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起身关了室内的灯，放轻了脚步走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
夜店新城的包间。
几个二十几岁打扮出位的男人伸手把围在陈维四周，非常合理地挡住了天花板一角上的监控器。
而处于人体围墙内的陈维，端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烟，伸手清点用小塑料袋包裹的彩色小药丸，然后大致分成了十堆，然后放进十个烟盒中。
这一切做完后，他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烟猛吸了一口，望向围着自己的人们，淡声道，“老板对你们最近的工作很满意。这是除了奖金外，额外给你们的奖励，你们可以卖出去，也可以自己留着享用。随意。”
围着的男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是喜色，一个个俯身将烟盒装进自己的口袋。
陈维又猛吸了一口烟，摆摆手道，“出去吧。”
于是，那些男人鱼贯而出。
陈维等门关上，伸手拿出手机，播了标有“邵总”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三十秒才被接起，陈维首先叫了一声，“邵总，何鸣并没有跟我到夜店。”
“理由？”
“他说从小的家境不允许他进夜店。大概是小时候穷过，怕花费。”
“没说别的？”
“没有，这小子话少的很，不该说的，不多说一句。”
“嗯。先把他放一放。找机会带他见见你师傅。”
“好的，邵总。”
陈维收起电话，打开手机上的浏览器，进了邮箱给标记“师傅”的邮箱发了一封邮件，上面写着【师傅，近日有空联系我，老板说让你见一个人】。
……
一周后。
各大新闻媒体全天侯报道当红炸鸡叶飞凡为了参演好莱坞的影片而赴美学习、期间不参与国内公开活动的新闻。
粉丝与媒体都全面吹捧叶飞凡的敬业以及前途无量时，只有邵雯雯如遭雷击——
她记起了一周前还十拿九稳的打赌。
细葱一样的手指，狠狠地戳着手机屏幕，调出了冯瑶的号码，还没播出去，对面倒是打进来了。
她按了接听键，就听对方道，“雯雯，大事不妙。叶飞凡真要出国发展了。”
她一听就来气，“谁说的稳赢的？”
“你和我。”
“现在怎么办？”
那边安静了两秒，然后犹犹豫豫道，“要不……咬咬牙，碰一下就好了。反正只是肉碰肉，又不会缺斤少两。”
邵雯雯恨，“你不是说还有白马等我吗？”
“你不是要黑马吗？我看你家老师，有黑马潜质。你要实在不喜欢，那免了，我来了行了吧。”
邵雯雯眼皮一跳，“你来什么？”
“代你亲啊。”冯瑶的语气里全是不在意，“好在何鸣不算太丑，亲他，我不会觉得恶心。”
“……”
邵雯雯手指一点，挂了电话。
绕着房间走了几圈后，她又给冯瑶去了一个消息：【他好像并不关心娱乐圈的消息……能不能蒙混过关？】
冯瑶没打字，直接把跟何鸣的微信截图给她。
图上有何鸣的一句话：【你们输了。】
还有冯瑶泪流满面的表情图。
这两个人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