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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陆总?

晨曦从百叶窗缝里钻进来,在锦被上割出几道亮痕。我醒时,鼻尖还缠着李淑媛发间的樟木香气,比督帅府的龙涎香暖些,带着点齐鲁老家的烟火气。

床头矮几上的公仔歪歪扭扭站着。我的那个穿着迷你军装,领口别着颗生锈的弹壳——是当年打燕赵省缴获的,李淑媛非要嵌上去,说\"这样像真的姑爷\";李洁的公仔梳着齐耳短发,军靴沾着点模拟的泥渍,裙摆下藏着把小匕首,是按她当年突袭晋省指挥部的样子做的。最边上是淑媛自己的,扎着麻花辫,手里捧着个微型茶壶,辫梢系着的红绳拖到小木屋模型的窗台上,像道没干透的血痕。

我伸手碰了碰淑媛公仔的脸,布料糙得像她刚到齐鲁时磨破的掌心。这丫头跟着李洁打天下时才十六,现在独自守着荆楚,卷宗堆得比人高,夜里还得对着这些小玩意撑着。上次视频看见她眼底的青黑,比九原的煤烟还重。

\"不容易啊。\"我对着公仔低声说,指腹蹭过它的辫子。最近在欧洲憋的火气,回庐州又被那群老官僚气着,对着谁都想炸。淑媛在外头已经够难了,要是她有什么小错处,我还是......

门口传来爪子刮地板的声响。二十一蹲在那里,肩背拱得像座小山,75厘米的肩高在晨光里投下道歪歪扭扭的影。它看见我转头,耳朵\"刷\"地贴到后脑勺,尾巴夹得比后腿还低,喉间滚出呜咽,却又舍不得退,前爪在地板上碾出浅痕——这蠢狗,总以为摆出攻击姿态就能掩饰害怕。

我太清楚它怕什么。末世历元年在司令部,它就蹲在坑边看着我把二十七个通敌的军官推进去。当时它还敢扑上来咬我裤腿,直到我把个没死透的扔到它面前,血溅了它满脸。从那以后,这狗见了我就像见了阎王爷,却偏要杵在视线里,大概是觉得离我越近,死得越晚。

\"滚。\"我挥挥手,声音懒得抬。

二十一像是被抽了筋,连滚带爬往后缩,爪子打滑差点撞翻廊柱。它刚窜到楼梯口,楼下突然传来高跟鞋踩水磨石的脆响,李淑媛的声音混着茶盘碰撞声飘上来:\"......中枢陆总那边催得紧,小霞你去协调下矿区报表,记得按他上次说的格式......\"

\"陆总\"两个字像烧红的针,猛地扎进太阳穴。

我捏着淑媛公仔的手骤然收紧,布料在掌心硌出褶皱。刚才那点软化的心思瞬间冻成冰——我还想着她不容易,想着管住脾气,她倒好,对着下人喊起\"陆总\"了?

陆则川算个什么东西?靠着滨海那点工业底子混到协理,真当自己是盘菜了?\"总\"?谁封的?是我还是李洁?

二十一在楼梯口吓得哀鸣,夹着尾巴往水豚石盆钻。我盯着床头李洁的公仔,她的小匕首正对着门口,像是在嘲笑我的自欺欺人。

不容易?再不容易,也不能忘了自己是谁的人。

我扯掉身上的睡袍,裸背撞在冰凉的墙面上。窗外的煤烟味顺着缝隙灌进来,混着楼下若有若无的茶香,像极了当年埋那些军官时,坑边飘来的血腥味。

火气这东西,看来是管不住了。指节捏得发白,指腹深深嵌进公仔粗糙的布料里,那点樟木香气突然变得刺鼻,像掺了煤油的烟。后槽牙咬得发紧,太阳穴突突直跳,跟当年听王伟那叛徒喊“廿无兄弟”时一个节奏——都是裹着恭敬的刺,扎得人骨头缝里发疼。

胸腔里像塞了团烧红的棉絮,吸进的气带着灼意,从喉咙烫到肺叶。我盯着李洁公仔裙摆下的小匕首,金属反光晃得眼疼,突然想起她平定齐鲁时,让孙小龙把鲁王孙玉龙三族在尖木上贯穿那样,也是这样安安静静的,却比怒骂更让人发怵。

手背的青筋突突地跳,跟二十一站在坑边时抖得一样厉害。这愤怒来得蹊跷,明明刚才还想着“管住嘴”,此刻却像有只手攥着心脏往死里拧——是气淑媛不懂事?还是气自己居然对“自己人”动了软心肠?

