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万源也看到鑫宇的气馁，安慰道：“就你今天能控制我的这个手段，要是说出去，明天就会有无数的人来暗杀你、讨好你，从此之后你就没有安宁之日了。”
“这样想，你还觉得自己弱吗？”
“也是。”鑫宇笑了笑。
不是自己太弱了，而是曹万源太强了。
想着，鑫宇再次施展了【位置预支】
看着乖乖站在自己面前的曹万源，鑫宇顿时意气风发道：“如今一个帝级强者，也需要我面前罚站一秒，我鑫宇确实能配得上一句——无上强者！”
曹万源：“......”
“好了，曹老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若是没有的话，就把圣灵之石给我吧。”
“这小子......用完就丢啊。”
曹万源没好气的笑了笑，掏出了一颗水滴大小，满是星尘的璀璨晶石，放在了桌子上道：“这就是圣灵之石，直接吞服会改善你的潜力，你的天赋应该可以变得更加厉害吧？”
鑫宇翻了个白眼，这个老狐狸又想套话。
但此时他也不想和曹万源争论什么了，注视数秒，信息随之出现。
【名称：圣灵之石】
【类型：特殊类】
【品级：SSS级】
【效果：汇聚圣灵之力的神秘晶体，十分珍贵难得，服用之后，能有效改善你的潜力，甚至有机率改变噩梦使徒的天赋，但因为其特殊性，每个人只能服用一次。】
【限制：10级以下才能服用，对10级以上没有效果。】
【预支系统：SSS级的噩梦道具，可惜的是对宿主无用，吃下后会与预支系统产生冲突，预支系统有概率消失】
鑫宇：“......”
这还是鑫宇第一次这么无语。
预支系统这段备注是什么意思？
吃下圣灵之石，预支系统就会失效？？？
这简直是破大防了！！！
合着，我要顶着d级潜力过一辈子了？
“怎么了？”曹万源见鑫宇脸色不大好看，关心道。
“没事......就是有点无语，这玩意我吃不了。”鑫宇叹了一口气道：“吃下它，我的天赋就会消失，或者说变菜。”
“天赋消失？”曹万源摸了摸胡子，摇头道：“老夫我还从未听说过有此事，这是你的天赋告诉你的？”
鑫宇也没有隐瞒，点点头道：“是这样的。”
“哈哈哈，那看来你的天赋很有灵性啊！”曹万源忽然大笑道：“天赋也是有等级的，一些高级天赋十分强大，甚至还会演变出灵性，你的天赋看来就是一个这样的天赋，它既然都这样说了，那这颗圣灵之石，我就收回来了......”
“不行！！”
曹万源话都没说完，鑫宇就一把抢过圣灵之石道：“虽然我不能用，但这是我的报酬，已经属于我了。”
“你这小子，老夫我身为一校之长，会赖账吗？”
“你把圣灵之石还我，换一个奖励给你！”
曹万源一脸无语的看着鑫宇，这玩意可珍贵了，哪怕是他送出去都有些心疼。
但鑫宇就是铁了心要曹万源肉疼，咧嘴一笑道：“不了，这东西我就是拿去喂狗，都是我的了，您要是想抢回去，就杀了我！”
曹万源一时语塞。
鑫宇此时的样子，就像一只护食的狗......
僵持片刻之后，曹万源叹了一口气道：“老夫严重怀疑你是属狗的......”
鑫宇：“......”
鑫宇想的很简单。
圣灵之石虽然自己用不了，那完全可以给李小强用。
至于卖，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东西要是流出去......那简直是麻烦不断。
反正不就是能造就一个潜力高的天才吗，既然都要便宜别人，倒不如便宜自己身边的人。
就是有些可惜10级以上的人不能用，不然一定要给父母整一个。
曹万源见到鑫宇这个样子，苦笑的摇了摇头：“你这个不要脸的模样，真的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
“过奖了曹老。”鑫宇笑了笑道：“那您还有事吗，没事的话......”
“当然还有事。”曹万源眼神渐渐凝重了起来，他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始聊一聊正事吧。”
“还有什么事？”鑫宇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下一秒，曹万源的话就让从来感觉不到恐惧的鑫宇，内心本能的一凛，甚至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你说老夫应该叫你鑫宇，还是秩序首领！？或者说…小议首？？”
曹万源的声音顿了顿，然后脸色阴郁地继续说道：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谁？！”
鑫宇低下头，入目的只有曹老那滔天的杀意，他喃喃自语道。
“其实不瞒您说，有的时候我也不清楚我到底是谁……”
他开始深呼吸，鑫宇脸上的笑意逐渐收敛了起来，就像戴上了面具，面无表情。
或者换一种说法……
鑫宇此刻恢复了真正的自我。
“曹老，我应该对你忏悔，我所做的暴行吗？”
“还是说，就算忏悔也没用？您已经给我下了死亡通知书？”
“又或者说，我在云林实行的东西，已经威胁到你们这群人的利益？”
“所以，你们迫不及待地想送我下地狱？？！”
鑫宇的声音很平静，不带任何感情。
他的话语宛如禁忌之咒，莫名的寒意袭上了曹老的心头。
恍惚间，曹老有种怪异的感觉，仿佛眼前的不再是自己认知中的鑫宇，而是某种不可言说的邪神。
浑身上下充斥着狰狞、混乱的气息……
曹万源看着鑫宇现在有些癫狂的模样，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狭窄的空间内，他的笑声在一阵阵回荡。
随后，曹老仿佛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地讲了起来，鑫宇则静静地站在一旁聆听着。
“老夫有个超越SSS级的噩梦能力，名为【记忆回溯】，它的作用是可以看到任何人过去所发生的事情。”
“就在几天前，老夫看到了一个有趣的年轻人！”
“老夫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所以老夫就随手使用了一次【记忆回溯】。”
“但，奇怪的是，之后无论老夫对着这个年轻人发动多少次【记忆回溯】。”
“我始终无法得到这个年轻人，哪怕一丁点的过往记忆！”
“这个年轻人就仿佛是从这个世界凭空出现的一样，无法探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