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战场上威力有多大,如果分布合理的话,守五六公里防线轻轻松松,放在合适的地方,足以改变战局,就这么一巴掌,直接拍没了!
军官额头隐隐有汗水滑落。
来了,他又来了,那该死的恐怖回忆。
上一次这位出手的时候军官虽然没有在一线,但打扫战场收拾残局的却是军官当时所在部队。
缅邦最有实力的军阀,其麾下最精锐最能打的近卫师,一战,这个师的便被打没了,直到现在军官晚上睡觉还做噩梦。
遍地的尸体,被打成零件武器,还有那些人临死前的恐惧。
那一战,直接让那位实力最强的军阀从缅邦顶级人物直接坠入深渊,不止是他死了,其麾下军队也很快分崩离析,很快被其他人吞并。
眼下,难道他们要步那些人的后尘。
“来这里做什么的?”
军官大脑飞快运转,不知死了多少脑细胞后:“我,我们们是来剿灭园区的,这些园区长期盘踞缅邦,危害社会,不能放任他们存在了。”
华语说的虽然不是很溜,但意思表达的很准确,根本不去看自己倒在地上那数百名手下。
华国有句古话,毒蛇咬到手时候,聪明和有勇气的人会立刻选择把手砍掉,军官现在便极具勇气。
“没错,我们就是来剿灭园区的,这些便是我们沿途解救的民众。”
虽然人是从附近商户抢的,还对他们进行了不人道的管理,但这种时候只能赌一把了。
所幸他运气不错,那些民众可能是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可能是同样没回过神来,一时也没人站出来反驳。
“既然是剿灭园区的,那就速度快一点,我要所有头目,你应该知道都是谁吧?”
剑客并未否认军官的说法,反而在旁边开始盘膝打坐。
军官一个机灵,立刻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立刻开始指挥残余士兵,一个野蛮冲撞,直接将厂区大门撞飞。
马不停蹄带人开始了生死时速,如果不把这些老朋友们抓过来,今天死的可能就是他自己。
一边指挥士兵,一边分析战况,单靠三百人撒入这么大园区,人手肯定是不够,要请援兵。
通讯兵用紧急通讯频道联系到上峰:“将军,园区出事了,需要您的支援。”
“能出什么事,不就是帮他们找找人,人找到了给他们就是,对了,这个忙不能白帮。”
“不是,是我们的人出事了,只剩一半了,我需要支援。”
“你是猪吗,三百头猪带出去都要杀两天,三百个士兵不到一个小时你就折腾光了,在那里等着,我过去非把你枪毙了不可。”
将军的暴怒直冲天灵盖,言语中的愤怒不言而表,作为亲信,军官都能想到他现在在干什么。
果然,很快耳机里传来恼羞成怒的射击声和部队集合的声音。
想了想,军官觉得单靠言语很没有说服力,很难解释的通,所以果断给将军传了几张照片过去,顺便发了些文字说明。
几分钟后,将军就主动联系了过来:“之前的事情是误会了,你能拖住一个小时这很不错,稍后我会给你派两个步兵营过去,把裴先生的事情办的漂亮一些。”
“将军,那你……”
“我就不过去了,军队里这么忙,走不开人。”
军官翻了个白眼:“裴先生要所有头目,我这不到三个营怕是搞不定。”
“三个营不够那就三个团,认真办事,我会帮你处理好后续的。”
挂掉电话,将军便招呼几个警卫抓紧收拾东西,将军要带他们出去避一避。
硬打肯定是打不过的,做最坏打算吧,这种时候,有谁当靠山都没用了,一边出手一边准备后路吧。
果不其然,很快军官便传来了噩耗,那个号称二爷的狗东西没找到。
“你脑子怎么这么死,这个园区老大跑了不能拿去其他园区抓一个凑一凑,手脚快一些,别人他们也跑了,这个老大我来想办法。”
能在缅邦打下来这么大的地盘,将军也不是无能之辈,虽然后路在安排,但自己的地盘能保还是要保一下的。
当即便开始联系那些老朋友老对手们。
缅邦这个地方,地方虽然不大,但军头不少,足有十几个,电话打出去,立时整个缅邦都乱了起来。
军头们连聚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直接便开始了视频会议。
“告诉你们不要去惹华国,不要去惹华国,这下好了吧,谁惹的事情谁解决。”
一直和将军作对的克邦首领冷笑。
“好啊,那我干脆把人撤回来,看看那位大开杀戒的时候能不能放各位一马。”
“各位不要吵,难道你们真想那位杀过来吗,眼下有问题解决问题就是了。”
“要园区头目,给他就是,我地盘上有两家,我现在就安排人行动。”
“我们钦邦地盘上有几家跟他们关系不浅的赌场,也可以给你们。”
平日里这些都是金主,是合作伙伴,大家在一起亲密无间,到了动真格的时候谁还在乎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凡事最怕认真,那杀神大部分时间都不跟你玩虚的,之前那个军阀死的有多惨大家已经看到了,在场大部分人实力还不如那个倒霉鬼。
“头目处理了,剩下的人怎么办,总不能全杀了吧?”
“我之前和华国合作打击违禁品的时候有些交情,我联系一下吧,把这些麻烦都送过去。”
“帮我也送一下,我这里也有一些。”
“我这里也有。”
一时间,争先恐后,唯恐落后于人,该打扫地盘的时候就要打扫地盘,眼下有了渠道,大家难得的有了共识。
钦邦首领也很愿意帮这个忙,不然谁知道那位杀上性子,会顺手清理多少。
华国政府也莫名其妙,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动收了一大批跨国通缉的犯罪分子。
甚至为了撇的干净一些,对面的军阀头子连那些脏钱都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