地板的凉意顺着赤脚往上爬,却压不住浑身的燥。我抓起搭在床尾的军衬,扣子扣得太急,金属扣眼刮破了指腹,血珠滴在第二颗纽扣上,红得跟当年庐州坑边的血渍一个色。

二十一在走廊里发出呜咽,像是被什么踩了尾巴。楼下的高跟鞋声停了,大概是小霞听出了空气里的不对劲。我扯了扯衣领,军衬的硬领蹭得脖颈生疼,这才找回点说话的力气,声音沉得像从地底捞出来的:

“李淑媛,进来。”

没有怒火,没有起伏,就像在命令卫兵递份文件。但我知道,这六个字砸在走廊里,比炮轰晋省城墙时的轰鸣还震。

(二)好个陆总

晨光斜斜切过肩背,暖得像贴着块烙铁。我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军衬领口的血渍洇成暗褐,倒比龙涎香更提神。镜中的影子眉峰挑得老高,眼尾的笑纹里裹着点说不清的东西——是昨晚在布拉格喝的勃艮第余劲,还是刚才捏公仔时攥出的戾气?管他呢,反正二十一见了这表情,能吓得在石盆里溺死自己。

门口的高跟鞋声顿了顿,接着是布料摩擦的窸窣。李淑媛的影子在门框上晃了晃,麻花辫垂在胸前,手里还攥着半截没编完的红绳——准是在楼下给公仔补辫子,被我的话惊得慌了神。

“姑爷醒了?”她笑着进来,樟木香气混着茶气漫过来,手里的红绳却“啪”地掉在地毯上。那笑容僵在脸上,像幅被雨打湿的年画,“您……您这是……”

我没回头,指尖在镜沿敲出轻响。晨光从百叶窗缝里漏进来,刚好照在她脚边的红绳上,像条断了的血痂。“醒了有会儿了,看你公仔的辫子松了,想喊你上来瞧瞧。”

她的鞋跟在地板上碾出半寸,突然弯腰去捡红绳,指节却在地毯上抓了个空。“是、是我昨晚没编紧。”声音里带着点喘,刚才在楼下喊“陆总”时的利落全没了,“小霞说矿区的报表……”

“报表不急。”我转过身,故意把笑意放得更开,军衬的硬领蹭得下巴发痒,“淑媛啊,我知道你这些年在外边不容易。”

这话像块冰投进滚油,她猛地抬头,眼里的光碎得像摔了的茶盏。“姑、姑爷……”

“荆楚的事杂,本土派的老狐狸难对付,”我往前走了两步,鞋跟踩在红绳上,把那点红色碾进地毯纹路,“你一个人扛着,辛苦。”

她突然“咚”地跪下去,石青色套裙的裙摆铺成朵蔫了的花。“属下不敢当!能为姑爷分忧是……是属下的本分!”额头快磕到地板,发间的玉簪却歪了,在晨光里晃出细碎的亮——那是我去年赏的,说是齐鲁老玉,能安神。

“起来。”我抬脚踢了踢她的裙角,语气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我们是夫妻,不必来这套。”

她僵在地上,手指抠着地毯的毛,指节泛白。这还是她头回见我动真格的吧?当年在齐鲁她私放了三个流民,我也只是笑着说“下次记得报备”;后来在晋省她跟李洁抢指挥权,我还夸她“有股子狠劲”。看来“陆总”这两个字,比流民和兵权都更戳我的忌讳。

“姑……姑爷,您到底怎么了?”她终于抬起头,鼻尖红得像被揉过的樱桃,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芦苇,“是属下哪里做得不好?您说,婢子肯定改……”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全身都开始颤抖了。

此时我虽然心里大骂,「我去你妈的个下贱货,放着一省主官不做,学着那些老官僚叫什么陆总?」想到这里的我竟然不受控制的笑出声来,蹲下去捏了捏她的下巴,指腹蹭过她发烫的皮肤。“没怎么。”指节往她鬓角推了推,把歪了的玉簪插正,“就是刚才听你喊‘陆总’,觉得新鲜。”

她的脸“唰”地白了,比九原的雪还透。嘴唇翕动了半天,才挤出句囫囵话:“陆、陆总……是、是中枢的陆协理……属下是、是顺嘴……”

“顺嘴?”我把“顺”字咬得格外重,指尖突然收紧,捏得她下颌发颤,“那你给我说说,这陆总是谁啊?哪个大老板?还是中枢里的谁?”

