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喧闹的校园中，耳语羞耻言情，感觉怪刺激的。
杨曙顿了顿，小声回应：
“我觉得白毛女仆就挺好。”
“哦，那先玩男主成绩总被女主压一头，面对面做功课时被勾引起火，从下午开始……”
白木棉深吸一口气：
“距离天亮还很早哦~”
坏，前戏已经开始了吗？
杨曙觉得略有微妙，男主成绩万年老二，永远排在女主后一位，曙曙在学习方面也总比不过大小姐。
像啊，很像啊！
“你都想好了，还问我的意见干嘛？”杨曙关上后备箱。
“你排我后面。”
“……”
上车后，杨曙开出校园，顺带找李奶奶买两根烤肠。
期间小富婆像导播似的，不停地讲述剧情细则，并做出一丢丢修改。
“感觉你很兴奋啊，”杨曙反问。
“人类卵泡期是这样的。”
白木棉理所应当地说：
“回去先吃饭，然后洗澡换衣服，布置卧室。”
在自我取悦这档事上，大小姐比谁都会享受。
回到停车场，绵羊夫妇打开后备箱卸货，楼栋管家通过监控，发现业主有超过单人携带能力的物品，立马喊人来帮忙。
很快，三名巡逻保安小跑赶来，询问门牌号后，立马搬着东西送上电梯。
“谢谢啊，”杨曙认为服务费很值。
“应该的，祝生活愉快，身体健康！”
似乎注意到业主物品有体育器械，保安又多祝福一句。
“嗯。”
体育器械令身体健康，孕育器械只会让身体透支。
回家里，杨曙打开冰箱扫两眼又关上：
“还是点外卖吧，家里没吃的。”
“哦。”
“没有到店服务、门店照片的不要吃，”杨曙补充说，“只做外送服务的食品没保障。”
现在的餐馆厨房全都透明化，让顾客看得见烹调过程，吃到肚里放心。
而外送小作坊……挂牌是怕外卖小哥找不到店。
“知道，我吃的全是高端串儿，很卫生。”
“小辣鱼也卫生？”
“真空包装能不卫生？”
“那确实。”
等餐期间，杨曙提议先洗澡，能节省二十分钟时间，白木棉摇摇头拒绝了。
“为啥？”
“洗完再吃会染上饭味，吃完再洗保持原味，”白木棉伸出食指，“我想要原味曙哥。”
杨曙闭目思索……如果和一身小辣鱼味的棉宝亲热，有种欺负抽象小学生的感觉。
同时，香辛味盖住她的幽幽体香，出汗后不再是色色的荷尔蒙气息，而是辣辣的香味……
果然还是原味好啊。
“oK，我认可了。”
杨曙淡淡开口：
“闲着也是闲着，你教我弹一会钢琴？”
“啊？”
白木棉呆呆眨眼，一听到钢琴，大脑不禁浮现那晚的小夜曲。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
“不…不要啦，就算垫着防水膜也不行，天还亮着，我不敢。”
“我说素钢琴，”杨曙无奈，“为世俗的生活添些雅致，不好么？”
“哦，那我可以。”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钢琴旁，杨曙掀起盖子，白木棉撤走防水膜，二者并排坐下。
柔荑食指摁琴键试音，浅弹一段找感觉，淡雅之花自沉默中绽放。
“你以前不会想太多色色的事，”杨曙说，“卵泡期之外也是。”
白木棉肘他一下：
“还不是怪你，给我……灌输很多奇怪知识，我以前多纯洁？”
“我可没让你看《初恋时间》，对吧？”
“哼。”
【懂不懂天才，晓不晓得触类旁通啊？】
白木棉拾起杨曙的手，教他有节奏地按琴键，灵巧的激活音符。
“再说知识也分好坏，我给你就学啊？”
“嗯。”
白木棉颔首：
“曙哥给我的，不论是什么、有多少，保证全部接住！”
……
十五分钟后，白木棉停手不干了：
“没力气……手指要抽筋了。”
“我还没结束，咋停了？”杨曙挑眉，“行不行啊你。”
“不行不行，带不动。”
自己学琴还好，对着谱子慢慢熟练，熟练后闭着眼都能弹。
可杨曙的手沉，要不停地拿起来、放下去，再拾起来教他掌握节奏……
关键他一点力不出，就指望我棉动，再活泼的女孩也会累的。
“废物点心，换我来教你，”杨曙起身。
“诶，你教我什么？”
“既然用手弹琴很累，那就用手之外的弹法。”
白木棉顿时绷紧：
“说好弹素琴的！”
“面包（棉宝）也是素的。”
杨曙托住她腋下，像抱小孩似的架起，轻轻置于琴上。
“不要……一次性副本这么快返场，感觉好随便。”
小富婆两腿并拢，右脚踩着左脚背，紧张地搓来搓去。
“犯人3077！”
杨曙提高音量，白木棉娇躯一颤：
“你断句有问题，重述！”
“对不起……”
白木棉想起在纸箱管道爬行的寒假，觉着道具买少了：
“哥，我们这样不对。”
“哪里不对？”
杨曙逼近，扶正她的秀气下巴：
“就对捏。”
“3077是别人的番号，我的叫2459，”白木棉呆呆眨眼。
“手机尾号啊？”
白木棉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好，被叫的时候总想到外卖员……
既然和曙宝调情用，肯定要独一无二的，只有彼此知道的那种。
“算了，还是叫我身份证后四位吧。”
“……”
杨曙嘴角抽抽：
“管你那么多，我直接亲亲亲！”
琴弦当当传响，白木棉不安地扭来扭去，琴音像鼓槌似的，一下一下敲击着少女心脏，让她心跳不止。
“咚咚咚——”
妈呀，心脏跳出来啦？
不对，有人在敲门。
白木棉一紧张勾住腿，害怕被看到：
“哥、哥……”
“估计外卖到了。”
“那你快去拿呀！”
杨曙低头看，两只猪蹄紧紧勾一起，某棉小腿夹紧他腿纹丝不动……
“哎，我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