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藏祸心!
这么一搞,真假都不重要了,一行人回去肯定会风言风语,也不知道会不会给人家绝心带过去麻烦。
李默白很是虚伪的自惭了一瞬。
本来撕破脸这事对错凌虚仙门内部便一直有争议,这种说法传回去,那不是授人以柄。
关键李默白还不止冲两人说了,旁边被俘那些师兄弟都听到了。
他们被俘本就与绝心失土有关,这个梁子不管大小,肯定要结一下的。
为了不让李默白再太乱,瑶光脉主主动给他们几人上了静音术。
“遮遮挡挡做什么,我辈修士,行的正,坐的直,事无不可对人言!”
李默白义正词严诧异。
特么,不是给你们找麻烦你当然事无不可对人言,要是大乾倒霉,凌虚仙门也巴不得所有人都好好听一听。
“说正事吧,不要在在意这些小节。”
两界论剑在李默白死咬不放的情况下,到底是没有再拿天地奇珍当赌注。
今时不同于往日,攻守之势异形了,大乾也不没必要太过退让,反倒是凌虚仙门想要摸大乾底细的心思被李默白吃的死死的,一点便宜都占不了。
论剑该论论,大乾同意继续双方比斗,甚至又退了一步,同意三场比赛变为真人一场,筑基化元一场,全炁一场,也算是给了凌虚仙门一个交代。
不过,李默白的便宜可没那么好占,相应的,商路之事凌虚仙门这边就要退上个五六七八步。
两界互通有无,关键是在那个无上,物以稀为贵,凌虚仙门地大物博,仙域万里,何等天材地宝没有,只要双方互市,必然会对大乾形成压倒性优势。
李默白也是这么想的,好像就他家疆域万里一样,他有一个宇宙他骄傲了吗?
双方亮物产清单的时候,各自被对方闪一下狗眼。
大乾这边是各种金精神铁,工业造物,凌虚仙门那边则是各种灵丹妙药,仙家秘宝。
金精神铁当然是李默白从各现代搞来的各种金属蕴灵后的产物,不过名字不能和现代一种叫法了,土,没有仙气,不够高端。
李默白做主,把它们名字全给改了,常用碳钢叫做天外陨铁,不锈钢叫玄铁,铝合金叫太乙玄银,质量怎么样再说,反正名字起的都特别拉风。
这些材料虽然看起来没那么灵韵充足,好歹也经过了元气滋养,勉强能算灵材,关键是它们物理特性好,
不考虑法力的情况下硬碰硬,很多法宝都扛不住现代合金的祸祸。
还有那些超导材料,虽然灵性不怎么足,用来修雷法还是不错的。
手上没点好东西,怎么敢跟凌虚仙门做生意。
“你们这边东西不行,不能只给我们丹药,总得有些灵药灵果吧,我大乾可是实打实拿了不少灵材出来。”
“贵国灵材灵性太少,还不如一颗聚灵丹,如果你们拿天地奇珍出来,我们就添上各种灵药。”
“你们怎么不把天地奇珍拿出来,爱换换,不换拉到。”
双方都在挑挑拣拣,顺便攻击一下对方的缺点,东西肯定是自己这边没有的,不然他们早就能说的头头是道了,但该攻击还是要攻击,这个压不下去价。
“这个是什么?”
“天雷子,威力极大,和炼炁修士全力一击相差仿佛。”
“那这个呢?”
“雷火枪,都是特质法器,普通人拿手里也可以不弱修士。”
起名很重要,解释更重要,本来是因为造不出有元气的手雷和枪械,被李默白这么一解释,竟然让两位脉主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这个天雷子给我来一箱,还有那个雷火枪,都要,三十块下品灵晶是吧?”
作为一脉之主,战略性眼光还是有的,一眼就看出这两种武器不凡,一口气要了一大堆准备回去研究。
“还有中型雷火炮你们要不要,可以媲美全炁修士攻击的。”
看人家出手大方,李默白又掏出几门迫击炮和火箭筒给他们介绍了起来:“这个是卧式的,这个是肩扛的,都是普通人可用的,童叟无欺。”
一门收他们一颗中品灵晶,炮弹还得另算,李默白收灵晶收的眉开眼笑。
“这个是什么,怎么没有价格?”
千山脉主指着蘑菇弹好奇询问。
“哦,那个是非卖品,就让你们看看,用来收拾尊者的。”
“……”
两位脉主眼中闪过一丝惊骇。
“普通人也能用?”
“这个普通人用着复杂一些,需要克服一下困难。”
倒也不是不能卖,主要是李默白这里也没多少,一共就从大毛那里搞了几百颗,库存不够。
也不能老让凌虚仙门觉得大乾是软柿子,必须让他们明白一下什么叫底气。
李默白固然能扛住蘑菇弹的毁灭性力量,但靠的可不是单一的法力,当初的短兵相接,第一层冲击是尊者级的金光罩,第二层是护身武道罡气。
然后是尊者级的法力护罩,再然后是不坏肉身,如此反复推拉好数次,才扛过核爆的冲击,那种酸爽,至今仍让李默白记忆犹新。
只凭尊者法力护罩硬扛核爆,李默白没这个自信,但愿凌虚仙门他们有。
李默白能挑凌虚仙门毛病,但凌虚仙门想宰李默白却很难。
他们拿出来的东西虽然很珍贵,却始终要不上价,对面的家伙始终能大差不差的把东西的价值说出来,药效,功用,年头,头头是道。
人家都明白这些东西值多少,还怎么去漫天要价。
不怪他们,怪只怪李默白在圣心门留过学,脑子里还有冥空这种本土大佬的记忆,想蒙住他,不比自己骗自己容易多少。
李默白也没把事情做的太绝,自己挣个几百倍上千倍利润,也要给人家点甜头,砍价没有砍的太狠,二倍三倍的差价还是要给的。
这个价格即考虑了凌虚仙门的收益,也考虑了产地,路途消耗这些复杂原因,所以凌虚仙门也不算太难受。
只是那种自己不该挣这么少的灵觉却无论如何也在两位脉主脑海里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