晨光突然被乌云遮了半分,房间里的樟木香气变得滞重。她眼里的光彻底灭了,像被踩碎的萤火虫,只剩下慌乱在瞳孔里转来转去——就像当年那个被我扔到二十一面前的军官,终于明白自己踩进了什么样的坑。

“说啊。”我松开手,看着她的下巴上留下道浅红的指痕,心里那团烧红的棉絮,总算透了点气。

我指了指床头柜上的座机,象牙色的机身在晨光里泛着冷光,按键上还留着淑媛平时拨号的指温。“打电话给他。”我的声音里带着笑,指尖却在军衬纽扣上碾出白痕,“就说荆楚的报表有点问题,想请教陆总。”

李淑媛的肩膀猛地一缩,像被抽了筋。她盯着那座机,瞳孔里的慌乱几乎要溢出来,手指在地毯上抠出更深的印子。“姑、姑爷……”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这、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弯腰拎起她的胳膊,把她拽到座机旁。她的手腕细得像根芦苇,在我掌心里抖个不停,玉簪在发间晃出细碎的响,“你不是喊得挺顺嘴?让我也听听,这‘陆总’是怎么回话的。”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缝里渗出血珠,滴在拨号键上,晕开个小小的红圈。“我……我拨……”指尖悬在数字键上方,按下去时抖得像风中的枯叶,每按一个号,喉咙里就溢出半声呜咽。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一声,两声,三声……像敲在棺材板上的闷响。李淑媛的脸白得能透光,嘴唇咬得发紫,我甚至能看见她后颈的筋在突突跳——那是极度恐惧时才有的反应,跟当年王伟被我按在坑边时一个样。

“喂?”听筒里突然炸出陆则川的声音,带着中央空调的凉意,还有点不耐烦,“是淑媛书记吗?报表的事……”

李淑媛像被烫到似的哆嗦了一下,嘴唇翕动半天,才挤出句变调的话:“陆、陆总……”

“嗯?”陆则川的声音顿了顿,大概听出她不对劲,“怎么了?声音抖成这样?”

我突然笑出声,从淑媛手里抢过听筒按在免提上,军靴故意碾过她掉在地上的红绳。“哦,原来您就是陆总啊。”我的声音漫不经心,指尖却在拨号键上敲出节奏,“我是谁,您知道吗?”

听筒里的呼吸声骤然停了,接着是纸张散落的哗啦声,像有人慌得打翻了文件柜。过了足足三秒,陆则川的声音才重新挤出来,带着刻意压下去的颤:“督、督帅?!”

我没接话,只是低头看李淑媛。她已经瘫在地毯上,石青色套裙的裙摆皱成一团,眼里的光彻底灭了,只剩下空洞的白,像被抽走了魂。下巴上的指痕红得刺眼,混着刚才滴在拨号键上的血珠,倒比公仔辫梢的红绳更艳。

“陆总刚才说,报表怎么了?”我对着听筒轻笑,指腹在“挂断”键上蹭了蹭,“我倒想听听,荆楚的事,哪轮得到你这个‘总’来指手画脚。”

听筒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声,还有桌椅碰撞的闷响,像是有人从椅子上摔了下去。“督帅息怒!是、是属下僭越了!属下绝不敢称‘总’……”陆则川的声音劈得像被撕裂的布,“是、是淑媛书记喊错了,属下……”

“她喊错,你就敢应?”我突然加重语气,军靴碾得红绳发出细碎的响声,“看来滨海系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李淑媛突然捂住脸,肩膀抖得像筛糠,压抑的呜咽从指缝里挤出来,混着听筒里陆则川语无伦次的辩解,在房间里织成张令人窒息的网。晨光彻底被乌云遮住,军衬领口的血渍在阴影里泛着黑,像块没洗干净的陈年血痂。

我看着淑媛发抖的背影,又瞥了眼听筒里不断传来的求饶声,心里那团烧红的棉絮终于彻底炸开——也好,让她亲眼瞧瞧,在我这儿,什么“总”都不如一条狗值钱。

“让宪兵备车。”我对着免提冷冷道,指尖按下“挂断”键,“陆总不是想知道报表的事?我亲自去跟他聊聊。”

听筒里的忙音再次响起,这次却像丧钟,在寂静的房间里荡开,震得李淑媛的呜咽都断了半拍。她抬起头,眼里的泪终于决堤,顺着下巴的指痕往下淌,在地毯上晕出朵深色的花——那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哭成这样,不再是齐鲁时的倔强,也不是晋省时的不服输,只是纯粹的、对权力的恐惧。

“你是个老实丫头,可有些事给我记住咯。”我弯腰拍了拍她的脸,指腹沾着她的泪,凉得像冰,“在我这儿,只有我能让谁当‘总’,也只有我能让谁……当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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