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对于李弘文的吩咐当然是没有任何抗拒的,第一时间就放下手中的工作,赶到了机场,乘坐私人飞机离开了东京。
虽然东京此时对于离开东京的很多东亚人都进行了一定的限制,但是像这么豪华的私人飞机离开他们还是没有阻拦的。
这就是金钱带来的权利。
如果高远是乘坐正常航空公司离开,那就不一定了。
高远从东京机场离开的时候,朱立带着人已经找到了迈克的公司。
朱立自己没有上楼,他只是站在楼下打量着这栋大楼。
他不确定李弘文此时在不在里面,也不确定李弘文还认不认识自己。
不过为了保险,他觉得还是先不上去的好。
先让这些小日子的人上去打探公司的具体情况,打探李弘文到底在不在,等有消息了再说。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李弘文在看到这些来公司的人当中没有朱立,就将纸鹤放出,在公司周围查探起来。
这一看就发现了站在楼下打量大楼的他。
“倒是有一点脑子,知道不能够冲在最前面。”
李弘文淡淡一笑,将纸鹤收回,从公司另一个方向下楼离开了公司。
既然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李弘文就不准备放过对方了。
不过肯定不能够在现在这个时间点动手,因为朱立是来公司找人的,虽然说李弘文可以做到不让任何人发觉就干掉朱立,可是朱立在这个时间点,在这个位置死亡,本身就会让迈克的公司带上巨大的嫌疑。
这个简单的道理,李弘文还是明白的。
迈克的公司毕竟是阿美丽卡的知名大公司,所以虽然小日子这些人上楼去进行询问,可是并没有谁敢在迈克公司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迈克倒也没有跟这些人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他们说想要调查,就让他们调查了。
至于询问昨天晚上一起出现在银座的都有谁,迈克的回答是就是一些朋友,只是因为第一次碰到聊了两句觉得投缘,就一起结伴去了银座。
至于对方具体的身份,他也不清楚。
这个回答让这些人其实是挺无语的,知道迈克肯定是没有说实话,但是他们并不敢做什么太过分的举动。
只是叮嘱迈克如果再发现对方,一定要打电话报告他们就离开了。
下了楼将上面的情况告诉朱立,朱立倒也没有什么觉得奇怪的地方,他在这些上去的时候就已经预感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了。
安排几个人在楼下盯着,朱立将之前手绘的一个李弘文的大致画像交给几个人,让他们发现长相相似的人就跟上去,先打探对方住在什么地方,然后再回去报告。
朱立自己则离开了。
他可不想做那种第一时间对上李弘文的事情,经过之前在京城的经历,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李弘文的对手,就算是如今大家手里的法术大多都失灵了,他也不想正面跟李弘文对抗。
只要想办法将他放到阴阳寮的视线当中,让这些人盯上他,不管李弘文有多厉害,相信阴阳寮这边都能够想办法解决。
只是朱立在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在他身后,有一辆车一直远远的跟着。
没办法,李弘文跟踪的距离太远了。
就算朱立在回去的路上做了一些防跟踪的措施,也没有发现。
谁能想到在一里之外,就算是隔着大楼,就算是隔着各种阻挡视线的东西,李弘文都能够清楚的知道对方所处的位置。
就这样李弘文一直跟着朱立,来到了朱立的住处。
周丽这几年在东京还是攒下一点东西的,他住的并不是那种普通的民居,而是一个三层楼的一户建。
位置也很好,房子的占地面积也非常大。
再加上有一辆价值还算比较高的车,朱立怎么也算得上是成功人士了。
只是每每想到自己曾经拥有的亿万家财继承的可能性,朱立还是把李弘文恨到了骨子里。
甚至在他房子里还有一个写着李弘文几个字的木人。
木人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用刀剁的,用火烧的,有泼的脏东西,反正是惨不忍睹。
“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完成你的使命了。”
回到房间里,朱立看着这个惨不忍睹的木人,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这些年他每每想到李弘文都会对这个写着李弘文的木头人进行诅咒,进行伤害。
如今找到了真人,而且用不多久就会真正的复仇,他心里是真的高兴。
可惜这个事情他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所以只能对着这个被他糟蹋的木人诉说。
“这个家伙这么恨我么?”
站在楼下透过纸鹤,李弘文是真没有想到朱立居然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怨恨。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应该的。
当年要不是自己朱立可能就成功了,或许此时就会成为荣家的继承人,中国的庞大的资产。
“可惜走的路不正,不然我也不会出手,破坏你的好事。”
李弘文摇摇头,他没有着急上去,而是开着车离开了这里。
等到夜深人静,周边所有的住户都进入梦乡的时候,李弘文出现在了朱立的楼下。
“你?!!”
李弘文进入朱立房间的时候,朱立从床上迅速的起身,手里甚至还拿着一把枪。
只可惜他面对的不是别人,是李弘文,在他刚刚看清李弘文的脸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李弘文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将其收入到了空间之中。
李弘文就像他来时一样,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离开了。
“朱立没来?他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他干什么去?”
池田真一第二天得知朱立昨天离开之后就没有了任何消息,有一些奇怪。
按照他对朱立的了解,这个事情他一定会非常上心的,怎么可能在去了一趟对方的公司之后就变得杳无音讯?
“有没有派人去他住处找他?”
“派人去了他的住处,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声,后来我们通过一些手段打开了他的房间,房间里也没有任何人。”
“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