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办公室。
靠在苏源身上的姜小鱼听到李子柒的话，戳了戳苏源的腰子，问道：
“这是你让子柒说的？”
苏源：“(?-?*)”
“我像那种人吗？”
姜小鱼眨了眨卡姿兰大眼睛，摇头：“不像。”
“那不就对了。”苏源撇撇嘴，看向屏幕上的弹幕，说道，
“这种话，只是心灵鸡汤而已，说和不说其实都一样，该努力的人不说也会努力，不努力的说了也是三分钟热度。”
姜小鱼低头想了想，又抬头：“有没有可能，李子柒说了，那个人刚好就得到鼓舞，并持之以恒呢？”
苏源反问：“你信吗？”
姜小鱼点头：“我信。”
“我不信，因为我没见过，眼见为实。”
姜小鱼：“???????”
喵的，这还怎么说啊，根本说不赢！
另一边。
看着台下观众的反应，主持人忍不住高看了李子柒一眼。
说实话，他从李子柒刚火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不是那种特别聪明的人。
能火，完全是依靠背后的暮雨。
没有暮雨这个超级大伯乐，李子柒就算嗓音再特别，天赋再好，也没人能够写出这么契合她的歌。
不过现在看来，李子柒能吸引这么多的铁粉，单凭作品和实力是做不到的。
她的性格也出了不少力。
明星歌手，除了作品之外，靠人格魅力来吸引粉丝也是一条不错的路。
见情况差不多了，主持人向着台上走去。
“这就是当红歌手配上网络第一音乐制作人的实力吗？恐怖如斯啊！”
主持人也经常逛威博，暮雨的外号他也知道。
这话一出，直播间的观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网络第一音乐制作人，这称号也不知道是褒义还是贬义。”
“怎么说呢，从客观角度上来讲，这是褒义，毕竟现在暮雨没有头衔，在外人眼里金牌制作人都不如。”
“哼哼，等着吧，这次的制作人大赛，暮雨老师肯定拿曲神！”
“暮小鬼又开始吹了。”
“啊对对对，我就是吹，暮雨值得，这次排位赛，他包拿前三信不信！”
“急了急了。”
……
主持人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这句话会引起什么反响。
但对节目来说，这是好事。
有矛盾，才有流量和热度。
“接下来，就让我们有请大众评委为暮雨的歌打分！”
在主持人的示意下，大众评委开始用自己手上的小按钮投票。
投票时间十秒钟……
主持人看着大屏幕上的倒计时，出声播报，加剧紧迫感。
“五，四，三，二，一……投票时间到！”
大屏幕变黑，主持人从自己的耳麦里听到了票数，一脸的惊讶，笑道：
“这个票数，有点东西哦，大家要不要猜猜看？”
台下观众交头接耳，直播间弹幕也在刷屏：
“一百分！！！”
“你也真敢想，一百分怎么可能出现，最多九十九。”
“九十九也敢想？项天都只有九十七，暮雨就算再强，也不可能九十九，最多九十八。”
“那你失算了，我敢肯定暮雨老师必是九十八以上！九十九正常，一百分也不是没可能。”
“六百六十六，这首歌确实有东西，但也不至于拿这么多分，也就你们这些暮小鬼会狂吹。”
……
在万众瞩目下，主持人也不多卖关子，一声令下，镜头转向大屏幕，票数出现。
“暮雨的票数为……一百零六票！”
这个票数一出，现场顿时寂然，片刻，哗然响起：
“沃德发？！夺少？？！”
“马德，开玩笑吧，现场不就一百名大众评委吗？怎么得出一百零六票的？”
“哈哈哈，我就知道有黑幕，暮雨纯粹就是资本捧起来的垃圾制作人！”
“习惯了，可怜我家项天，又要被某个网络曲神给镇压了。”
“黑幕！黑幕！黑幕！”
“全都是黑幕！”
……
台上，李子柒也有点懵。
她想过很多，比如九十八，九十六，九十一她也想过，但就是没想到是一百零六。
后台的歌手和制作人也炸开了锅：
“不是哥们，官方比赛搞黑幕？”
“厉害厉害，这个暮雨背后的资本真厉害。”
项天看到这票数，只觉得搞笑：“这个暮雨胆子是真大，拿个九十九就行呗，一百零六都出来了，真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长的。”
一旁有人笑出声：“太想赢了呗。”
有人没说话，他们看向屏幕里，舞台上的主持人脸上始终带着笑容，似乎预料到了台下观众的反应。
这个票数按理来说算是节目事故了，怎么主持人一点都不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