里，袁善见一直都是目前最适合你的人选。”文子矜一字一句清晰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